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心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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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你究竟怎么了？
珞烟想着，心中忐忑不安。
“没听见朕说的话吗？”穆煜钦睨着眼，语气中有丝危险之气。
珞烟猛然回神，连忙道：“奴婢听见了，奴婢这就去。”
话罢，悸动的走上台去。
今年的人比却年多了不少，珞烟站在台上，感觉双腿有些发软，趁着没有颤抖之前连忙坐下，紧张的看着桌上的十弦琴，不知从何下手。
“快开始吧。”穆煜钦的口气有些不耐烦，目光却是如同看戏一般。
珞烟瞥见斜上方的穆千寒，他此时也放下酒杯，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
“是……”珞烟嗫声回答着，已是满头大汗，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拨弄琴弦，弹奏起《月晴圆缺》。
幸好昨夜还练习了两次。珞烟暗自庆幸，可转念一想，若是昨夜自己没有练习，便不会被他听见，今日也不会硬着头皮上台了。
真是自作孽啊…。。弹奏起来，随着乐声悠悠扬扬，珞烟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渐渐的不再害怕，凝神演奏。
而台下的人，都大吃一惊。
竟然是《月晴圆缺》！她竟然弹奏《月晴圆缺》！
凡是有些资历的老臣都知道，先皇曾经下令列此曲为禁曲之一，虽说如今穆煜钦当政，废除了先皇的这些规定，可是由于曲子残缺，也无人能够演奏。
而她，一个小小的女官，竟然流畅自如的弹奏着这首失传已久的曲子！
整首曲子悦耳动听，没有丝毫瑕疵，叫人感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一首曲罢，全场竟然鸦雀无声。
珞烟怔怔的望着台下，大多数人都已诧异的目光望着自己，珞烟只觉得背脊发寒，一时不知所措。
“啪！啪！啪！”
几声响亮的掌声打破宁静，珞烟望去，竟是穆千寒！
他拍着手掌，起身道好。接着其余人也纷纷鼓掌，一片雷声。
“多谢将军。”珞烟如释重负的行了行礼，慌忙的下台，回到穆煜钦的身后。
可是那些赞许与嫉妒的目光，一直尾随不断。
“怎样？各位觉得她弹奏的如何？”穆煜钦笑着，朝下面问到。
大臣们齐声回到：“好！”
穆千寒坐下来，端起酒杯嗅了嗅，从面具中露出的薄唇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千寒，这首曲子你可还满意？”穆煜钦转向问到。
穆千寒放下酒杯道：“珞女官弹奏的确实不错，臣弟在塞外，许久未听见这样的琴声了。”
“哈哈哈哈！”穆煜钦豁然大笑，道，“千寒喜欢就好！朕就将她赐给你了！这样你日后在塞外便可日日听见这琴声！”
穆千寒并无多大表情，俯首谢恩，兀自喝起酒来。
大臣们对皇上赏赐一事也并不吃惊，大家又开始欣赏起接下来的表演。
倒是一些嫔妃，笑得合不拢嘴，今日这贱婢大放光彩，还担心她抢去圣宠，这下子被赐给了大将军，到了塞外对自己可就完全构不成威胁了！
他说要将自己送给别人！
珞烟浑身僵住，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就这么一瞬间，就他的一句话，便将自己送给了别人——珞烟双手不禁颤抖，鼻尖一股酸意袭来，泪水涌入眼眶模糊了视线。
他竟然毫不留情的将自己当做礼物给送给了别人，难道自己为他努力了那么多，他都丝毫感觉不到吗？
“煜……”
他究竟还是不是那个在月圆楼上与自己谈笑风生的煜……为何现在的他让人如此陌生。
珞烟已经忘记自己正身处宴会之中，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冰渊。
她望着龙椅上的男子，呢喃出梦中唤过千百遍的名字。
“你叫朕什么？”穆煜钦倏然回头，眼中闪过几丝阴佞与惊疑。
珞烟被这样凛冽的眼神吓得连忙低下了头，泪水毫无预兆的滴落到地板上，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压抑：“奴婢没说什么……”
“怎么？不满意朕的决定？”穆煜钦挑眉反问。
珞烟一头跪下，疼痛蔓进了心里，道：“奴婢多谢皇上！”
“哈哈哈……”穆煜钦大笑，又道，“快下去准备准备吧！”
“皇上……”她哽咽，抬头却见他已经瞥过头去兴致勃勃的看表演，泪水打在了手背之上，滚烫灼烧。
他……果真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原来在他的心中，自己也仅仅就是一个奴隶。
珞烟努力的忍住泪水，被将军府的女官夏乐给带出了宴场，径直往将军府而去。
珞烟心如死灰，心中只剩下穆煜钦冰冷决绝的脸庞。
任由宫女们摆弄着，沐浴更衣后被抬进了将军寝宫的大床之上。
珞烟穿着红色的亵衣，木讷的躺在床上，昭文大殿的笙歌如同魔咒一般隐隐约约的响在耳畔。
穆煜钦不屑的目光与冷笑的面容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怎也挥之不去。
身上明明盖着华丽的锦被，却依旧浑身冰凉，仿佛下一刻血液便要凝结。
笙歌渐尽，寝宫中烛光摇曳，珞烟紧紧的握住被子边沿，恍然回神，心中惶恐不已。
门在暖色的烛光中轻轻的推开，凉飕飕的夜风混着些许酒气吹进了帐中，珞烟浑身僵住。
穆千寒屏退了下人独自进来，又顺手将门合上。
珞烟看着越渐迫近的身影咬着唇不让自己颤抖，可是心跳却越跳越快，无法控制。
帐帘未合，穆千寒站在床前与她对视，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容。
珞烟慌忙将头埋进被子里，不知所措。
自己没有理由惧怕他的，可是……如今自己，已经被煜送给了他……
楼兰……是个好地方，是个永远见不到煜的好地方……
他如此绝情，自己又何苦执着呢？
或许就这样，跟着千寒将军离开，遂了他的愿，永远的消失好。
不……自己不想离开他的，一丝一毫都不愿离开他……
穆千寒换上亵衣，摘下面具放在了一旁，缓缓的坐到了床边。
珞烟感到床上一重，视死如归一般的紧紧闭上双眼。
穆千寒看着她娇憨的模样只以为是她是害羞，一时不觉好笑，脸上浮现一弯明朗的笑容。
他伸出手去，轻轻的掀开被子，见珞烟正紧闭上眼，一脸紧张。
“睁开眼睛。”他温柔得说到。
珞烟浑身一怔，咬着唇依旧不睁开眼睛。
煜，你究竟怎么了？
珞烟想着，心中忐忑不安。
“没听见朕说的话吗？”穆煜钦睨着眼，语气中有丝危险之气。
珞烟猛然回神，连忙道：“奴婢听见了，奴婢这就去。”
话罢，悸动的走上台去。
今年的人比却年多了不少，珞烟站在台上，感觉双腿有些发软，趁着没有颤抖之前连忙坐下，紧张的看着桌上的十弦琴，不知从何下手。
“快开始吧。”穆煜钦的口气有些不耐烦，目光却是如同看戏一般。
珞烟瞥见斜上方的穆千寒，他此时也放下酒杯，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
“是……”珞烟嗫声回答着，已是满头大汗，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拨弄琴弦，弹奏起《月晴圆缺》。
幸好昨夜还练习了两次。珞烟暗自庆幸，可转念一想，若是昨夜自己没有练习，便不会被他听见，今日也不会硬着头皮上台了。
真是自作孽啊…。。弹奏起来，随着乐声悠悠扬扬，珞烟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渐渐的不再害怕，凝神演奏。
而台下的人，都大吃一惊。
竟然是《月晴圆缺》！她竟然弹奏《月晴圆缺》！
凡是有些资历的老臣都知道，先皇曾经下令列此曲为禁曲之一，虽说如今穆煜钦当政，废除了先皇的这些规定，可是由于曲子残缺，也无人能够演奏。
而她，一个小小的女官，竟然流畅自如的弹奏着这首失传已久的曲子！
整首曲子悦耳动听，没有丝毫瑕疵，叫人感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一首曲罢，全场竟然鸦雀无声。
珞烟怔怔的望着台下，大多数人都已诧异的目光望着自己，珞烟只觉得背脊发寒，一时不知所措。
“啪！啪！啪！”
几声响亮的掌声打破宁静，珞烟望去，竟是穆千寒！
他拍着手掌，起身道好。接着其余人也纷纷鼓掌，一片雷声。
“多谢将军。”珞烟如释重负的行了行礼，慌忙的下台，回到穆煜钦的身后。
可是那些赞许与嫉妒的目光，一直尾随不断。
“怎样？各位觉得她弹奏的如何？”穆煜钦笑着，朝下面问到。
大臣们齐声回到：“好！”
穆千寒坐下来，端起酒杯嗅了嗅，从面具中露出的薄唇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千寒，这首曲子你可还满意？”穆煜钦转向问到。
穆千寒放下酒杯道：“珞女官弹奏的确实不错，臣弟在塞外，许久未听见这样的琴声了。”
“哈哈哈哈！”穆煜钦豁然大笑，道，“千寒喜欢就好！朕就将她赐给你了！这样你日后在塞外便可日日听见这琴声！”
穆千寒并无多大表情，俯首谢恩，兀自喝起酒来。
大臣们对皇上赏赐一事也并不吃惊，大家又开始欣赏起接下来的表演。
倒是一些嫔妃，笑得合不拢嘴，今日这贱婢大放光彩，还担心她抢去圣宠，这下子被赐给了大将军，到了塞外对自己可就完全构不成威胁了！
他说要将自己送给别人！
珞烟浑身僵住，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就这么一瞬间，就他的一句话，便将自己送给了别人——珞烟双手不禁颤抖，鼻尖一股酸意袭来，泪水涌入眼眶模糊了视线。
他竟然毫不留情的将自己当做礼物给送给了别人，难道自己为他努力了那么多，他都丝毫感觉不到吗？
“煜……”
他究竟还是不是那个在月圆楼上与自己谈笑风生的煜……为何现在的他让人如此陌生。
珞烟已经忘记自己正身处宴会之中，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冰渊。
她望着龙椅上的男子，呢喃出梦中唤过千百遍的名字。
“你叫朕什么？”穆煜钦倏然回头，眼中闪过几丝阴佞与惊疑。
珞烟被这样凛冽的眼神吓得连忙低下了头，泪水毫无预兆的滴落到地板上，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压抑：“奴婢没说什么……”
“怎么？不满意朕的决定？”穆煜钦挑眉反问。
珞烟一头跪下，疼痛蔓进了心里，道：“奴婢多谢皇上！”
“哈哈哈……”穆煜钦大笑，又道，“快下去准备准备吧！”
“皇上……”她哽咽，抬头却见他已经瞥过头去兴致勃勃的看表演，泪水打在了手背之上，滚烫灼烧。
他……果真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原来在他的心中，自己也仅仅就是一个奴隶。
珞烟努力的忍住泪水，被将军府的女官夏乐给带出了宴场，径直往将军府而去。
珞烟心如死灰，心中只剩下穆煜钦冰冷决绝的脸庞。
任由宫女们摆弄着，沐浴更衣后被抬进了将军寝宫的大床之上。
珞烟穿着红色的亵衣，木讷的躺在床上，昭文大殿的笙歌如同魔咒一般隐隐约约的响在耳畔。
穆煜钦不屑的目光与冷笑的面容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怎也挥之不去。
身上明明盖着华丽的锦被，却依旧浑身冰凉，仿佛下一刻血液便要凝结。
笙歌渐尽，寝宫中烛光摇曳，珞烟紧紧的握住被子边沿，恍然回神，心中惶恐不已。
门在暖色的烛光中轻轻的推开，凉飕飕的夜风混着些许酒气吹进了帐中，珞烟浑身僵住。
穆千寒屏退了下人独自进来，又顺手将门合上。
珞烟看着越渐迫近的身影咬着唇不让自己颤抖，可是心跳却越跳越快，无法控制。
帐帘未合，穆千寒站在床前与她对视，唇角勾起浅浅的笑容。
珞烟慌忙将头埋进被子里，不知所措。
自己没有理由惧怕他的，可是……如今自己，已经被煜送给了他……
楼兰……是个好地方，是个永远见不到煜的好地方……
他如此绝情，自己又何苦执着呢？
或许就这样，跟着千寒将军离开，遂了他的愿，永远的消失好。
不……自己不想离开他的，一丝一毫都不愿离开他……
穆千寒换上亵衣，摘下面具放在了一旁，缓缓的坐到了床边。
珞烟感到床上一重，视死如归一般的紧紧闭上双眼。
穆千寒看着她娇憨的模样只以为是她是害羞，一时不觉好笑，脸上浮现一弯明朗的笑容。
他伸出手去，轻轻的掀开被子，见珞烟正紧闭上眼，一脸紧张。
“睁开眼睛。”他温柔得说到。
珞烟浑身一怔，咬着唇依旧不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