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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美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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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我就呆在屋子里面。因为外面比较混乱，所以陈叔也不让我出去玩耍。虽然我爸平日里很忙，但是他经常偷偷来看我。每次老头来看我，我都很开心。我爸会陪着我玩耍，那些日子成为我童年里最美好的记忆了。
那时候的我爸很有力气，经常把我举高高。而现在，他有时候却连一根筷子也拿不动。
这么些年，我一直养尊处优，活的无忧无虑。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让我哭泣的。但是，这一餐却是就着眼泪吃完的。
我爸一句话也没说，一直在看我吃饭。在他的注视下，我吃完了饭，站了起来，朝着我爸跪了下来，我不敢看我爸的样子，于是朝着地上就是一叩，接着起身便离开了屋子。
出了屋子，发现赵飞霆在等我。赵飞霆带我去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些衣服和银子。让我好好睡一觉，说是明天早上就去于罄的摊位。睡觉之前，和赵飞霆聊了很多，让赵飞霆好好照顾我爸。赵飞霆点点头，临走的时候，千叮万嘱说是要我在那边不要惹出什么事情。我告诉赵飞霆，我会安分守己，因为，我想可以早点回家看望我爸。
第二天天没亮就出发了。一路上没什么风景可以看，只有两个小斯伴我左右。说的好听点是伴我左右，说的难听点就是盯着我。
到了目的地之后，那两个小斯回去了。于罄的摊位是五年前我爸拿下的，地理位置在星月楼边上，摊位一共有六个我爸的人。五个小斯，加一个头头。估计头头接到了我爸的命令，所以一到车站就有人接我了。大概关于我“罪恶滔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传播到这里，那群人也不知道我是被惩罚而来的，所以对我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于罄这边摊位的头头是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大家只知道头头姓石，至于叫什么就不太清楚了。大家伙都是叫他老黑叔。听他们说起，老黑叔是个传奇的角色。老黑叔跟着我爸至少十多年了，他当过湖西所有摊位的头头。因为无论老黑叔去哪里，都会惹出一些事情来，久而久之，成了个麻烦精。最后我爸实在是没办法了，就让在桥东摊位负责看守那些没有销售出去的存货。
老黑叔也就比我早来于罄一个半月的样子，这人是个直性子，所以话多。最主要的是特别喜欢喝酒，一碰酒就要惹出大麻烦来。要说这老黑叔来于罄的原因，也只是因为酒，这老黑叔一个半月前那天晚上喝多了，然后去盘货，接过活生生的把一直西域进口的珐琅彩镶金花瓶给打破了。
其实对于我爸来说，一个花瓶也没什么。所以可以假装没看到。如果老黑叔平时得罪的人少一点，盟友多一点，那么这件事也就是芝麻大点的小事情。可是，偏偏这老黑叔平日里心直口快，得罪了不少人。没人帮忙也就算了，有人还要在老黑叔的伤口上面撒盐。
这背地里使坏的人多了，一来二去事情就变得可大可小了。有些多事的人就要我爸惩罚老黑叔，无奈之下我爸才将老黑叔弄到于罄这里来。
所谓的山高皇帝远，这是其中的好处。但是也有不利的地方，于罄和湖西的势力范围是脱轨的，也就是说我爸的势力照不了这里。要知道，当年我爸抢占湖西也是画了两三年时间的，就因为那不是自己的势力范围。现如今，来于罄这里开摊位，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到时候生意好，生意坏都是不好的。只能求老天让这生意平平淡淡了。
老黑叔带我到了自己房间后，就走了。说是旅途奔波，让我好好歇一会。我刚坐下，这老黑叔不知道从哪里又冒了出来。说是怕我无聊，来跟我聊聊天。这可真够自说自话的。聊天的期间，我觉察到老黑叔有点不对劲，绕来绕去实际上就是问我来这里的原因。不过也难怪他会好奇，我是我爸的儿子，在别人眼里未来是整个行业坐第一把椅子的人，这冷不丁来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是有点奇怪的。
傻子才会对老黑叔掏心掏肺。这一来呢，我是考虑到接下来的日子；这二来呢，我算是见识到这老黑叔的口舌，黑的说成白的，到时候指不定颠来倒去怎么说了。这也只我和老黑叔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没什么好感。
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日子呆久了，就知道老黑叔这人还是蛮好的。是个比较好相处的人，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喝喝小酒，说说大话。在于罄的这个摊位位于郊区，这地方以前都是当地人自己盖房子自己住的，当地人习惯了自力更生。如果按照常理开餐馆什么的，肯定生是要亏本的。所以当时我爸决定，就在这边开个便利店，卖卖生活用品杂货之类的，稳赚不赔，弄点小钱就好了。
差不多在这边呆了两个月了。一天一天，除了吃吃饭睡睡觉，就是看看电视四处走走，至于这店铺的生意可是一点都没有关心。这老黑叔也没有觉得奇怪，有时候跟我一起喝喝小酒，吹吹牛，聊聊天。相处的甚是融洽。我这吊儿郎当的生活态度，要是在湖西早就被人吐槽了。这会老黑叔对我的态度，主要跟他自己的性格有关。因为平日里，老黑叔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整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样子，和我有几分相似。
离开让我伤心的地方，那件事情对我的影响也慢慢地减轻了。此时此刻，身在远离湖西的于罄，没有那些人和事，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散散心。不过时候差不多了，我一定要回到湖西，把那件事情给查清楚，顺便看看我爸。在于罄的这段日子里，我打过一次电话给赵飞霆，也接过一次电话。两次通话的时间差不多了隔了一个多月，但是内容为非就是问我过得好不好之类的。一说到那件事情，赵飞霆就说还在努力啊，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啊。我也没有多问，只是每次让赵飞霆好好照顾我爸。
有一天，看电视看的有点晚了。所以第二天起的比平时晚了点。我下楼去柜台拿烟的时候，发现老黑叔正在和一个客人聊天。那客人看上有点过度的苗条了。这老黑叔和客人聊天的时候，眼珠子里面说不出的喜悦和兴奋，眼珠子也显得炯炯有神。走到楼下的时候，我看到那女的准备走了，给了老黑叔一块钱，而老黑叔却给她换了一瓶七块钱的香醋。
等那女的走了，我走过去。假装咳了一下：“这次被我撞见了吧。照你这么做生意么，肯定是亏本的啊。”
“我的大少爷，你可起来了。你不懂，我这叫吸引客人。前期的投入狠得下心，后期的利益才会让你有心跳的感觉。”老黑叔笑嘻嘻地说道，冷不丁一脸严肃的样子：“小军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姓周，叫我石叔。如果你那么喜欢叫爹的话，那就叫周爹好了。哪有人姓麻的，听起来就是个麻烦精。”
我听了之后，笑了笑说：“知道了，老黑叔。快给我拿包烟。”
老黑叔听到我还是叫他老黑叔之后，就无语了。估计对我也放弃了。递烟给我的时候白了我一眼，接着探着头看着那个客人背影。
“老黑叔，原来你喜欢这种火柴杆类型的啊？”我问。
“你懂什么。她是没碰上好日子，要是以后跟了我，我肯定让她胖起来，比杨贵妃还胖。现在虽然有点瘦，但是脸长得很标致，五官什么的也特别精致。简直就是一块好玉啊……”老黑叔说完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还杨贵妃呢？你见过啊？听你这话，好像经验很丰富啊。”我说。
“那必须的。我吃的盐都比你吃的饭多。早个几年，追我的女子多了去了，我可不要太受欢迎啊。这人长得帅气，又有能力，情情爱爱那些事情就多了去了。”老黑叔很自豪的说道。
“那你这么有经验，怎么不对人家下手啊。不是一块好玉么，那你就用你巧夺天工的手好好雕刻雕刻。”我说。
老黑叔听了我的话，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啊。但是，我这一直颠沛流离的，指不定那天就去了别的地方。所以……”
心想着这老黑叔想的还挺多的，看来是动真情了。我心想着还是别提这件事情了，于是就说：“老黑叔，要不你跟我说说你的红尘破事吧。让我也取取经什么的。”
老黑叔一听马上来劲，说：“那感情好啊……这附近有一家餐馆，里面的地锅鸡做的那个叫可口。要不小军哥，你发发慈悲，请我去那里搓一顿，我呢，就给你讲讲我那些红尘往事。你觉得怎么样？”
这来于罄也好些日子了，一直没什么食欲。这一听到地锅鸡，我的食欲“噌”得一下就上来了。于是我爽快地答应了。
那天晚上我就跟着老黑叔去吃地锅鸡。到了那里，才发现那家餐馆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去的时候晚了点，到的时候都已经是饭点了，我和老黑叔差不多等了一个钟头才上桌吃饭。
“老黑叔，你点吧。既然是我请客，你就是客人。不过地锅鸡给我点上，不然你什么也不要吃了。”我懒得点菜就说。
平日里，我就呆在屋子里面。因为外面比较混乱，所以陈叔也不让我出去玩耍。虽然我爸平日里很忙，但是他经常偷偷来看我。每次老头来看我，我都很开心。我爸会陪着我玩耍，那些日子成为我童年里最美好的记忆了。
那时候的我爸很有力气，经常把我举高高。而现在，他有时候却连一根筷子也拿不动。
这么些年，我一直养尊处优，活的无忧无虑。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让我哭泣的。但是，这一餐却是就着眼泪吃完的。
我爸一句话也没说，一直在看我吃饭。在他的注视下，我吃完了饭，站了起来，朝着我爸跪了下来，我不敢看我爸的样子，于是朝着地上就是一叩，接着起身便离开了屋子。
出了屋子，发现赵飞霆在等我。赵飞霆带我去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些衣服和银子。让我好好睡一觉，说是明天早上就去于罄的摊位。睡觉之前，和赵飞霆聊了很多，让赵飞霆好好照顾我爸。赵飞霆点点头，临走的时候，千叮万嘱说是要我在那边不要惹出什么事情。我告诉赵飞霆，我会安分守己，因为，我想可以早点回家看望我爸。
第二天天没亮就出发了。一路上没什么风景可以看，只有两个小斯伴我左右。说的好听点是伴我左右，说的难听点就是盯着我。
到了目的地之后，那两个小斯回去了。于罄的摊位是五年前我爸拿下的，地理位置在星月楼边上，摊位一共有六个我爸的人。五个小斯，加一个头头。估计头头接到了我爸的命令，所以一到车站就有人接我了。大概关于我“罪恶滔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传播到这里，那群人也不知道我是被惩罚而来的，所以对我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于罄这边摊位的头头是个年纪比较大的男人。大家只知道头头姓石，至于叫什么就不太清楚了。大家伙都是叫他老黑叔。听他们说起，老黑叔是个传奇的角色。老黑叔跟着我爸至少十多年了，他当过湖西所有摊位的头头。因为无论老黑叔去哪里，都会惹出一些事情来，久而久之，成了个麻烦精。最后我爸实在是没办法了，就让在桥东摊位负责看守那些没有销售出去的存货。
老黑叔也就比我早来于罄一个半月的样子，这人是个直性子，所以话多。最主要的是特别喜欢喝酒，一碰酒就要惹出大麻烦来。要说这老黑叔来于罄的原因，也只是因为酒，这老黑叔一个半月前那天晚上喝多了，然后去盘货，接过活生生的把一直西域进口的珐琅彩镶金花瓶给打破了。
其实对于我爸来说，一个花瓶也没什么。所以可以假装没看到。如果老黑叔平时得罪的人少一点，盟友多一点，那么这件事也就是芝麻大点的小事情。可是，偏偏这老黑叔平日里心直口快，得罪了不少人。没人帮忙也就算了，有人还要在老黑叔的伤口上面撒盐。
这背地里使坏的人多了，一来二去事情就变得可大可小了。有些多事的人就要我爸惩罚老黑叔，无奈之下我爸才将老黑叔弄到于罄这里来。
所谓的山高皇帝远，这是其中的好处。但是也有不利的地方，于罄和湖西的势力范围是脱轨的，也就是说我爸的势力照不了这里。要知道，当年我爸抢占湖西也是画了两三年时间的，就因为那不是自己的势力范围。现如今，来于罄这里开摊位，也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到时候生意好，生意坏都是不好的。只能求老天让这生意平平淡淡了。
老黑叔带我到了自己房间后，就走了。说是旅途奔波，让我好好歇一会。我刚坐下，这老黑叔不知道从哪里又冒了出来。说是怕我无聊，来跟我聊聊天。这可真够自说自话的。聊天的期间，我觉察到老黑叔有点不对劲，绕来绕去实际上就是问我来这里的原因。不过也难怪他会好奇，我是我爸的儿子，在别人眼里未来是整个行业坐第一把椅子的人，这冷不丁来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是有点奇怪的。
傻子才会对老黑叔掏心掏肺。这一来呢，我是考虑到接下来的日子；这二来呢，我算是见识到这老黑叔的口舌，黑的说成白的，到时候指不定颠来倒去怎么说了。这也只我和老黑叔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没什么好感。
不过人心都是肉长的，这日子呆久了，就知道老黑叔这人还是蛮好的。是个比较好相处的人，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喝喝小酒，说说大话。在于罄的这个摊位位于郊区，这地方以前都是当地人自己盖房子自己住的，当地人习惯了自力更生。如果按照常理开餐馆什么的，肯定生是要亏本的。所以当时我爸决定，就在这边开个便利店，卖卖生活用品杂货之类的，稳赚不赔，弄点小钱就好了。
差不多在这边呆了两个月了。一天一天，除了吃吃饭睡睡觉，就是看看电视四处走走，至于这店铺的生意可是一点都没有关心。这老黑叔也没有觉得奇怪，有时候跟我一起喝喝小酒，吹吹牛，聊聊天。相处的甚是融洽。我这吊儿郎当的生活态度，要是在湖西早就被人吐槽了。这会老黑叔对我的态度，主要跟他自己的性格有关。因为平日里，老黑叔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整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的样子，和我有几分相似。
离开让我伤心的地方，那件事情对我的影响也慢慢地减轻了。此时此刻，身在远离湖西的于罄，没有那些人和事，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散散心。不过时候差不多了，我一定要回到湖西，把那件事情给查清楚，顺便看看我爸。在于罄的这段日子里，我打过一次电话给赵飞霆，也接过一次电话。两次通话的时间差不多了隔了一个多月，但是内容为非就是问我过得好不好之类的。一说到那件事情，赵飞霆就说还在努力啊，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啊。我也没有多问，只是每次让赵飞霆好好照顾我爸。
有一天，看电视看的有点晚了。所以第二天起的比平时晚了点。我下楼去柜台拿烟的时候，发现老黑叔正在和一个客人聊天。那客人看上有点过度的苗条了。这老黑叔和客人聊天的时候，眼珠子里面说不出的喜悦和兴奋，眼珠子也显得炯炯有神。走到楼下的时候，我看到那女的准备走了，给了老黑叔一块钱，而老黑叔却给她换了一瓶七块钱的香醋。
等那女的走了，我走过去。假装咳了一下：“这次被我撞见了吧。照你这么做生意么，肯定是亏本的啊。”
“我的大少爷，你可起来了。你不懂，我这叫吸引客人。前期的投入狠得下心，后期的利益才会让你有心跳的感觉。”老黑叔笑嘻嘻地说道，冷不丁一脸严肃的样子：“小军哥，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姓周，叫我石叔。如果你那么喜欢叫爹的话，那就叫周爹好了。哪有人姓麻的，听起来就是个麻烦精。”
我听了之后，笑了笑说：“知道了，老黑叔。快给我拿包烟。”
老黑叔听到我还是叫他老黑叔之后，就无语了。估计对我也放弃了。递烟给我的时候白了我一眼，接着探着头看着那个客人背影。
“老黑叔，原来你喜欢这种火柴杆类型的啊？”我问。
“你懂什么。她是没碰上好日子，要是以后跟了我，我肯定让她胖起来，比杨贵妃还胖。现在虽然有点瘦，但是脸长得很标致，五官什么的也特别精致。简直就是一块好玉啊……”老黑叔说完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还杨贵妃呢？你见过啊？听你这话，好像经验很丰富啊。”我说。
“那必须的。我吃的盐都比你吃的饭多。早个几年，追我的女子多了去了，我可不要太受欢迎啊。这人长得帅气，又有能力，情情爱爱那些事情就多了去了。”老黑叔很自豪的说道。
“那你这么有经验，怎么不对人家下手啊。不是一块好玉么，那你就用你巧夺天工的手好好雕刻雕刻。”我说。
老黑叔听了我的话，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啊。但是，我这一直颠沛流离的，指不定那天就去了别的地方。所以……”
心想着这老黑叔想的还挺多的，看来是动真情了。我心想着还是别提这件事情了，于是就说：“老黑叔，要不你跟我说说你的红尘破事吧。让我也取取经什么的。”
老黑叔一听马上来劲，说：“那感情好啊……这附近有一家餐馆，里面的地锅鸡做的那个叫可口。要不小军哥，你发发慈悲，请我去那里搓一顿，我呢，就给你讲讲我那些红尘往事。你觉得怎么样？”
这来于罄也好些日子了，一直没什么食欲。这一听到地锅鸡，我的食欲“噌”得一下就上来了。于是我爽快地答应了。
那天晚上我就跟着老黑叔去吃地锅鸡。到了那里，才发现那家餐馆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去的时候晚了点，到的时候都已经是饭点了，我和老黑叔差不多等了一个钟头才上桌吃饭。
“老黑叔，你点吧。既然是我请客，你就是客人。不过地锅鸡给我点上，不然你什么也不要吃了。”我懒得点菜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