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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零章 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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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聪明!”周航说道。

    等传真完毕,胡蝶将文件交给了周航。

    后者拿过来后,将自己方面的调查文件,也交给了胡蝶,说道:“你们也看看我们的发现吧!说好了相互帮助嘛!”

    接着,周航看起了加调局关于左耳杀手的调查。

    不过这问细节调查,看起来和自己的一些发现都是大同小异的,比如说将左耳杀手定性为了本市人口,并且作案没什么规律,但一定有一个空间不小的车子,用来装运他抓住的这些受害者。而且他肯定是独居之类的。

    周航细细的看着这份资料,突然被他注意到了一件事,发现了一些不同于寻常的东西!那就是刚刚胡蝶曾经提到过的一名目击者。罗伯特,巴乔!

    周航说道:“韦恩!你不是说要让他人人拼图吗?何不现在就打个电话?”

    韦恩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但恐怕你会失望的!”说罢,抄起了电话,拨了过去,说道:“喂!我是韦恩!基利你再去请那名叫罗伯特巴乔的目击者来一趟西区警局!我们这有了一些进展!”

    回到了重案组,左耳杀手的案情现在暂时还没有什么进展:刀子这个小混混也并不是不配合,只不过这家伙一直横行霸道的,揍人的时候也直接无视了对方的长相,而且恍惚间也只是对侧脸有个印象。现在达芬奇正在用不同的图片组合,争取唤起他的记忆呢!

    玛丽女儿学校那,也暂时没有什么进展,蹲守是要需要时间的,如果走运的话,说不定刚刚到那就会发现目标,可如果不走运的话,那便需要很长时间。

    总体来说,这个左耳杀手,除了扔掉被害人的左耳是一个线索之外,几乎没有留下任何别的证据,而周航才主抓这个案子没几天,被他侦破到这种程度,已经非常牛b了!

    周航伸手接过亨利递过来的文件,开始看了起来。

    亨利还在一边解的,说道:“他是用互联网的方式,在一个网站上,网址也记录在里面了!我们肯定能抓住他!”周航看完,点了点头,把笔录交给了胡蝶,后者也开始看了起来。待她也看完后,说道:“这有网络吗?“当然,这可是警察局!”。周航说道:“不过先等一等,这里面提到了用户名称等等的问题,我们得找一个技术人员,争取让他直接找到对方的ip!”

    胡蝶点了点头,说道:“升腾摸瓜?”

    “是的!”。周航说道:“诺伊维尔这个叫左耳的网友,嫌疑很大,最起码他的思想很激进!这样才能转变诺伊维尔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我们还是要多等一天,他提到了,每周六晚,这个叫左耳的网友才会出现!”。

    胡蝶说道:“恩!技术专家我来找,就等明天!”。

    周航说道:“好的!你就能者多劳吧!”

    事实上,周航现在也确实庶觉没什么劲头。被自己老爹的这个事情又弄的有点闹心,虽然他的心理调节能力很强,但强归强,这并不等于就可以完全忘却此事!“我的提前点下班!”。周航说道。“ok!”。胡蝶看了看表,说道:“反正也快到时间了!我又不是你的上司!”

    周航对她挥了挥手,说道:“行了,到时候准时点!”

    从警察局出来,周航直接来到了车行,看到这名口吐莲花的中介人后,直接把银行卡递了过去,说道:“快点办吧!我一会有些事情要忙!”

    中介人看到了银行卡,笑容更加灿烂,说道:“保证物超所值,请稍等,用不了多少时间!”。

    话说这家伙在昨日得到了周航的肯定答复后,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毕竟人家是靠这行吃饭的。所以移交手续等等的办理还是很快的。

    周航坐在屋里抽了两根烟的功夫,这家伙就带着一落文件,还有一把车钥匙走进了办公室,说道:“就像说好的那样,车内装饰物免费奉送,并且降价五百块!”

    “谢谢!”。周航将一些手续等物接过,说了声再见,然后便来到了停车场,用钥匙打开门,坐进了奥迪之中。

    这辆车其实还是不错的,车况很新,周航打着火,将车缓缓的驶离了停车场。

    看了眼仪表盘上的电子表,发现时间还早,所以当下,他开着车在市内转悠了一会。

    其实他买车还真没什么经验,这是他的第一辆车,之前都没有试开过。但驾驶了一会,感觉挺好,没啥问题,除了油箱显示还有一格外!

    在加油站加满了油,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开着车,向目的地驶去。

    奥沙利文这几天有点疲惫,不过他倒是能够想的开,蹲点这种苦活,在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只是他对于国王私立学校的制度有些不满。这里采用的是住宿制度。

    学生一般晚上都不出去。

    这也是他参加完金峰的婚礼后,立刻回到学校继续蹲点的原因。

    他在派对上没有喝酒,所以倒是挺精神,还顺带拿了些吃喝:晚十点,学校的寝室已经是一片黑暗,奥沙利文同样坐在黑暗的车里,与同伴分享他带来的美食。可正当他准备消灭一颗中国式小笼包的时候,就见一个黑影在前方大约六、七十米的街道处,向对面的学校走了过去。他当时便警觉的捅了捅旁边的同伴尼欧。冲着前方扬了扬下颓。只见这个人走路大大方方的没有露出什么可疑痕迹,可在夏天并不冷的萨克拉门托夜晚,却穿着一件兜帽衫。并且帽子也被他戴在了头上。这使得对方的整个脸部,在路灯的照射下,陷入了yin影当中。

    警察判断的眼力非比常人,他们能够很轻松的通过一些参照物,判断目标的身高。而这个穿着兜帽衫的家伙,正如周航跟他所描述的那样,在一米七五至一米七八之间。

    “我们要上去盘查一下吗?”。同伴尼欧看着前方说道:他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个身影的体貌特征。

    “先别急!”。奥沙利文说道:“先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没准不是他也说不定!”。在他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却半点也不怠慢的盯着那个前方的黑色影子

    黑影丝毫没有察觉的停住脚步,凝望着学校的宿舍楼,半晌没有动。

    阴影下,那双本就有些湿润的眼睛,渐渐的变为混浊。他很渴望见到一个人,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不过在二年前,因为另一个原因,他却只能选择暂时的离开了她。

    在完成了自己的计划…后,他感觉自己终于自由了,不用成天生活在自己的错误之中了,可是到了现在,他却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你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你也必定会失去某些东西!所以黑影决定回到萨克拉门托,因为在这座学校里,有着一个他唯一放不下的人,也可能是他唯一的一名亲人

    周航在梦中训练系统中,正在侦查一处案发现场,可突然间就感觉脑中“嗡嗡!”作响,心念一闪之间,便从系统中退了出来。

    翻了个尊子,从侧面的床头柜处,将震动不已的手机接了起来,说道:“喂,我是周航!”。

    奥沙利文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说道:“周航,你不是让我们蹲守在国王私立学校吗?我们逮住了一个家伙,你都想不到他是谁。

    简直是见鬼了!”

    “诺维茨基?”。舁恩说道。

    “该死,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家伙没事?”。奥沙利文有点不可置信的说道。

    周航看了的时间,刚刚凌晨一点多钟,说道:“辛苦了,我马上到!你们先将他弄回警局吧!”

    “好的!周航,一会见!”。“嘟嘟!”奥沙利文挂断了电话。

    人类如果在深度的睡眠之下,其实并用不了多长时间,便可以养足精神。

    周航则是如此,别看是半夜三更起来,但他的精神头还是很好的!

    在洗手间简单的梳洗一番。礼服就不用穿了,直接换上了一套休闲西装,下得楼来,开上了自己的奥迪车,驶向了警察局!

    到了警局之后,跟值夜班的同事打了个招呼,走了进去。

    他发现奥沙利文等人也已经回来了。所以他直接走入了审讯室。

    他首先通过上面的观察窗向里面看去,只见在奥沙利文对面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头好看的金白色的头发,湛蓝色的眼睛,双手放在他面前的小桌上。

    周航发现,奥沙利文并没有给这人戴上手铐。确实,这人并没有危险,看起来便是一副憨厚的某样,有点老好人的意思!

    只不过他的手上,却带着一副非常古怪的黑色手套。

    周航推门走了进去。

    “周航!”。奥沙利文回头打了声招呼。

    周航拍了下奥沙利文的手臂,说道:“一切顺利,你们回家吧,如果可以的话。还能睡上几个小时!”

    奥沙利文笑着看了看表,说道:“还是算了!我还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见他这么说,周航也没有强求。坐在了这个穿着兜帽衫的男人对面,说道:“诺维茨基先生,你也听到了,跟我的这位同事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诺维茨基有点无奈怕看了眼周航,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见我的女儿!”

    “现在还不是时候!”。周航说道:“但我保证,你会见到她的!”。

    “那好吧!”。诺维茨基点了点头,然后整理了一番思路,这才娓娓道来:“我爱我的妻子,我发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我更爱她了。

    在恋爱的时候和结婚之初,都是美好的,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过在我的女儿诞生后,一切都变了样子。”。

    周航在一旁,边听边用笔记录下来:而奥沙利文辛苦了一晚上,所以只是坐在一旁当着一名重要的听众。

    “她开始抱怨!”。诺维茨基皱着眉,回忆说道:“对于每一件事,她都会用独到的眼光看出错误在哪!!自行车的颜色为什么不是蓝色,台灯为什么这么亮。太阳镜仍然使得她很刺眼!直到有一次我花了半价买回了一台冰箱,她仍挑着我的毛病,说那个门子是倾斜的!我当然也知道那是倾斜的,但除非你是趴在上面看!而且除了这一点,没有任何毛病。可玛丽的观察力确实是太惊人了,她每次都会找到,这样或那样你所犯的错误!我再也忍受不了他了!”

    “你摔门而出,并且割断了自己的左耳?”。周航皱着眉问道。

    此刻,诺维茨基双眼有点无神的看了看周航,说道:“我认为很值得,最起码在开始的时候很值得!”

    “为什么不选择和她离婚,而是用这种方式?”。周航问道。

    “哈!”。诺维茨基讽刺的说道:“因为讲道理我和她根本就讲不明白,离婚协议怎么写?她会让我在离婚后仍然继续卖血给她赡养费的!”。

    “还有法律!”。奥沙利文插了句嘴:“法官不会让你卖血的!”

    “警官先生,你觉得离婚这种事,一个男人会不眠不休,长年累月的耗下去吗?但是玛丽可以,我了解她!而法官对于离婚只能让双方协商,可我商量不明白!懂吗?事实上任何人都和她商量不明白!”。

    诺维茨基说道。

    “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了!”奥沙利文说道:“你宁可伤残自己,也不想在见到这个女人了,是吗?”

    “是的!”。诺维茨基说道。

    “你十几天前的傍晚,哦!就是下雨的那天!回了家。为什么?”。周航问道。

    “我想见我的女儿,可是我去了她原先的学校,已经找不到她了,我只能趁着晚上回家去看看,不过那里也是人去楼空!”。诺维茨基说道:“但我在那发现了张转学申请的,批准通知书,于是这位警探就带我来了这!”

    “你白天也去过对吧?、……周航问道:“还差一点被邻居认出来!”

    “我知道他视力不太好!”。诺维茨基有些抱歉的说道:“所以我骗他说自己是警察,可是他却走了过来,我只好跑掉了!”

    三个人,时不时的提问一句,或者回答一些疑问,一直忙到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才算是彻底完事。

    周航将笔录推到了诺维茨基的面前,说道:“看看吧,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签个字!”。

    诺维茨基匆匆看了一眼,下一刻便毫不犹豫的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肖思再次接了过来,从椅子上站起,与奥沙利文向外面走去。

    “两位警官!”。诺维茨基叫住了二人,说道:“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我的女儿?”。

    “不会太久!”。周航答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门。

    现在的警局内还是空荡荡的,两个人脚下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踏踏!”的响动,还真有些恐怖片的意味。

    “那家伙。”奥沙利文走着走着,好似有感而发的说道:“挺可怜!”。

    “他不是最可怜的!”。周航想也不想的说道。

    “谁是?难道是我这个一晚上没睡的家伙?”。奥沙利文自嘲的笑道。

    “玛丽!”。周航说道:“这样的女人只活在自以为是的世界中,而现在她的老公巴菲特也只不过是玩玩她,并且很显然已经没什么耐心了,用不了多久,她会比诺维茨基还要让人可怜!”。

    “如果被你说中了,那事情才是最圆满的!”。奥沙利文说道。

    “我运气一向不错!”。周航说道:“她本身没什么特长,任何东西都不干,只会指责别人的错误来提高自己。等巴菲特不再管她的时候,她就完了!”。

    “离婚可是会获得一大笔赡养费的!”。奥沙利文提醒的说道。

    “诺维茨基失踪的年头根本不够!”。周航说道:“说不定因为这个原因,玛丽会坐牢呢!”。

    奥沙利文耸了耸肩没在表示什么,与周航一同进入了重案组。

    周航说道:“具体的谁会知道呢!”

    “除了上帝以外!”。奥沙利文是个虔诚的教徒。

    虽然周航只信虫洞理论,但这并不妨碍他尊重别人的信仰。

    “还有点时间!”。周航指着重案组靠墙壁的沙发,说道:“你可以在小睡一会!”。

    “今天可是星期六!”。奥沙利文点了点头,嘴里嘟囔着走向沙发说道:“但谁让我是个正义感泛滥的警察呢!”

    “没错!好好睡吧,晚上说不定还要去找真正的左耳杀手呢!”。周航说道。听完这句话,奥沙利文也想起来了,诺伊维尔被人洗脑就是通过的网络,而他的这个叫左耳的网友,只有每个星期六的傍晚,才会出现在某个特定的网站“周航,真没想到,一个妻子的杀伤力有这么大!”。胡蝶靠在桌子边上,手里拿着翻看着询问笔录,说道:“你们准备起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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