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黎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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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泉冷笑一声道：“岂止是知道。大多数宗派的修士都认为魔道在数千年前就灭绝了。其实魔道一直在大陆四处频繁活动。历史上多少大规模的战役都是由这些魔道余孽所发起的。”
“哦？”梁冬的眉头一紧，问道：“既然如此，你何不通知宗门，联合四方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呢？”
黎青泉呵呵一笑道：“先不说现下的各大宗门各自为战，就说这魔道中人与我们平常人无异，他们混迹在人群中，怎么去分辩？加上当今各大宗派领袖大都刚愎自用，对于魔道一事向来坚持己见，认为这些人已被先祖大能全部灭杀殆尽。断然不可能死灰复燃的。其实魔道功法只求速成，不信天道，也不讲求循序渐进。对于资源的极度渴求，使他们四处疯狂掠夺。为此不惜制造一起又一起的争端与战乱。因此，魔修成长迅速，而且一点死灰便能迅速长成燎原之势，若想灭杀殆尽，谈何容易？”
梁冬沉吟半晌，又问：“以此看来，魔修和我们最大的不同仅仅是修行功法的差别了。若如此，大家各自修行各自的功法，各自坚持各自的理念不就行了，何必互相仇视，水火不容呢？”
黎青泉听了不觉眉头一皱，说道：“哼，胡说。岂止是功法不同的问题。魔道功法对于心智的影响力惊人，长久的修炼会让人心性残忍嗜杀。为了资源，他们肆意的毁灭破坏一切。据传闻，在数千年前魔道猖獗的时候，他们的聚居地曾经灾荒遍地，白骨成山。魔道宗门更是驱使亿万生民为他们日夜劳作。鲜血铸就他们的城池，白骨孕养了他们的修为成长。”
梁冬不由自思道：“按照魔典记述的修炼功法来看，修炼的时候虽然难以去除药材内的杂质，长久的修炼最多是阻滞修为。对于心智的影响应该纯属子虚乌有。尽管消耗资源庞大，但若是妥善经营，有节制的利用的话，也不至于如他所说的那样黑暗残忍。”
转念又一想，觉得修炼之途漫长而又寂寥，若是不注意心性的修持，长此以往，心性不稳加上急于求成，还真不好说会变成什么样。这黎长老说的那种情况倒也真可能出现。
最后梁冬问道：“你如此言之确凿的说魔道活动频繁。想来必曾见识过一些魔道余孽了？”
黎青泉听了，沉默许久，最后看着梁冬说：“你如此年轻便有如此修为，难道不是修炼了魔道功法么？你也不用急着否认，以我的经验来看，凭你的资质，断不可能在如此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的。”
梁冬听了，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有些事情看破还是不要说破为好。你也说了，魔道跟我们并没有什区别。只要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何必那么较真呢？”
黎清泉呵呵一笑，道：“我已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哪里有心思关心魔道正道的是是非非，只是好奇，你既然有机会习练如此精深的魔道功法，又何必问我魔道是否存在。存在与否，你心里不是清楚的很么？”
梁冬不觉心中一动，问他道：“何以见得我的功法就精深了？”
对于魔道功法我也曾做过研究。这样的功法修炼起来尽管迅速异常，然而归根结底，还是要讲求循序渐进的。大致的推算来说的话，养气境每进一层，即便是天资最为出众的魔修也要花费至少三五年的功夫。似你这般十几岁便已然修炼到如此修为，排除天赋方面原因的话，那么可以断定你所修炼的功法定然是异常精深了。
说到此处，梁冬很敏锐的从他深邃的目光里扑捉到了一丝渴求和贪婪。他不觉心中一动，漫不经心的问他：“不知黎长老仙寿几何？”
黎青泉听了不觉一愣，回道：“粗略的算了一下，已经二百四十有余了。”
梁冬听了，大笑三声道：“如此看来，您老也没有剩余多少日子了。”
黎青泉听了，脸色一冷，犹自强硬的道：“竖子慎言，尽管我老了，修为略低于你，但若拼死一战，你我胜负也还两可之间。我依然活的够久了，对于死之一字早已看开。而你仍然乳臭未干，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劝你还是莫要嚣张太过为好。”
“是么？”梁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辈修行人辛苦一场，最终所求不就是为了长生久视么。能多活一天，最好还是苟且偷生为是，何必为了一时意气白白送了性命，最终只可惜了两百余年的辛苦修行？”
黎青泉被他一席话气得脸色青紫，周身气息流转，鼓涨涨的蓄势待发，盯着梁冬阴沉沉的问：“你真的要打？”
梁冬呵呵一笑，拱手道：“玩笑而已，黎长老何必动怒？看来我方才的意思你还没有弄明白。我看你修炼所谓正道功法两百多年，最终也只能止步于此，少则数年，多则十年，最终难逃天命大限。依我看来，不如转换一下思想，修炼修炼别的功法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黎青泉听了不觉心中一动，散了功法，努力的保持平心静气的问：“你究竟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我的功法精深么？不瞒你说，我这功法也不是什么魔道功法，至于什么来历，我也不是很懂。然而可以确切的知道，此功法跟魔道有几分相似之处。然而修行起来却比所谓魔道功法好上千百倍。如今我可以将这功法借你一观。或许不出几年，你便能一举修炼到存神境。天命寿数增加到五百年。这样你又有机会寻求传说中的大道。或许有机会最终得道长生也说不定。”
黎青泉听了眼神闪烁，忍了许久，犹然难掩激动的道：“我辈修行人，奉行天道，有所为有所不为。怎可因为寿数的限制就能甘心堕落，轻易的踏入歧途？若如此，终有一天为天道所弃。到时候别说长生，一旦入了魔道，恐怕身不由己，想死的时候也死不成了。”
说到最后，他厉声喝问道：“大胆竖子，你处心积虑的诱骗我堕入魔道，说，究竟是何居心？”
梁冬不屑的一笑，道：“费什么话，我只问你，你是愿意苟且偷生的活着，还是坚持所谓大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坟墓？”
黎青泉挣扎许久，最终哀叹一声，一伸手道：“拿来。”
梁冬哈哈一笑，附耳低语传授了他一段随意从《长生秘典》上挑选的功法。
完毕后，他说：“这是一部分的功法，足够你修炼到存神境的。至于后续，你我萍水相逢，至于交情更谈不上。后续的也只能等到后来再说了。”
黎青泉闭目感悟良久，神色阴晴不定的说道：“好一个萍水相逢，只此一段功法也已经算是天大的好处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我可告诉你，这功法是你主动告诉我的，我可一点也没有求你的意思。你若打算以此来要挟我什么，简直是痴心妄想。”
梁冬听了，不觉好笑的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不准将我的修为告诉给宗门内的任何人，更不许到别处张扬。而且，若我有什么事情不便出面的，叫你时，你需随叫随到。”
黎青泉听了一跺脚，急道：“这样的要求还说简单？我可以保证不将你的真正修为告诉别人，然而若要我随叫随到，从此后听你一个黄毛小子的命令行事，绝不可能！”
梁冬不觉神秘一笑道：“功法我也给你了，据你估计，以你如今的修为每晋升一级需要多少资源？”
黎青泉掐指一算，立刻脸色一变焦急的问道：“怎会消耗如此巨大？若如此的话，以我如今的身家也才不过刚好晋级到养气九层。这可是堂堂养气境修士一百多年的积蓄。如此算来的话，十年时间我能晋级养气九层就不错了。若是晋级存神，莫非还要花费三五十年的功法去积累资源不成？”
梁冬听了后摇了摇头说道：“你算错了，有一点我没告诉你，没经过提纯的药材含有大量的杂质，贸然服食的话，不仅有害修为，而且利用率很低。说白了，若是囫囵的吞食药材不知提炼之法的话，以你的情况能够吸收的药力百不存一。意思是说，以你现在的资源量，若是没有正确的提炼方法的话，若想晋级，你要按照现在的百倍来计算。”
黎青泉听了，不觉脸色铁青的说道：“怪不得说是魔道功法，不说其他，单单这消耗资源的恐怖，除非是抢掠，否则凡人穷尽一生也不够晋级一层的。哼，如此杀鸡取卵而又背离天道规则的邪恶法门，我宁愿死也不想修炼了。”
梁冬耐心的规劝他道：“你也别急着说死，我有一门炼药术，将药材练成丹药后不仅能有效的去除杂质，而且资源的利用率也达到了五五之数。而且对于赚钱一道，我还是颇有心得，如今来到京都不到两年时间，我已经积累了亿万家财。若是你想的话，十年之内让你晋级存神境我还有信心的。”
黎青泉思量许久，冷冷的说道：“早知道你小子不会安什么好心，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说罢，他一狠心，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对梁冬说：“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能答应的都依你。”
梁冬听了，再次神秘一笑，说道：“黎长老是宗门里的老人了，您放心，我不会坑您的，条件还是我刚刚说的那些条件。放心，放心。”
他转而四下里在这所荒凉的宅院里打量了一番，说道：“这里太荒凉了，您身为宗门内的长老怎么能住在这样落魄的地方呢？瞅瞅，身边伺候的也都是一些什么人？太掉身份了，走走走，到我府上住去。这哪是人待的地方？”
梁冬说着，自顾自的负手而去。
黎青泉神色阴晴不定的顾盼良久，最后重重的叹息一声，追随他而去。
黎青泉冷笑一声道：“岂止是知道。大多数宗派的修士都认为魔道在数千年前就灭绝了。其实魔道一直在大陆四处频繁活动。历史上多少大规模的战役都是由这些魔道余孽所发起的。”
“哦？”梁冬的眉头一紧，问道：“既然如此，你何不通知宗门，联合四方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呢？”
黎青泉呵呵一笑道：“先不说现下的各大宗门各自为战，就说这魔道中人与我们平常人无异，他们混迹在人群中，怎么去分辩？加上当今各大宗派领袖大都刚愎自用，对于魔道一事向来坚持己见，认为这些人已被先祖大能全部灭杀殆尽。断然不可能死灰复燃的。其实魔道功法只求速成，不信天道，也不讲求循序渐进。对于资源的极度渴求，使他们四处疯狂掠夺。为此不惜制造一起又一起的争端与战乱。因此，魔修成长迅速，而且一点死灰便能迅速长成燎原之势，若想灭杀殆尽，谈何容易？”
梁冬沉吟半晌，又问：“以此看来，魔修和我们最大的不同仅仅是修行功法的差别了。若如此，大家各自修行各自的功法，各自坚持各自的理念不就行了，何必互相仇视，水火不容呢？”
黎青泉听了不觉眉头一皱，说道：“哼，胡说。岂止是功法不同的问题。魔道功法对于心智的影响力惊人，长久的修炼会让人心性残忍嗜杀。为了资源，他们肆意的毁灭破坏一切。据传闻，在数千年前魔道猖獗的时候，他们的聚居地曾经灾荒遍地，白骨成山。魔道宗门更是驱使亿万生民为他们日夜劳作。鲜血铸就他们的城池，白骨孕养了他们的修为成长。”
梁冬不由自思道：“按照魔典记述的修炼功法来看，修炼的时候虽然难以去除药材内的杂质，长久的修炼最多是阻滞修为。对于心智的影响应该纯属子虚乌有。尽管消耗资源庞大，但若是妥善经营，有节制的利用的话，也不至于如他所说的那样黑暗残忍。”
转念又一想，觉得修炼之途漫长而又寂寥，若是不注意心性的修持，长此以往，心性不稳加上急于求成，还真不好说会变成什么样。这黎长老说的那种情况倒也真可能出现。
最后梁冬问道：“你如此言之确凿的说魔道活动频繁。想来必曾见识过一些魔道余孽了？”
黎青泉听了，沉默许久，最后看着梁冬说：“你如此年轻便有如此修为，难道不是修炼了魔道功法么？你也不用急着否认，以我的经验来看，凭你的资质，断不可能在如此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的。”
梁冬听了，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有些事情看破还是不要说破为好。你也说了，魔道跟我们并没有什区别。只要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何必那么较真呢？”
黎清泉呵呵一笑，道：“我已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哪里有心思关心魔道正道的是是非非，只是好奇，你既然有机会习练如此精深的魔道功法，又何必问我魔道是否存在。存在与否，你心里不是清楚的很么？”
梁冬不觉心中一动，问他道：“何以见得我的功法就精深了？”
对于魔道功法我也曾做过研究。这样的功法修炼起来尽管迅速异常，然而归根结底，还是要讲求循序渐进的。大致的推算来说的话，养气境每进一层，即便是天资最为出众的魔修也要花费至少三五年的功夫。似你这般十几岁便已然修炼到如此修为，排除天赋方面原因的话，那么可以断定你所修炼的功法定然是异常精深了。
说到此处，梁冬很敏锐的从他深邃的目光里扑捉到了一丝渴求和贪婪。他不觉心中一动，漫不经心的问他：“不知黎长老仙寿几何？”
黎青泉听了不觉一愣，回道：“粗略的算了一下，已经二百四十有余了。”
梁冬听了，大笑三声道：“如此看来，您老也没有剩余多少日子了。”
黎青泉听了，脸色一冷，犹自强硬的道：“竖子慎言，尽管我老了，修为略低于你，但若拼死一战，你我胜负也还两可之间。我依然活的够久了，对于死之一字早已看开。而你仍然乳臭未干，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劝你还是莫要嚣张太过为好。”
“是么？”梁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辈修行人辛苦一场，最终所求不就是为了长生久视么。能多活一天，最好还是苟且偷生为是，何必为了一时意气白白送了性命，最终只可惜了两百余年的辛苦修行？”
黎青泉被他一席话气得脸色青紫，周身气息流转，鼓涨涨的蓄势待发，盯着梁冬阴沉沉的问：“你真的要打？”
梁冬呵呵一笑，拱手道：“玩笑而已，黎长老何必动怒？看来我方才的意思你还没有弄明白。我看你修炼所谓正道功法两百多年，最终也只能止步于此，少则数年，多则十年，最终难逃天命大限。依我看来，不如转换一下思想，修炼修炼别的功法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黎青泉听了不觉心中一动，散了功法，努力的保持平心静气的问：“你究竟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我的功法精深么？不瞒你说，我这功法也不是什么魔道功法，至于什么来历，我也不是很懂。然而可以确切的知道，此功法跟魔道有几分相似之处。然而修行起来却比所谓魔道功法好上千百倍。如今我可以将这功法借你一观。或许不出几年，你便能一举修炼到存神境。天命寿数增加到五百年。这样你又有机会寻求传说中的大道。或许有机会最终得道长生也说不定。”
黎青泉听了眼神闪烁，忍了许久，犹然难掩激动的道：“我辈修行人，奉行天道，有所为有所不为。怎可因为寿数的限制就能甘心堕落，轻易的踏入歧途？若如此，终有一天为天道所弃。到时候别说长生，一旦入了魔道，恐怕身不由己，想死的时候也死不成了。”
说到最后，他厉声喝问道：“大胆竖子，你处心积虑的诱骗我堕入魔道，说，究竟是何居心？”
梁冬不屑的一笑，道：“费什么话，我只问你，你是愿意苟且偷生的活着，还是坚持所谓大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坟墓？”
黎青泉挣扎许久，最终哀叹一声，一伸手道：“拿来。”
梁冬哈哈一笑，附耳低语传授了他一段随意从《长生秘典》上挑选的功法。
完毕后，他说：“这是一部分的功法，足够你修炼到存神境的。至于后续，你我萍水相逢，至于交情更谈不上。后续的也只能等到后来再说了。”
黎青泉闭目感悟良久，神色阴晴不定的说道：“好一个萍水相逢，只此一段功法也已经算是天大的好处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你究竟打的什么主意。我可告诉你，这功法是你主动告诉我的，我可一点也没有求你的意思。你若打算以此来要挟我什么，简直是痴心妄想。”
梁冬听了，不觉好笑的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不准将我的修为告诉给宗门内的任何人，更不许到别处张扬。而且，若我有什么事情不便出面的，叫你时，你需随叫随到。”
黎青泉听了一跺脚，急道：“这样的要求还说简单？我可以保证不将你的真正修为告诉别人，然而若要我随叫随到，从此后听你一个黄毛小子的命令行事，绝不可能！”
梁冬不觉神秘一笑道：“功法我也给你了，据你估计，以你如今的修为每晋升一级需要多少资源？”
黎青泉掐指一算，立刻脸色一变焦急的问道：“怎会消耗如此巨大？若如此的话，以我如今的身家也才不过刚好晋级到养气九层。这可是堂堂养气境修士一百多年的积蓄。如此算来的话，十年时间我能晋级养气九层就不错了。若是晋级存神，莫非还要花费三五十年的功法去积累资源不成？”
梁冬听了后摇了摇头说道：“你算错了，有一点我没告诉你，没经过提纯的药材含有大量的杂质，贸然服食的话，不仅有害修为，而且利用率很低。说白了，若是囫囵的吞食药材不知提炼之法的话，以你的情况能够吸收的药力百不存一。意思是说，以你现在的资源量，若是没有正确的提炼方法的话，若想晋级，你要按照现在的百倍来计算。”
黎青泉听了，不觉脸色铁青的说道：“怪不得说是魔道功法，不说其他，单单这消耗资源的恐怖，除非是抢掠，否则凡人穷尽一生也不够晋级一层的。哼，如此杀鸡取卵而又背离天道规则的邪恶法门，我宁愿死也不想修炼了。”
梁冬耐心的规劝他道：“你也别急着说死，我有一门炼药术，将药材练成丹药后不仅能有效的去除杂质，而且资源的利用率也达到了五五之数。而且对于赚钱一道，我还是颇有心得，如今来到京都不到两年时间，我已经积累了亿万家财。若是你想的话，十年之内让你晋级存神境我还有信心的。”
黎青泉思量许久，冷冷的说道：“早知道你小子不会安什么好心，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说罢，他一狠心，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对梁冬说：“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只要我能答应的都依你。”
梁冬听了，再次神秘一笑，说道：“黎长老是宗门里的老人了，您放心，我不会坑您的，条件还是我刚刚说的那些条件。放心，放心。”
他转而四下里在这所荒凉的宅院里打量了一番，说道：“这里太荒凉了，您身为宗门内的长老怎么能住在这样落魄的地方呢？瞅瞅，身边伺候的也都是一些什么人？太掉身份了，走走走，到我府上住去。这哪是人待的地方？”
梁冬说着，自顾自的负手而去。
黎青泉神色阴晴不定的顾盼良久，最后重重的叹息一声，追随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