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浪里白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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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红彤彤的夕阳渐渐向西边的海平线靠近，绚烂的晚霞染红了远处格兰特湾上大半个天空。离海湾大约一哩左右的海面上，一群尽情翱翔的海鸥，也被这斑斓的霞光映成了金黄色。它们时而俯冲，时而盘旋，始终环绕着下面海上那只同样被披上一层霞光的白色游艇，目睹了游艇甲板上两个赤luo男女不久前所演绎的一场激情四射、缠绵悱恻的“肉搏大战”。
起风了，刚才还温文尔雅的加勒比海也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起来。现在正值涨潮时分，平静的海面上不时泛起了浪花，向远处那粉白色的沙滩翻滚而去。起伏翻滚的波涛中，游艇像一只摇篮在不停地摇摆着。甲板上两个筋疲力尽、酣然入睡的男女被这逐渐强烈的摇摆给惊醒了。
“涨潮了，燕妮，我们该回去了。”戴志勇亲吻着怀里的燕妮，柔声地对她说。
“志勇，我想再睡一会儿。”躺在戴志勇的怀里，燕妮体验着一种久违的满足和疲乏。尽管在这浩瀚的波涛中，只有头顶的那群海鸥在发出“咦呀咦呀”的叫声，可她仍然感到一种难言的羞涩。“它们太吵了，真是讨厌。”
“红杏出墙”，过去她在情爱小说中看到的情景，如今已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有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燕妮的脑海里也闪过一丝对柯俊逸的愧疚，但是很快，这种愧疚就被从戴志勇身上传递过来的力量和激情所吞噬了，而充斥着她的整个心房的，是那种荡气回肠的亢奋和愉悦。
在戴志勇进入她身体的那个瞬间，燕妮感到自己的心也好像融化在他的身体里。高大魁梧、强壮结实的他，让燕妮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弱不禁风。然而也正是这看似柔弱的酮体，却像一块松软轻盈的海绵，缓解着连绵不断的、貌似强大的冲击，吸纳着那火山喷发后滚烫的熔浆。
“它们这是在唱歌，是在赞美我们，你不觉得它们的叫声好像是在说‘要啊要啊’吗？太美妙了，哈哈哈。”
“讨厌讨厌讨厌，你比它们更讨厌。”燕妮从戴志勇的身上坐起来，挥动两个小拳头在他胸前发达的肌肉上使劲地擂了起来，却把她自己的小手捶痛了。
“讨厌归讨厌，你先得把船开回去，要不等风浪大了，我们可要游回去了。”戴志勇把她的拳头轻轻地捧住，放在自己的嘴里吻了一下，微笑着说：“我从来还没在大海里游那么远，到时候可顾不了你啊。”
“谁要你顾我呀，你还是顾你自己吧。”燕妮站起来走到船头，舒展了一下四肢，回头朝戴志勇诡异地一笑，“戴公子，要不我们比一比，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泳技。”
“不会吧？燕妮，你不会是要我和你在这大海里裸泳吧？”戴志勇也连忙站起来，环顾着四周的海面，犹豫着说：“涨潮了，等下浪会更大的，你可不能冒险啊。”
“呵呵呵，你上午的勇气哪里去了啊？你要是没把握，那就不要下来。”燕妮说着，纵身一跃，像一条回归大海的美人鱼，钻进了清澈且又被晚霞映得通红的海水里。
戴志勇连忙跑到船舷俯视，燕妮在水下潜行的身姿清晰可见，而且她的身边还跟着一群五颜六色叫不出名称的热带鱼类。这一刻，燕妮给戴志勇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他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气质贤淑的女人，也会有她顽皮奔放的一面，而这也激起了戴志勇天性中那股子淘气、不认输的倔劲。
两年的警校生活，戴志勇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硬是把他自己这只昔日的旱鸭子，锻炼成为公安系统有名的“浪里白条”，还曾经获得过市公安局颁发的“游泳健将”称号。只不过那是在泳池里，在大海中而且还是在起着风浪的海水里裸泳，这对他来说可真是连想都没想过。
燕妮在几十米开外的海面上露出了身影，挥舞着手臂向他“嘿嘿嘿”地叫着，引得那群海鸥也向她飞去，那欢快的叫鸣声，就像是在分享她的得意和快乐。戴志勇便不再犹豫，纵身跳进海里，奋臂朝燕妮游去。
燕妮见戴志勇跳下水，就钻进水里迎了过去，两个人在水里相遇，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爽朗的笑声被随即而来的波涛声淹没了。
“志勇，怎么样？在水里我不会输给你吧？”燕妮轻盈地踩着水，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兴奋地大声喊道：“太舒服了，太美妙了，啊呵……”
燕妮只顾自己发泄着心底的兴奋，胸前的两个半球也像是在表达它们的愉悦，像两只半大的水母，在透明的海水里无拘无束地蠕动着，晶莹的水珠在她那乳白色滑腻的双肩上，映射着夕阳那火焰般的光芒。
戴志勇双手托在燕妮的腋下，双脚用力地踩着水，大声地叫道：“燕妮，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的话是什么吗？”
“什么？”燕妮放下了手臂，勾着戴志勇的脖子，深情地问：“是什么话？我听不见，你大声点。”
“你太美了，我爱你！”戴志勇把她搂在了胸前，大声地说。
“我也爱你，志勇。”燕妮动情地跃起身子，向戴志勇扑去，两个人随即被后面的浪花淹没。他们没有松开，紧紧拥吻着向水下坠去。许久，戴志勇才放开燕妮，两人一只手牵着对方，另一只手划动着向海面上游去。
两个人爬上了船，双双仰卧在甲板上，互相侧望着凝视对方，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戴志勇侧过身来，轻拨着燕妮脸上的头发，微笑着说：“没想到你会这么疯狂，这风浪已经大了，你不觉得刚才太冒险了吗？以后可不许再这么任性了。”
“勇，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疯狂过。”燕妮凝神抚摸着戴志勇的脸庞，含情脉脉地说：“你今天给我的快乐，是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过的，谢谢你，亲爱的。”
“燕妮，该说谢谢的是我，你刚才的大胆和开朗感染了我，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是我心中的女神，说心里话，我为自己感到惭愧。”戴志勇的话里有着双重的含义，他为自己近乎卑劣的目的而感到羞愧。可是，自己既然选择了祖国，选择了自己的职业，那么就应该义无反顾地把国家的利益置于一切之上。然而，面对眼前的女神，他的心又有些发颤。他已经失去过一个女神，而且注定还会失去这个。不仅如此，当自己失去她的时候，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可不仅仅是像伊如那样痛不欲生而一走了之这么简单。
“勇，不要把我想象成你的女神，好吗？我要你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即使你不能娶我，即使你心中还装着那个林伊如，我都无怨无悔，只要你心中，有我的一个位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因为，我不是个贪婪的女人，无论从哪方面着想，我都不应该要求太多。”
在游艇起航时，戴志勇已经把自己与林伊如的往事全部真实地告诉给了燕妮。当然，他隐去和省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此行真正的目的，甚至连由于和石慧的纠葛而造成林伊如不辞而别的原因都说了出来，只是把她换了一种身份，换了一个时间和地点。
“燕妮，你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对不起你，真的，我不应该给你带来痛苦。”戴志勇俯下身亲吻着她的额头，歉疚地说：“不过，我又没办法阻止自己去爱你，每当工作之余，你的形象总会浮现在我的脑海，我也曾想要忘记你，但我做不到。”
“勇，那天以后，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可冥冥之中，老天爷又让你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没有理由拒绝，也许这就是缘分吧。”燕妮此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让他更觉内疚和爱怜。
戴志勇跪起身来，把燕妮紧紧搂在了怀里，痛苦之情溢于言表：“燕妮，我爱你，不管你日后要求我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如果你想离开你的丈夫，那我一定会娶你，我们到一个没人打搅的地方，生一大群孩子，安安静静，快乐幸福地过一辈子。”
“看你说的，尽是些孩子气的话。”燕妮破涕为笑，反而安慰起他来，“我没你想得那么自私，勇，我比你大了七八岁，你的将来不应该和我联系在一起。再说，柯俊逸对我有恩，他需要我，我不可能也不应该离开他。”她说着，挣脱戴志勇的怀抱，站在摇摆起伏的甲板上，坦然地笑对着漫天的晚霞，平静地说：“志勇，我是个知足的女人，那些年经历过很多，过去所想的，所憧憬的一切，如今我都拥有了，柯俊逸除了没能力给我一个孩子，其他的什么都让我得到了，而且现在我还拥有了你的爱，我觉得我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燕妮的话让戴志勇内心羞愧难当之外，更让他看到了燕妮性格中的又一种魅力。他在心里痛骂着自己，诅咒着自己。燕妮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钻进了驾驶舱，此时她那娇小的身躯，在他看来，就像是一座巍峨挺拔的大山，耸立在自己的眼前，压得他都透不过起来……
一轮红彤彤的夕阳渐渐向西边的海平线靠近，绚烂的晚霞染红了远处格兰特湾上大半个天空。离海湾大约一哩左右的海面上，一群尽情翱翔的海鸥，也被这斑斓的霞光映成了金黄色。它们时而俯冲，时而盘旋，始终环绕着下面海上那只同样被披上一层霞光的白色游艇，目睹了游艇甲板上两个赤luo男女不久前所演绎的一场激情四射、缠绵悱恻的“肉搏大战”。
起风了，刚才还温文尔雅的加勒比海也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起来。现在正值涨潮时分，平静的海面上不时泛起了浪花，向远处那粉白色的沙滩翻滚而去。起伏翻滚的波涛中，游艇像一只摇篮在不停地摇摆着。甲板上两个筋疲力尽、酣然入睡的男女被这逐渐强烈的摇摆给惊醒了。
“涨潮了，燕妮，我们该回去了。”戴志勇亲吻着怀里的燕妮，柔声地对她说。
“志勇，我想再睡一会儿。”躺在戴志勇的怀里，燕妮体验着一种久违的满足和疲乏。尽管在这浩瀚的波涛中，只有头顶的那群海鸥在发出“咦呀咦呀”的叫声，可她仍然感到一种难言的羞涩。“它们太吵了，真是讨厌。”
“红杏出墙”，过去她在情爱小说中看到的情景，如今已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有那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燕妮的脑海里也闪过一丝对柯俊逸的愧疚，但是很快，这种愧疚就被从戴志勇身上传递过来的力量和激情所吞噬了，而充斥着她的整个心房的，是那种荡气回肠的亢奋和愉悦。
在戴志勇进入她身体的那个瞬间，燕妮感到自己的心也好像融化在他的身体里。高大魁梧、强壮结实的他，让燕妮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弱不禁风。然而也正是这看似柔弱的酮体，却像一块松软轻盈的海绵，缓解着连绵不断的、貌似强大的冲击，吸纳着那火山喷发后滚烫的熔浆。
“它们这是在唱歌，是在赞美我们，你不觉得它们的叫声好像是在说‘要啊要啊’吗？太美妙了，哈哈哈。”
“讨厌讨厌讨厌，你比它们更讨厌。”燕妮从戴志勇的身上坐起来，挥动两个小拳头在他胸前发达的肌肉上使劲地擂了起来，却把她自己的小手捶痛了。
“讨厌归讨厌，你先得把船开回去，要不等风浪大了，我们可要游回去了。”戴志勇把她的拳头轻轻地捧住，放在自己的嘴里吻了一下，微笑着说：“我从来还没在大海里游那么远，到时候可顾不了你啊。”
“谁要你顾我呀，你还是顾你自己吧。”燕妮站起来走到船头，舒展了一下四肢，回头朝戴志勇诡异地一笑，“戴公子，要不我们比一比，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泳技。”
“不会吧？燕妮，你不会是要我和你在这大海里裸泳吧？”戴志勇也连忙站起来，环顾着四周的海面，犹豫着说：“涨潮了，等下浪会更大的，你可不能冒险啊。”
“呵呵呵，你上午的勇气哪里去了啊？你要是没把握，那就不要下来。”燕妮说着，纵身一跃，像一条回归大海的美人鱼，钻进了清澈且又被晚霞映得通红的海水里。
戴志勇连忙跑到船舷俯视，燕妮在水下潜行的身姿清晰可见，而且她的身边还跟着一群五颜六色叫不出名称的热带鱼类。这一刻，燕妮给戴志勇又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他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气质贤淑的女人，也会有她顽皮奔放的一面，而这也激起了戴志勇天性中那股子淘气、不认输的倔劲。
两年的警校生活，戴志勇凭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硬是把他自己这只昔日的旱鸭子，锻炼成为公安系统有名的“浪里白条”，还曾经获得过市公安局颁发的“游泳健将”称号。只不过那是在泳池里，在大海中而且还是在起着风浪的海水里裸泳，这对他来说可真是连想都没想过。
燕妮在几十米开外的海面上露出了身影，挥舞着手臂向他“嘿嘿嘿”地叫着，引得那群海鸥也向她飞去，那欢快的叫鸣声，就像是在分享她的得意和快乐。戴志勇便不再犹豫，纵身跳进海里，奋臂朝燕妮游去。
燕妮见戴志勇跳下水，就钻进水里迎了过去，两个人在水里相遇，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爽朗的笑声被随即而来的波涛声淹没了。
“志勇，怎么样？在水里我不会输给你吧？”燕妮轻盈地踩着水，双手高高地举过头顶，兴奋地大声喊道：“太舒服了，太美妙了，啊呵……”
燕妮只顾自己发泄着心底的兴奋，胸前的两个半球也像是在表达它们的愉悦，像两只半大的水母，在透明的海水里无拘无束地蠕动着，晶莹的水珠在她那乳白色滑腻的双肩上，映射着夕阳那火焰般的光芒。
戴志勇双手托在燕妮的腋下，双脚用力地踩着水，大声地叫道：“燕妮，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说的话是什么吗？”
“什么？”燕妮放下了手臂，勾着戴志勇的脖子，深情地问：“是什么话？我听不见，你大声点。”
“你太美了，我爱你！”戴志勇把她搂在了胸前，大声地说。
“我也爱你，志勇。”燕妮动情地跃起身子，向戴志勇扑去，两个人随即被后面的浪花淹没。他们没有松开，紧紧拥吻着向水下坠去。许久，戴志勇才放开燕妮，两人一只手牵着对方，另一只手划动着向海面上游去。
两个人爬上了船，双双仰卧在甲板上，互相侧望着凝视对方，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戴志勇侧过身来，轻拨着燕妮脸上的头发，微笑着说：“没想到你会这么疯狂，这风浪已经大了，你不觉得刚才太冒险了吗？以后可不许再这么任性了。”
“勇，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疯狂过。”燕妮凝神抚摸着戴志勇的脸庞，含情脉脉地说：“你今天给我的快乐，是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过的，谢谢你，亲爱的。”
“燕妮，该说谢谢的是我，你刚才的大胆和开朗感染了我，你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是我心中的女神，说心里话，我为自己感到惭愧。”戴志勇的话里有着双重的含义，他为自己近乎卑劣的目的而感到羞愧。可是，自己既然选择了祖国，选择了自己的职业，那么就应该义无反顾地把国家的利益置于一切之上。然而，面对眼前的女神，他的心又有些发颤。他已经失去过一个女神，而且注定还会失去这个。不仅如此，当自己失去她的时候，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可不仅仅是像伊如那样痛不欲生而一走了之这么简单。
“勇，不要把我想象成你的女神，好吗？我要你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即使你不能娶我，即使你心中还装着那个林伊如，我都无怨无悔，只要你心中，有我的一个位子，我就心满意足了，因为，我不是个贪婪的女人，无论从哪方面着想，我都不应该要求太多。”
在游艇起航时，戴志勇已经把自己与林伊如的往事全部真实地告诉给了燕妮。当然，他隐去和省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此行真正的目的，甚至连由于和石慧的纠葛而造成林伊如不辞而别的原因都说了出来，只是把她换了一种身份，换了一个时间和地点。
“燕妮，你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对不起你，真的，我不应该给你带来痛苦。”戴志勇俯下身亲吻着她的额头，歉疚地说：“不过，我又没办法阻止自己去爱你，每当工作之余，你的形象总会浮现在我的脑海，我也曾想要忘记你，但我做不到。”
“勇，那天以后，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可冥冥之中，老天爷又让你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没有理由拒绝，也许这就是缘分吧。”燕妮此刻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让他更觉内疚和爱怜。
戴志勇跪起身来，把燕妮紧紧搂在了怀里，痛苦之情溢于言表：“燕妮，我爱你，不管你日后要求我什么，我都会答应你，如果你想离开你的丈夫，那我一定会娶你，我们到一个没人打搅的地方，生一大群孩子，安安静静，快乐幸福地过一辈子。”
“看你说的，尽是些孩子气的话。”燕妮破涕为笑，反而安慰起他来，“我没你想得那么自私，勇，我比你大了七八岁，你的将来不应该和我联系在一起。再说，柯俊逸对我有恩，他需要我，我不可能也不应该离开他。”她说着，挣脱戴志勇的怀抱，站在摇摆起伏的甲板上，坦然地笑对着漫天的晚霞，平静地说：“志勇，我是个知足的女人，那些年经历过很多，过去所想的，所憧憬的一切，如今我都拥有了，柯俊逸除了没能力给我一个孩子，其他的什么都让我得到了，而且现在我还拥有了你的爱，我觉得我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燕妮的话让戴志勇内心羞愧难当之外，更让他看到了燕妮性格中的又一种魅力。他在心里痛骂着自己，诅咒着自己。燕妮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钻进了驾驶舱，此时她那娇小的身躯，在他看来，就像是一座巍峨挺拔的大山，耸立在自己的眼前，压得他都透不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