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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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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琼你真是长进了。”傅青尧冷笑，甩手将一叠照片扔在了桌子上，“你是想用这个来报复我？你怎么这么天真。”
我拿起照片仔细一看，居然都是我跟学长在一起的场景，从在心晴咖啡馆门口一同坐摩托离开开始，明显是被人一路偷拍的。这照片照的真好呀，连在一起看照片上的两人还真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呢。
“傅青尧，这种偷拍的勾当你也做得出来。”我将照片扔回桌上，因为生气我的身子微微发抖。
“我确实没这个空闲做这种事，照片是别人交给我的。阮琼，你真是好样的，偷情也弄得大大方方，生怕没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是么？”
别人给的？谁？第一瞬间我脑中闪过魏东州的脸，他跟我在心晴咖啡馆见过，他一定也看见了学长，最有可能的，就是他找人偷拍了我们……
我收回思绪，回嘴：“我大大方方那是因为我问心无愧，我没有偷情！”
“嗯，纪粱只不过是个流浪摄影师，居无定所，你跟着他肯定不会有舒适日子过。阮琼，我不反对你找个好男人，但如果是找这样的，那真是很让我失望。”
我简直没法再跟他交谈下去了，每一次他总能戳到我的痛处，将我抽皮扒筋，弄得鲜血淋漓。
“折磨我给你很大乐趣吗？”我下意识地问了出来，说完才觉得不妥，或许这么说他反而会更开心。
果然傅青尧弯起了嘴角，眼睛带着笑意地眯了起来：“你竟然是这样想的。不过你说的没错，我是挺愉悦的。”
变态！我快要抓狂了，在他面前我永远占不了上风，如果打击我能给他优越感，那么他是成功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累，这是一种从内心深处透出的无力感，我有气无力地说：“现在你想怎么做，用这个做理由跟我谈离婚吗？”
傅青尧一只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沙发：“这个事我想曼雯已经跟你谈过几次了，但我听说上一次你让她转达了这么一句话，你说，‘我就是不让他如愿，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不会让傅青尧如愿，我要他知道，总不会每件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是不是？”
我倔强地瞪着他，咬咬下唇：“是我说的。”
傅青尧摇了摇头：“阮琼你还是不够聪明。你不愿让我如意，可是你知不知道这对我并没造成多大影响，可是对你自己呢？在有些方面，男人和女人总归是不平等的。”
“我不怕，我把最美好的青春都给了你，都给你践踏了，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可浪费的呢？”
我这样说了之后，傅青尧微微皱起了眉头，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许久后，才说：“你是这样想的。阮琼，自暴自弃并不是上上之策，我倒觉得，如果你想报复我，那你就应该活得好，你活得越好对我就越是一种讽刺，我说得对吗？”
我夸张地掀起嘴角一笑：“我要谢谢你吗，帮我考虑得这么周到？可是一想到双亲是被我间接害死的，我就幸福不起来。”
傅青尧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他阴沉着脸盯着我，非常的不悦。然而我却觉得有些畅快。
他豁然起身，张口想说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说，快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方曼雯跟在他身后，经过我身边时回望了我一眼，神色复杂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我这算是难得的打赢了一小战么？我应该高兴么？
我好好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跟丽莎通了会电话，然后睡觉，翻来覆去地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学长给我打了个问候电话，问我昨晚还好吗，我说我很好，没事的，叫他放心。学长的担心并没有错，青尧果然产生了误会，不过我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去了医院，丽莎是皮外伤，包扎后住院观察过没什么大碍，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跟她回了画廊，店里如今已经面目全非，丽莎从地上的残渣里捡起一副残破不堪的画，神情很是伤心。她一向把她的画当做宝贝一样看待，现在都被毁了，心情一定很糟糕。
我想安慰她，可是不知该说什么，我想丽莎现在也不想听劝慰的话，就让她静一静吧。
我默默帮她收拾东西，她的店员小佳也在帮忙打扫。弄了一半，丽莎忽然说：“先别弄了，我有话说。”
她把小佳叫了过来，语气有些凝重：“小佳，其实开这家画廊原本只是因为我的兴趣，我没指望着靠这个赚钱，我早就知道，画廊是开不长久的。现在店毁了，正说明我与它的缘分尽了，所以，我也不打算继续开了……”
“店长！”小佳听了丽莎的话愕然，我也有些吃惊。
“别的我都没关系，我只是觉得有点对不住你们，画廊不开，你们只得重新找工作了。”丽莎叹息了一声。
小佳赶紧摇摇头：“店长你别这么说，这画廊可都是你的心血，这说不开就不开，你舍得吗？”
“没什么舍不得的，人这一生不可能永远拥有某些东西。说实话我也有些厌了，正好换换心情。小佳，店里打扫完我就准备退租，我会多给你们几个月的工资的。”
小佳眼眶泛红，快要哭了：“店长，我在这里上班很愉快，突然要离开了，我真的很舍不得。”
丽莎笑了笑，安慰她：“傻女孩，平时我也没少骂你们，指不定你们心里怎么挤兑我呢，别担心了，以后你会找到更有前途的工作的。”
我在一旁看着，虽然丽莎没哭，可是我却知道她的心在哭泣。我明白她对这家画廊的感情有多深，所以能体会她此刻该有多心痛。
收拾好店面也不早了，我和丽莎都弄的有些疲倦。
“陪我去喝一杯吧。”丽莎勾住我脖子说。
“好。”我正想好好和她谈谈。
丽莎一进酒吧就点了一瓶白兰地，一口气连喝了三杯，一看就是喝闷酒的架势。我也不拦她，她现在需要发泄，大不了等下我抗她回家。
“小琼，你知道吗，其实我小时候喜欢吹大号，你能想象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抱着大号吹的样子吗？哈哈，可滑稽了。可是我妈妈不喜欢，她不让我学，她觉得女孩子应该秀秀气气的，学些文艺的东西，比如古筝、钢琴之类的。可是我叛逆啊，她不让我学大号，我就什么乐器都不学。”丽莎呵呵笑着喝着酒。
我静静听着她说，这些话她以前还从来没跟我说过。
“后来有一次，无意中在街上看到一张传单，上面写着在某一条路有一个画展，谁都可以去参观。鬼使神差地我就去了，这一去，我就和画结缘了。我也不知哪来的兴趣，总之一回到家，我就嚷着要学画画。这一次我妈妈倒很高兴，她说女孩子学画画有气质。当下就给我找了一位名家拜师。我妈妈在这方面门路还是很多的啊。”
“其实我读书时候有过这样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以后能开一家画廊，安安静静，与画相伴，就这么一辈子也挺好。”
“你的愿望实现了呀，继续开下去不好么？”我疑惑地问。
丽莎苦笑了一声摇摇头：“不开了，不开了。小琼，你能体会自己的宝贝被糟蹋了的心情么？我看着那些曾经我视若珍宝的画作，如今都变成了一堆破烂，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作画了。忽然之间，就没那个兴致了，你能明白么？”
我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怎么懂，我仔细想了想，好像从小到大没什么是让我很欢喜的，欢喜到这样痴狂的地步。是不是心里的信仰一旦被毁，就能让人变得极端？
我轻轻拍拍丽莎的肩：“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没关系，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你。世界那么大，总能找到另一个让你感兴趣的东西。”
丽莎转头看着我，迷迷蒙蒙地说：“小琼，你真的那么喜欢傅青尧么？”
忽然说到青尧，我怔了一下，然后说：“或许跟你喜欢画是一个样的吧，我爱了他三年，爱得心无旁骛差点连自己都迷失了，当他跟我说离婚的时候，我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像你说的，心被糟蹋了的感觉，心里忽然就空了。然后渐渐就变得极端，一直想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抵抗他，结果弄得遍体鳞伤。”
“那现在呢，现在还爱吗？”
“现在……”我茫然了，我一直不敢问自己这个问题，因为我回答不出来。或许还是爱的，可是父母的死横亘在我们之间，我真的跨不过去那道坎。
我也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小琼，你要记住一句话，”丽莎趴在桌上说，“帮过你的人不要忘，爱过你的人不要恨，信任你的人不要骗。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
丽莎趴了一会，摇摇晃晃站起来说要上厕所，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就扶着她一起去。上完厕所出来丽莎伏在洗手盆上吐了一会，她酒量一直不错，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喝醉了。
出洗手间的时候我眼角忽然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我立刻就知道是谁了。
“青橙。”我叫了一声。
青橙也看到了我，神色一慌。
我看着青橙的打扮皱起了眉头，她又化了浓妆，她的上衣不但紧身，还很露，裙子是包裙，被包裹住的黑丝腿很诱人。青橙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我正想开口，还没说话，在我怀里的丽莎忽然喊了一声“小贱人”，上去就给了青橙一巴掌。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丽莎扇了过去。
“阮琼你真是长进了。”傅青尧冷笑，甩手将一叠照片扔在了桌子上，“你是想用这个来报复我？你怎么这么天真。”
我拿起照片仔细一看，居然都是我跟学长在一起的场景，从在心晴咖啡馆门口一同坐摩托离开开始，明显是被人一路偷拍的。这照片照的真好呀，连在一起看照片上的两人还真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呢。
“傅青尧，这种偷拍的勾当你也做得出来。”我将照片扔回桌上，因为生气我的身子微微发抖。
“我确实没这个空闲做这种事，照片是别人交给我的。阮琼，你真是好样的，偷情也弄得大大方方，生怕没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是么？”
别人给的？谁？第一瞬间我脑中闪过魏东州的脸，他跟我在心晴咖啡馆见过，他一定也看见了学长，最有可能的，就是他找人偷拍了我们……
我收回思绪，回嘴：“我大大方方那是因为我问心无愧，我没有偷情！”
“嗯，纪粱只不过是个流浪摄影师，居无定所，你跟着他肯定不会有舒适日子过。阮琼，我不反对你找个好男人，但如果是找这样的，那真是很让我失望。”
我简直没法再跟他交谈下去了，每一次他总能戳到我的痛处，将我抽皮扒筋，弄得鲜血淋漓。
“折磨我给你很大乐趣吗？”我下意识地问了出来，说完才觉得不妥，或许这么说他反而会更开心。
果然傅青尧弯起了嘴角，眼睛带着笑意地眯了起来：“你竟然是这样想的。不过你说的没错，我是挺愉悦的。”
变态！我快要抓狂了，在他面前我永远占不了上风，如果打击我能给他优越感，那么他是成功了。
我忽然觉得有些累，这是一种从内心深处透出的无力感，我有气无力地说：“现在你想怎么做，用这个做理由跟我谈离婚吗？”
傅青尧一只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沙发：“这个事我想曼雯已经跟你谈过几次了，但我听说上一次你让她转达了这么一句话，你说，‘我就是不让他如愿，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不会让傅青尧如愿，我要他知道，总不会每件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是不是？”
我倔强地瞪着他，咬咬下唇：“是我说的。”
傅青尧摇了摇头：“阮琼你还是不够聪明。你不愿让我如意，可是你知不知道这对我并没造成多大影响，可是对你自己呢？在有些方面，男人和女人总归是不平等的。”
“我不怕，我把最美好的青春都给了你，都给你践踏了，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可浪费的呢？”
我这样说了之后，傅青尧微微皱起了眉头，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许久后，才说：“你是这样想的。阮琼，自暴自弃并不是上上之策，我倒觉得，如果你想报复我，那你就应该活得好，你活得越好对我就越是一种讽刺，我说得对吗？”
我夸张地掀起嘴角一笑：“我要谢谢你吗，帮我考虑得这么周到？可是一想到双亲是被我间接害死的，我就幸福不起来。”
傅青尧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他阴沉着脸盯着我，非常的不悦。然而我却觉得有些畅快。
他豁然起身，张口想说什么，可最终什么都没说，快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方曼雯跟在他身后，经过我身边时回望了我一眼，神色复杂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久久未动，我这算是难得的打赢了一小战么？我应该高兴么？
我好好洗了个澡，躺在床上跟丽莎通了会电话，然后睡觉，翻来覆去地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学长给我打了个问候电话，问我昨晚还好吗，我说我很好，没事的，叫他放心。学长的担心并没有错，青尧果然产生了误会，不过我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我去了医院，丽莎是皮外伤，包扎后住院观察过没什么大碍，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跟她回了画廊，店里如今已经面目全非，丽莎从地上的残渣里捡起一副残破不堪的画，神情很是伤心。她一向把她的画当做宝贝一样看待，现在都被毁了，心情一定很糟糕。
我想安慰她，可是不知该说什么，我想丽莎现在也不想听劝慰的话，就让她静一静吧。
我默默帮她收拾东西，她的店员小佳也在帮忙打扫。弄了一半，丽莎忽然说：“先别弄了，我有话说。”
她把小佳叫了过来，语气有些凝重：“小佳，其实开这家画廊原本只是因为我的兴趣，我没指望着靠这个赚钱，我早就知道，画廊是开不长久的。现在店毁了，正说明我与它的缘分尽了，所以，我也不打算继续开了……”
“店长！”小佳听了丽莎的话愕然，我也有些吃惊。
“别的我都没关系，我只是觉得有点对不住你们，画廊不开，你们只得重新找工作了。”丽莎叹息了一声。
小佳赶紧摇摇头：“店长你别这么说，这画廊可都是你的心血，这说不开就不开，你舍得吗？”
“没什么舍不得的，人这一生不可能永远拥有某些东西。说实话我也有些厌了，正好换换心情。小佳，店里打扫完我就准备退租，我会多给你们几个月的工资的。”
小佳眼眶泛红，快要哭了：“店长，我在这里上班很愉快，突然要离开了，我真的很舍不得。”
丽莎笑了笑，安慰她：“傻女孩，平时我也没少骂你们，指不定你们心里怎么挤兑我呢，别担心了，以后你会找到更有前途的工作的。”
我在一旁看着，虽然丽莎没哭，可是我却知道她的心在哭泣。我明白她对这家画廊的感情有多深，所以能体会她此刻该有多心痛。
收拾好店面也不早了，我和丽莎都弄的有些疲倦。
“陪我去喝一杯吧。”丽莎勾住我脖子说。
“好。”我正想好好和她谈谈。
丽莎一进酒吧就点了一瓶白兰地，一口气连喝了三杯，一看就是喝闷酒的架势。我也不拦她，她现在需要发泄，大不了等下我抗她回家。
“小琼，你知道吗，其实我小时候喜欢吹大号，你能想象一个瘦弱的小女孩抱着大号吹的样子吗？哈哈，可滑稽了。可是我妈妈不喜欢，她不让我学，她觉得女孩子应该秀秀气气的，学些文艺的东西，比如古筝、钢琴之类的。可是我叛逆啊，她不让我学大号，我就什么乐器都不学。”丽莎呵呵笑着喝着酒。
我静静听着她说，这些话她以前还从来没跟我说过。
“后来有一次，无意中在街上看到一张传单，上面写着在某一条路有一个画展，谁都可以去参观。鬼使神差地我就去了，这一去，我就和画结缘了。我也不知哪来的兴趣，总之一回到家，我就嚷着要学画画。这一次我妈妈倒很高兴，她说女孩子学画画有气质。当下就给我找了一位名家拜师。我妈妈在这方面门路还是很多的啊。”
“其实我读书时候有过这样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以后能开一家画廊，安安静静，与画相伴，就这么一辈子也挺好。”
“你的愿望实现了呀，继续开下去不好么？”我疑惑地问。
丽莎苦笑了一声摇摇头：“不开了，不开了。小琼，你能体会自己的宝贝被糟蹋了的心情么？我看着那些曾经我视若珍宝的画作，如今都变成了一堆破烂，我想我以后，都不会再作画了。忽然之间，就没那个兴致了，你能明白么？”
我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怎么懂，我仔细想了想，好像从小到大没什么是让我很欢喜的，欢喜到这样痴狂的地步。是不是心里的信仰一旦被毁，就能让人变得极端？
我轻轻拍拍丽莎的肩：“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没关系，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无条件支持你。世界那么大，总能找到另一个让你感兴趣的东西。”
丽莎转头看着我，迷迷蒙蒙地说：“小琼，你真的那么喜欢傅青尧么？”
忽然说到青尧，我怔了一下，然后说：“或许跟你喜欢画是一个样的吧，我爱了他三年，爱得心无旁骛差点连自己都迷失了，当他跟我说离婚的时候，我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像你说的，心被糟蹋了的感觉，心里忽然就空了。然后渐渐就变得极端，一直想要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抵抗他，结果弄得遍体鳞伤。”
“那现在呢，现在还爱吗？”
“现在……”我茫然了，我一直不敢问自己这个问题，因为我回答不出来。或许还是爱的，可是父母的死横亘在我们之间，我真的跨不过去那道坎。
我也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小琼，你要记住一句话，”丽莎趴在桌上说，“帮过你的人不要忘，爱过你的人不要恨，信任你的人不要骗。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
丽莎趴了一会，摇摇晃晃站起来说要上厕所，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就扶着她一起去。上完厕所出来丽莎伏在洗手盆上吐了一会，她酒量一直不错，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喝醉了。
出洗手间的时候我眼角忽然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我立刻就知道是谁了。
“青橙。”我叫了一声。
青橙也看到了我，神色一慌。
我看着青橙的打扮皱起了眉头，她又化了浓妆，她的上衣不但紧身，还很露，裙子是包裙，被包裹住的黑丝腿很诱人。青橙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我正想开口，还没说话，在我怀里的丽莎忽然喊了一声“小贱人”，上去就给了青橙一巴掌。
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眼睁睁地看着丽莎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