第71章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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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个号码牌，分明是58号。
“马上打开104号！”唐至强当机立断。
104号储物箱被打开，里面放着一个装着衣服的纸袋，还有一个公文包。警察打开一看，里面倒是装着钱包和各种证件。
身份证和驾驶证是同一个人，稍一对比，就发现了的确是死者的东西。
姚成建都结巴了：“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那，那我的东西呢？”
“姚大哥，你都有些什么东西？”释弥夜走了过去。她心里是认定姚成建绝对不会是凶手的，没有那个凶手在杀人碎尸之后还能一脸兴奋的拖着人照相。
“我的衣服。”姚成建已经完全慌神了，“因为今天我休息，所以穿的是平常的衣服。还有我的钱包……”
“立刻打开所有的储物箱！”
所有的储物箱一一被打开，看清了另外两个储物箱里的东西之后，连释弥夜也不禁吸了口凉气。
除了58号，27号和166号里面，也都有一个大大黑色塑料袋，里面，也装着尸块。
“有没有人手里是27号、166号的号码牌的？”唐至强走到了人群面前。
接连发现被碎尸的人，已经让这些参加变装舞会的人恐慌了。似乎察觉到凶残的杀人凶手就在他们附近，所以每个人看身边的人的神情都是警惕而充满了不信任。
“组长，我们都看过了，没有人手里的号码牌是这两个！”
唐至强眉头一皱，目光下意识的投到了释弥夜身上。
释弥夜一诧，心说你看我干什么，这件事情我又帮不上忙。
唐至强也看出了释弥夜的诧异，开口解释：“宋队长说了，如果遇到什么常理不能解决的事情，就来问你。”
释弥夜小小的郁闷了一下：“宋警官倒是是把我当成什么了？什么叫做常理？我不过是……可是这件事情是在常理之中啊！”
“说来听听？”唐至强又来了兴趣。
释弥夜更郁闷了：“我想你们警察比我更容易看清这件事情的关键吧！”
“关键？”唐至强愣了一下，“你是说……”
“58号和104号的号码牌！”
“到底是怎么回事？”唐至强看了一边被限制行动了的姚成建一眼，“这位姚成建姚先生？”
“我想，凶手一定是跟姚大哥和死者都有过接触的人。”释弥夜沉吟了一下，“唐警官，你想，为什么姚大哥的号码牌和死者的号码牌会被调换，在我看来，姚大哥肯定不会是凶手，他没有作案时间，这点查他相机里面的照片的拍照时间就可以了。所以，很显然这是凶手在杀了人之后，拿走了死者的号码牌，然后与姚大哥的号码牌对换，再把另一位死者的碎尸装入了他的储物箱中……”
“不对。”唐至强皱着眉，“如果两个人的号码牌被调换了，姚成建拿着死者的104号号码牌，打开了就会是死者的东西，就算一开始他没有记自己的号码，那个时候姚成建也能够发现号码牌错误。而死者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这里，迟早会被人发现，也会像小周这样要确定死者的身份而打开他的储物箱，可是他手上的号码牌所对应的储物箱里却是一袋碎尸……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旦地上的尸体被人发现，那么储物箱里的碎尸也就会被发现了。”
“如果，号码牌是不小心调换的呢？”佳沫儿提出了一个可能性，“凶手在杀了人之后，拿了地上的这个死者的号码牌，正要把碎尸装进这个人的储物箱的时候，却不小心和姚大哥的号码牌调换了呢！而换了之后，凶手自己也不知道号码牌也被换了吧！毕竟那并不是他自己的号码牌。”
释弥夜一想，觉得佳沫儿提出来的这个可能性的可能相当的大：“对啊！现在所有的储物箱里都找不到姚大哥的东西。我想，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释弥夜拖过唐海桐：“前面的几个死者就先不说。假设唐海桐是地上的这位死者，而唐警官你是被碎尸的那位，佳沫儿是姚大哥，而我就是凶手。我来演示一遍。”
释弥夜的演示很简单。
她杀了唐海桐，然后拿走了唐海桐的号码牌，再带着唐至强往储物箱的方向走，在中途遇到了佳沫儿，与佳沫儿产生了接触，不小心与佳沫儿的号码牌调换，然后打开了佳沫儿的储物箱，把里面属于佳沫儿的东西全部毁掉，然后再把唐至强放进去。
“释弥夜同学，你的意思是，凶手的本意是毁掉死者的东西，却因为在中途不小心与姚成建发生了接触，互换了号码牌，所以他毁掉的只是姚成建的东西？”
“我想差不多就是这样了！”释弥夜吁了口气，“如果不是凶手和姚大哥不小心互换了号码牌，而我们又没有发现尸体，那就可能要等所有人都走光了，工作人员收拾储物箱的时候才能发现那些尸块。”
“我觉得也有可能！”唐海桐也点了点头，“凶手自己也应该有个储物箱。既然他把前面三人都分尸了，这具尸体似乎也是想要分尸的。”
“可是，既然他前面都已经杀了三个人并且碎尸了，为什么地上的这位死者却又任由他在这里躺着被人发现了呢？”
“我想，可能是凶手把唐警官装进储物箱之后，想要再回来处理地上的尸体的时候，却发现这些所谓的‘鬼友’们已经发现了地上的尸体。”释弥夜又看了一眼趴着的那具尸体，“迫于无奈，凶手只好对这些‘鬼友’说这具尸体是鸿图商厦工作人员安排的道具。”
释弥夜指了指一边的巫女打扮的女孩子：“她说她听到有人对她说那是道具的。”
女孩子猛的点头：“是的是的！所以我才会用手去戳那尸体的脑浆……我当时还在想，这道具做得好逼真呢！”
唐至强又严肃的看向了鸿图商厦的工作人员：“你们好几个人在服务台，就没有注意到后来去开储物箱的人是什么样子、又存了一些什么不明物品吗？”
工作人员直叫屈：“警察叔叔，工作人员都在服务台，是协助来参加变装舞会的‘鬼友’的。储物箱是放在那边的，都是靠自己的号码牌自行取放的……灯光又这么暗，我们不可能盯着过来的每一个人啊！而且你要说不明物品……这万圣节，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存放的不明物品，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我们又不可能一一的让人打开来检查！就算是真的发现是尸块，人家也可以说道具……”
从这看起来快三十的工作人员叫“警察叔叔”就开始黑脸的唐至强，现在的脸色在雪亮的灯光下可疑的绿了。如果不是释弥夜看着没有鬼从那边角落里飘过来，释弥夜还真的会怀疑他被鬼上身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唐至强郁闷的制止了他的话，才又看向了一边人群聚集的角落。
“科长，怎么办？”一个警察有些忧心的走了过来，“那些人有些已经发火了，说我们没权利把他们都留在这里……好多人都吵着有事，要走。”
“走什么走！”唐至强发起了脾气，“他们一个个的不工作，跑到这里来搞什么变装舞会！现在出了事死了人，就想走了？没门！”
佳沫儿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唐至强这种痞子一样的口气到让释弥夜也觉得有些好笑。她扯了扯唐至强：“唐科长、唐组长、唐警官，跟姚大哥接触过的人，他几乎全部都有合影留念，把那些人留下就可以了啊！如果只是擦肩而过的话，号码牌没那么容易换掉的吧！”
唐至强也点点头：“小张，把姚成建带过来！”
姚成建很快被带了过来，相机也拿了出来。他的手上还捏着一瓶水和两袋零食，从发现尸体之后就一直被限制了活动，现在被带过来了，才把那些东西递给了释弥夜三人：“喏，说的给你们拿吃的。”
释弥夜一诧，然后微微一笑，接过了那瓶水：“嗯，谢谢你，姚大哥。”
唐海桐和佳沫儿心里也有些感动：“姚大哥，谢谢你。你放心，只是号码牌被换掉了，没什么大事情的，释弥夜一定会解决的。”
释弥夜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差点被呛死。
她何德何能，被人如此信任。
小张调出了相机里的照片，又叫了姚成建，一个一个的把跟他有接触的人叫了出来，经过又一遍的筛选留下来的一共有十一个人，据姚成建自己说的，只有跟这十一个人在跟他接触的时候他有把号码牌取下来过——因为号码牌戴在手腕上，拍出来就不好看了。
而这十一个人里，只有四个人，是单独来参加这次变装舞会的。其余的七人，大都是呼朋喝友的一起来，在参加舞会开始，也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公众的视线……杀死一个人可能会比较简单又，但是要把一具尸体分尸，就要花比较长的时间了。
所以拥有作案时间的，最后只有这四个人而已。
等遣散了其余的人，这四个人被带到了一边，准备进行单独讯问。
释弥夜本来是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的，但是现在搀和进了姚成建，而释弥夜三人偏偏对这个姚大哥又颇有好感，现在姚成建作为重要线索人和重要嫌疑人，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所以释弥夜倒也想要早点解决这边的事情。
只是那边墙角的鬼的议论也飘到了释弥夜的耳朵里。
“你说这些人真的是那些人杀的？”
“不知道，你们看没看到？”
“谁看到了？不过这舞会才开了不到三个小时，怎么就死了四个人了？”
“我觉得还是我们哪个兄弟杀的……起初我还以为是不小心呢！这分尸分得这么一块一块……我都在想，是不是哪个兄弟想要吃人肉了！”
“刚刚我看了一下，那边那个储物箱里的人头上，的确有被咬过的痕迹呢！”
释弥夜一惊，立刻扯住了唐至强：“唐警官！你把那些尸块都拿过来我看看！”
“怎么了？”唐至强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叫人把尸块都拿了过来。
“麻烦给我一副手套！”
一边的法医递给释弥夜一副硅胶手套，释弥夜利索的戴了起来，捧起了一个袋子里的人头。
佳沫儿捂着嘴，把头偏到了一边。
唐海桐看着也有些幕牛浦燎恳泊蛄烁龊健?
释弥夜虽然见过很多次尸体，但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她强压下心里的恶心和呕吐感，仔细的观察起这个人头来。
人头的后脑骨折，跟地上的那具尸体的死因应该是一样的，脑浆流的到处都是。颈骨被应该是被刀斧一类的东西劈断的，血倒是不多，似乎已经被放干净了。对于什么凶器又造成了什么伤口——这个释弥夜并不是很了解，她只是细细的看着人头上面的伤痕，伤口很多，释弥夜这种不专业的人都在这人头上看出了好几种工具留下的痕迹。
没错，那个号码牌，分明是58号。
“马上打开104号！”唐至强当机立断。
104号储物箱被打开，里面放着一个装着衣服的纸袋，还有一个公文包。警察打开一看，里面倒是装着钱包和各种证件。
身份证和驾驶证是同一个人，稍一对比，就发现了的确是死者的东西。
姚成建都结巴了：“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那，那我的东西呢？”
“姚大哥，你都有些什么东西？”释弥夜走了过去。她心里是认定姚成建绝对不会是凶手的，没有那个凶手在杀人碎尸之后还能一脸兴奋的拖着人照相。
“我的衣服。”姚成建已经完全慌神了，“因为今天我休息，所以穿的是平常的衣服。还有我的钱包……”
“立刻打开所有的储物箱！”
所有的储物箱一一被打开，看清了另外两个储物箱里的东西之后，连释弥夜也不禁吸了口凉气。
除了58号，27号和166号里面，也都有一个大大黑色塑料袋，里面，也装着尸块。
“有没有人手里是27号、166号的号码牌的？”唐至强走到了人群面前。
接连发现被碎尸的人，已经让这些参加变装舞会的人恐慌了。似乎察觉到凶残的杀人凶手就在他们附近，所以每个人看身边的人的神情都是警惕而充满了不信任。
“组长，我们都看过了，没有人手里的号码牌是这两个！”
唐至强眉头一皱，目光下意识的投到了释弥夜身上。
释弥夜一诧，心说你看我干什么，这件事情我又帮不上忙。
唐至强也看出了释弥夜的诧异，开口解释：“宋队长说了，如果遇到什么常理不能解决的事情，就来问你。”
释弥夜小小的郁闷了一下：“宋警官倒是是把我当成什么了？什么叫做常理？我不过是……可是这件事情是在常理之中啊！”
“说来听听？”唐至强又来了兴趣。
释弥夜更郁闷了：“我想你们警察比我更容易看清这件事情的关键吧！”
“关键？”唐至强愣了一下，“你是说……”
“58号和104号的号码牌！”
“到底是怎么回事？”唐至强看了一边被限制行动了的姚成建一眼，“这位姚成建姚先生？”
“我想，凶手一定是跟姚大哥和死者都有过接触的人。”释弥夜沉吟了一下，“唐警官，你想，为什么姚大哥的号码牌和死者的号码牌会被调换，在我看来，姚大哥肯定不会是凶手，他没有作案时间，这点查他相机里面的照片的拍照时间就可以了。所以，很显然这是凶手在杀了人之后，拿走了死者的号码牌，然后与姚大哥的号码牌对换，再把另一位死者的碎尸装入了他的储物箱中……”
“不对。”唐至强皱着眉，“如果两个人的号码牌被调换了，姚成建拿着死者的104号号码牌，打开了就会是死者的东西，就算一开始他没有记自己的号码，那个时候姚成建也能够发现号码牌错误。而死者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这里，迟早会被人发现，也会像小周这样要确定死者的身份而打开他的储物箱，可是他手上的号码牌所对应的储物箱里却是一袋碎尸……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旦地上的尸体被人发现，那么储物箱里的碎尸也就会被发现了。”
“如果，号码牌是不小心调换的呢？”佳沫儿提出了一个可能性，“凶手在杀了人之后，拿了地上的这个死者的号码牌，正要把碎尸装进这个人的储物箱的时候，却不小心和姚大哥的号码牌调换了呢！而换了之后，凶手自己也不知道号码牌也被换了吧！毕竟那并不是他自己的号码牌。”
释弥夜一想，觉得佳沫儿提出来的这个可能性的可能相当的大：“对啊！现在所有的储物箱里都找不到姚大哥的东西。我想，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释弥夜拖过唐海桐：“前面的几个死者就先不说。假设唐海桐是地上的这位死者，而唐警官你是被碎尸的那位，佳沫儿是姚大哥，而我就是凶手。我来演示一遍。”
释弥夜的演示很简单。
她杀了唐海桐，然后拿走了唐海桐的号码牌，再带着唐至强往储物箱的方向走，在中途遇到了佳沫儿，与佳沫儿产生了接触，不小心与佳沫儿的号码牌调换，然后打开了佳沫儿的储物箱，把里面属于佳沫儿的东西全部毁掉，然后再把唐至强放进去。
“释弥夜同学，你的意思是，凶手的本意是毁掉死者的东西，却因为在中途不小心与姚成建发生了接触，互换了号码牌，所以他毁掉的只是姚成建的东西？”
“我想差不多就是这样了！”释弥夜吁了口气，“如果不是凶手和姚大哥不小心互换了号码牌，而我们又没有发现尸体，那就可能要等所有人都走光了，工作人员收拾储物箱的时候才能发现那些尸块。”
“我觉得也有可能！”唐海桐也点了点头，“凶手自己也应该有个储物箱。既然他把前面三人都分尸了，这具尸体似乎也是想要分尸的。”
“可是，既然他前面都已经杀了三个人并且碎尸了，为什么地上的这位死者却又任由他在这里躺着被人发现了呢？”
“我想，可能是凶手把唐警官装进储物箱之后，想要再回来处理地上的尸体的时候，却发现这些所谓的‘鬼友’们已经发现了地上的尸体。”释弥夜又看了一眼趴着的那具尸体，“迫于无奈，凶手只好对这些‘鬼友’说这具尸体是鸿图商厦工作人员安排的道具。”
释弥夜指了指一边的巫女打扮的女孩子：“她说她听到有人对她说那是道具的。”
女孩子猛的点头：“是的是的！所以我才会用手去戳那尸体的脑浆……我当时还在想，这道具做得好逼真呢！”
唐至强又严肃的看向了鸿图商厦的工作人员：“你们好几个人在服务台，就没有注意到后来去开储物箱的人是什么样子、又存了一些什么不明物品吗？”
工作人员直叫屈：“警察叔叔，工作人员都在服务台，是协助来参加变装舞会的‘鬼友’的。储物箱是放在那边的，都是靠自己的号码牌自行取放的……灯光又这么暗，我们不可能盯着过来的每一个人啊！而且你要说不明物品……这万圣节，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存放的不明物品，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我们又不可能一一的让人打开来检查！就算是真的发现是尸块，人家也可以说道具……”
从这看起来快三十的工作人员叫“警察叔叔”就开始黑脸的唐至强，现在的脸色在雪亮的灯光下可疑的绿了。如果不是释弥夜看着没有鬼从那边角落里飘过来，释弥夜还真的会怀疑他被鬼上身了。
“好了好了！知道了！”唐至强郁闷的制止了他的话，才又看向了一边人群聚集的角落。
“科长，怎么办？”一个警察有些忧心的走了过来，“那些人有些已经发火了，说我们没权利把他们都留在这里……好多人都吵着有事，要走。”
“走什么走！”唐至强发起了脾气，“他们一个个的不工作，跑到这里来搞什么变装舞会！现在出了事死了人，就想走了？没门！”
佳沫儿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唐至强这种痞子一样的口气到让释弥夜也觉得有些好笑。她扯了扯唐至强：“唐科长、唐组长、唐警官，跟姚大哥接触过的人，他几乎全部都有合影留念，把那些人留下就可以了啊！如果只是擦肩而过的话，号码牌没那么容易换掉的吧！”
唐至强也点点头：“小张，把姚成建带过来！”
姚成建很快被带了过来，相机也拿了出来。他的手上还捏着一瓶水和两袋零食，从发现尸体之后就一直被限制了活动，现在被带过来了，才把那些东西递给了释弥夜三人：“喏，说的给你们拿吃的。”
释弥夜一诧，然后微微一笑，接过了那瓶水：“嗯，谢谢你，姚大哥。”
唐海桐和佳沫儿心里也有些感动：“姚大哥，谢谢你。你放心，只是号码牌被换掉了，没什么大事情的，释弥夜一定会解决的。”
释弥夜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差点被呛死。
她何德何能，被人如此信任。
小张调出了相机里的照片，又叫了姚成建，一个一个的把跟他有接触的人叫了出来，经过又一遍的筛选留下来的一共有十一个人，据姚成建自己说的，只有跟这十一个人在跟他接触的时候他有把号码牌取下来过——因为号码牌戴在手腕上，拍出来就不好看了。
而这十一个人里，只有四个人，是单独来参加这次变装舞会的。其余的七人，大都是呼朋喝友的一起来，在参加舞会开始，也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公众的视线……杀死一个人可能会比较简单又，但是要把一具尸体分尸，就要花比较长的时间了。
所以拥有作案时间的，最后只有这四个人而已。
等遣散了其余的人，这四个人被带到了一边，准备进行单独讯问。
释弥夜本来是对这件事没什么兴趣的，但是现在搀和进了姚成建，而释弥夜三人偏偏对这个姚大哥又颇有好感，现在姚成建作为重要线索人和重要嫌疑人，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所以释弥夜倒也想要早点解决这边的事情。
只是那边墙角的鬼的议论也飘到了释弥夜的耳朵里。
“你说这些人真的是那些人杀的？”
“不知道，你们看没看到？”
“谁看到了？不过这舞会才开了不到三个小时，怎么就死了四个人了？”
“我觉得还是我们哪个兄弟杀的……起初我还以为是不小心呢！这分尸分得这么一块一块……我都在想，是不是哪个兄弟想要吃人肉了！”
“刚刚我看了一下，那边那个储物箱里的人头上，的确有被咬过的痕迹呢！”
释弥夜一惊，立刻扯住了唐至强：“唐警官！你把那些尸块都拿过来我看看！”
“怎么了？”唐至强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叫人把尸块都拿了过来。
“麻烦给我一副手套！”
一边的法医递给释弥夜一副硅胶手套，释弥夜利索的戴了起来，捧起了一个袋子里的人头。
佳沫儿捂着嘴，把头偏到了一边。
唐海桐看着也有些幕牛浦燎恳泊蛄烁龊健?
释弥夜虽然见过很多次尸体，但是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她强压下心里的恶心和呕吐感，仔细的观察起这个人头来。
人头的后脑骨折，跟地上的那具尸体的死因应该是一样的，脑浆流的到处都是。颈骨被应该是被刀斧一类的东西劈断的，血倒是不多，似乎已经被放干净了。对于什么凶器又造成了什么伤口——这个释弥夜并不是很了解，她只是细细的看着人头上面的伤痕，伤口很多，释弥夜这种不专业的人都在这人头上看出了好几种工具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