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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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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是睁开眼也看不到的现实。
对我而言，还会有奇迹发生么？
我去了一趟派出所，询问砸丽莎画廊的人抓到没有，警察给我的答复是还没有。
我有些失望，然后我去了青橙住的老宅。既然丽莎不告诉我，那我只能从青橙那里得到证明。如果画廊的事真的跟青橙有关，那我一定要为丽莎讨回一个说法。
青橙看到我的时候神情有一点不自在，或许因为上次的谈话并不愉快吧。她放下正在看的书，站起来迎接我：“嫂子你怎么来了，王嫂，去泡壶茶来。”
我坐下来，看了看她，开门见山地说：“青橙，你哥哥已经知道你的事了。”
青橙露出疑惑的神情：“什么事情？”
“就是……你去酒吧以及跟刘奎的事。”
青橙看起来更加疑惑了：“嫂子，我不清楚啊，酒吧我确实偷偷去过，可是跟刘奎是什么事？”
这下轮到我疑惑了：“你不是喜欢刘奎吗，我不知道你哥哥是怎么知道的，他找我谈话了。不过他应该并不相信那是真的。”
“他当然不会相信了，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大嫂，你是不是最近太累弄错了？”青橙关心地拉起我的手。
我任由她握着，双眼紧紧看着她，她虽然面带微笑，但掩饰得并不好，我仍然能看到她眼里藏着心虚。
这一刻我明白了，青橙一定先我一步与青尧坦白了，而坦白的内容，却一定跟我知道的大相径庭。我也明白了青尧为什么会说我要挑拨他们兄妹间的感情，因为——我诬陷青橙。
我不明白青橙为什么要这么做，更加想不懂她怎么会变得让我越来越陌生。可是这一刻我清楚的是，丽莎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青橙，是不是你找人跟踪偷拍我跟纪梁。”我忽然问。
青橙肯定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截了当，她睁大了眼睛怔了几秒，然后才说：“你说什么呢，大嫂？”
我继续说：“是不是你，找人砸了秋丽莎的画廊。”
青橙有些慌了，受惊的大眼睛游离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你是不敢承认！”我怒喊了一声，“你是打算骗我一辈子？然后继续在我面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是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青橙被我加大的音量吓到了，她紧紧咬着下嘴唇不说话，双手无意识地揉捏着衣角。
我步步紧逼：“青橙，我一直拿你当我亲妹妹一样看待，你回想一下，这三年来，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什么都想到你，买什么都有你一份，自从我父母双亡以后，我就把你和青尧看成我唯一的亲人。可是我最亲的两个亲人，一个说要跟我离婚，一个却在背后陷害我。哈，这是为什么？你们傅家人就是要折磨我是么？”
“不是这样的。”青橙摇了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的？青橙你告诉我，你清清楚楚告诉我好么？”我诚挚地看着青橙，我是真心地希望她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许，她真是有什么苦衷……
然而……
“没错，是我干的。”青橙低低说了一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她……居然承认了。
她的神情忽然变得那么坚定，好像在这一刻，全都豁出去了一样。
“都是我干的，你要骂就骂我，但请不要说傅家人，至少跟我哥哥无关，他并不知情。”青橙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
“那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找人偷拍我，还把照片给青尧看？你明知道他一定会误会的。”
青橙撇过了头去，不吭声。
“就算你要对付我，那你为什么要砸丽莎的画廊？她是无辜的呀！”
“她无辜？要不是她逼我在先，我怎么会做这些事情呢？”青橙忽然激动了起来，声音也抬高了。
“她逼你？她怎么可能？她跟你并不熟呀……”我有些茫然。
青橙冷笑一声：“她说跟我不熟么？呵呵，看来她瞒的很好啊。”
我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你们才见面没几次呀，你们怎么会有瓜葛？”
“大嫂，你真的很单纯。”青橙笑了，“你觉得我欺骗了你，可是你却完全没发觉其实最大的说谎者，就是你最好的姐妹，秋丽莎。”
“你胡说什么！你想要转移话题是么？这方法可不太高明。”我生气地说。
“你可能也不知道，我哥哥的离婚律师方曼雯其实是秋丽莎的表妹，”青橙又向我抛下了一枚炸弹，“那个方律师一直在我哥哥面前出谋划策，她经常来找你谈判是不是？大嫂你想一想，难道这中间没有什么关联吗？”
我脑子更加乱了，简直就是一团浆糊。方曼雯居然是丽莎的表妹？可是上次我跟丽莎在傅氏大厦看见方曼雯时，她并没有跟我提起啊？难道……真如青橙所说，丽莎对我有所隐瞒……
茂密的树丛中隐约显出一幢二层楼高的建筑，装饰得古朴典雅，掩映在绿荫中别有一番风味。
这家茶餐厅虽然身处这不起眼的郊区，但生意却不错，来的都是一些老客，因为这里环境清幽，是个品茗聊天的好去处。
二楼的一个包厢内，角落里燃烧着淡淡的熏香，些许风从窗口吹进去，一切看起来那么静谧和谐。
桌旁坐着的一男一女各自品着茶，互相不言一语，好似身处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良久，那女子才放下茶盏，看着窗外，淡淡地说：“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
男子嘴角微弯，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说的我们好像经常见面一样。”
女子也微微笑了，看着窗外思绪飘飞。
“十天以后，你解脱了，阮琼也解脱了，我们会离开这个城市的。不会再给你阻碍了。”女子幽幽地说，像在叹息，“我会一直守着她的。”
男子却问：“你怎么知道她的选择？”
“我知道的，她不会与你走上那条路。她是善良的。如果不是被你逼上绝路，她其实可以一辈子单纯幸福。是你毁了她。”女子说话的语气有些责备。
男子却不置可否，一手轻轻抚摸着杯身，说：“丽莎，你相信我，阮琼不会过得不好。”
丽莎笑了：“是啊，你傅青尧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当然不会有错。”
“这话，听着像是讽刺。”
丽莎没有接话，只是坐着出神。很久很久，才缓慢地说：“青尧，其实我该谢谢你。我并不后悔遇见你，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不过，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后会无期。”丽莎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挺直的背脊看起来是那么的决绝，一如当年初见，只一眼便义无反顾地坠入了爱河，相爱相杀，因为太爱，伤的终究也太多。
傅青尧静坐良久，因为背光脸陷在树荫之中，若明若暗。他一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疲惫。当初做那个决定时的坚定这一刻忽然有片刻的松动，然而后悔的萌芽才刚刚溢出，就被他断然扼杀在了摇篮之中。他傅青尧，不会忘记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永远不会忘记。
秋丽莎坐车回到了住处，才刚下车，就听到背后有人叫了自己一声，一回头，发现是阮琼，她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不知为何脸色有些苍白，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委屈的，让人无端生出一丝心疼。
秋丽莎忽然心一颤，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我等了丽莎很久，我没有给她打电话，我想让自己静一静，好好地理一理思绪。我理了两个小时，发现还是无法理清，或许只有丽莎，才能让我真正明白。
我站起来，因为蹲得太久，腿麻了。我踉跄了一下，慢慢走下了台阶。丽莎上来扶我，一边说我：“干什么在门口不进去，我不是把家里钥匙给你了么，坐着吹风好玩？”
“丽莎，你去哪了？”我问。
秋丽莎心往下沉了一下，小琼她……是发现了什么了吗。只是一秒，她调整好了思绪，很随意地说：“没去哪，就是心情不好出去走了走。小琼你……还在怪我么？之前是我乱说话，你别放心上……”
“丽莎，我去找过青橙了。”我说，“她都承认了，那些事情确实是她干的。”
丽莎一惊，半张着嘴，说不出话。
“你说你为我好不告诉我，我相信你。你心爱的画廊被砸你都能不计较，我知道肯定是因为我，我很感动。”
“青橙真的都承认了？这不像她的作风啊。”丽莎皱眉，有些不敢相信。
“你别怀疑了，她不但承认了，还跟我说了一些话，是关于你的。丽莎，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我直直地看着丽莎的眼睛说。
“既然青橙都承认了，我没什么好说了，我还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呢。”丽莎笑着说，“青橙她或许是怕我们在她哥哥面前说什么才会这样的，她还是个孩子，不太懂事。”
我微微有些失望，咬了咬嘴唇，犹豫了良久，还是问了出来：“你认识方曼雯吗，就是青尧的离婚律师。”
丽莎点点头：“知道，不久前我们在傅氏大厦见过的。”
“还有呢。”
“还有？你说她跟傅青尧有暧昧，关系不一般。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一下。”我忽然什么都不想问，什么都不想说了，原本之前想好要说的话，这一刻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想做一只缩头乌龟，可以么？
我把头搁在丽莎肩膀上，闷闷地说：“我就是有些头疼，想睡一觉。”
“那还站着干什么，进去吧。”丽莎无奈地扶着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我真希望我仍然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就不用烦恼，不用忧虑，不用伤心了。
奇迹，是睁开眼也看不到的现实。
对我而言，还会有奇迹发生么？
我去了一趟派出所，询问砸丽莎画廊的人抓到没有，警察给我的答复是还没有。
我有些失望，然后我去了青橙住的老宅。既然丽莎不告诉我，那我只能从青橙那里得到证明。如果画廊的事真的跟青橙有关，那我一定要为丽莎讨回一个说法。
青橙看到我的时候神情有一点不自在，或许因为上次的谈话并不愉快吧。她放下正在看的书，站起来迎接我：“嫂子你怎么来了，王嫂，去泡壶茶来。”
我坐下来，看了看她，开门见山地说：“青橙，你哥哥已经知道你的事了。”
青橙露出疑惑的神情：“什么事情？”
“就是……你去酒吧以及跟刘奎的事。”
青橙看起来更加疑惑了：“嫂子，我不清楚啊，酒吧我确实偷偷去过，可是跟刘奎是什么事？”
这下轮到我疑惑了：“你不是喜欢刘奎吗，我不知道你哥哥是怎么知道的，他找我谈话了。不过他应该并不相信那是真的。”
“他当然不会相信了，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大嫂，你是不是最近太累弄错了？”青橙关心地拉起我的手。
我任由她握着，双眼紧紧看着她，她虽然面带微笑，但掩饰得并不好，我仍然能看到她眼里藏着心虚。
这一刻我明白了，青橙一定先我一步与青尧坦白了，而坦白的内容，却一定跟我知道的大相径庭。我也明白了青尧为什么会说我要挑拨他们兄妹间的感情，因为——我诬陷青橙。
我不明白青橙为什么要这么做，更加想不懂她怎么会变得让我越来越陌生。可是这一刻我清楚的是，丽莎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
“青橙，是不是你找人跟踪偷拍我跟纪梁。”我忽然问。
青橙肯定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截了当，她睁大了眼睛怔了几秒，然后才说：“你说什么呢，大嫂？”
我继续说：“是不是你，找人砸了秋丽莎的画廊。”
青橙有些慌了，受惊的大眼睛游离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你是不敢承认！”我怒喊了一声，“你是打算骗我一辈子？然后继续在我面前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是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青橙被我加大的音量吓到了，她紧紧咬着下嘴唇不说话，双手无意识地揉捏着衣角。
我步步紧逼：“青橙，我一直拿你当我亲妹妹一样看待，你回想一下，这三年来，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什么都想到你，买什么都有你一份，自从我父母双亡以后，我就把你和青尧看成我唯一的亲人。可是我最亲的两个亲人，一个说要跟我离婚，一个却在背后陷害我。哈，这是为什么？你们傅家人就是要折磨我是么？”
“不是这样的。”青橙摇了摇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的？青橙你告诉我，你清清楚楚告诉我好么？”我诚挚地看着青橙，我是真心地希望她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许，她真是有什么苦衷……
然而……
“没错，是我干的。”青橙低低说了一句，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她……居然承认了。
她的神情忽然变得那么坚定，好像在这一刻，全都豁出去了一样。
“都是我干的，你要骂就骂我，但请不要说傅家人，至少跟我哥哥无关，他并不知情。”青橙的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
“那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要找人偷拍我，还把照片给青尧看？你明知道他一定会误会的。”
青橙撇过了头去，不吭声。
“就算你要对付我，那你为什么要砸丽莎的画廊？她是无辜的呀！”
“她无辜？要不是她逼我在先，我怎么会做这些事情呢？”青橙忽然激动了起来，声音也抬高了。
“她逼你？她怎么可能？她跟你并不熟呀……”我有些茫然。
青橙冷笑一声：“她说跟我不熟么？呵呵，看来她瞒的很好啊。”
我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你们才见面没几次呀，你们怎么会有瓜葛？”
“大嫂，你真的很单纯。”青橙笑了，“你觉得我欺骗了你，可是你却完全没发觉其实最大的说谎者，就是你最好的姐妹，秋丽莎。”
“你胡说什么！你想要转移话题是么？这方法可不太高明。”我生气地说。
“你可能也不知道，我哥哥的离婚律师方曼雯其实是秋丽莎的表妹，”青橙又向我抛下了一枚炸弹，“那个方律师一直在我哥哥面前出谋划策，她经常来找你谈判是不是？大嫂你想一想，难道这中间没有什么关联吗？”
我脑子更加乱了，简直就是一团浆糊。方曼雯居然是丽莎的表妹？可是上次我跟丽莎在傅氏大厦看见方曼雯时，她并没有跟我提起啊？难道……真如青橙所说，丽莎对我有所隐瞒……
茂密的树丛中隐约显出一幢二层楼高的建筑，装饰得古朴典雅，掩映在绿荫中别有一番风味。
这家茶餐厅虽然身处这不起眼的郊区，但生意却不错，来的都是一些老客，因为这里环境清幽，是个品茗聊天的好去处。
二楼的一个包厢内，角落里燃烧着淡淡的熏香，些许风从窗口吹进去，一切看起来那么静谧和谐。
桌旁坐着的一男一女各自品着茶，互相不言一语，好似身处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良久，那女子才放下茶盏，看着窗外，淡淡地说：“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
男子嘴角微弯，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说的我们好像经常见面一样。”
女子也微微笑了，看着窗外思绪飘飞。
“十天以后，你解脱了，阮琼也解脱了，我们会离开这个城市的。不会再给你阻碍了。”女子幽幽地说，像在叹息，“我会一直守着她的。”
男子却问：“你怎么知道她的选择？”
“我知道的，她不会与你走上那条路。她是善良的。如果不是被你逼上绝路，她其实可以一辈子单纯幸福。是你毁了她。”女子说话的语气有些责备。
男子却不置可否，一手轻轻抚摸着杯身，说：“丽莎，你相信我，阮琼不会过得不好。”
丽莎笑了：“是啊，你傅青尧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当然不会有错。”
“这话，听着像是讽刺。”
丽莎没有接话，只是坐着出神。很久很久，才缓慢地说：“青尧，其实我该谢谢你。我并不后悔遇见你，你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不过，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后会无期。”丽莎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挺直的背脊看起来是那么的决绝，一如当年初见，只一眼便义无反顾地坠入了爱河，相爱相杀，因为太爱，伤的终究也太多。
傅青尧静坐良久，因为背光脸陷在树荫之中，若明若暗。他一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有些疲惫。当初做那个决定时的坚定这一刻忽然有片刻的松动，然而后悔的萌芽才刚刚溢出，就被他断然扼杀在了摇篮之中。他傅青尧，不会忘记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永远不会忘记。
秋丽莎坐车回到了住处，才刚下车，就听到背后有人叫了自己一声，一回头，发现是阮琼，她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不知为何脸色有些苍白，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委屈的，让人无端生出一丝心疼。
秋丽莎忽然心一颤，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我等了丽莎很久，我没有给她打电话，我想让自己静一静，好好地理一理思绪。我理了两个小时，发现还是无法理清，或许只有丽莎，才能让我真正明白。
我站起来，因为蹲得太久，腿麻了。我踉跄了一下，慢慢走下了台阶。丽莎上来扶我，一边说我：“干什么在门口不进去，我不是把家里钥匙给你了么，坐着吹风好玩？”
“丽莎，你去哪了？”我问。
秋丽莎心往下沉了一下，小琼她……是发现了什么了吗。只是一秒，她调整好了思绪，很随意地说：“没去哪，就是心情不好出去走了走。小琼你……还在怪我么？之前是我乱说话，你别放心上……”
“丽莎，我去找过青橙了。”我说，“她都承认了，那些事情确实是她干的。”
丽莎一惊，半张着嘴，说不出话。
“你说你为我好不告诉我，我相信你。你心爱的画廊被砸你都能不计较，我知道肯定是因为我，我很感动。”
“青橙真的都承认了？这不像她的作风啊。”丽莎皱眉，有些不敢相信。
“你别怀疑了，她不但承认了，还跟我说了一些话，是关于你的。丽莎，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我直直地看着丽莎的眼睛说。
“既然青橙都承认了，我没什么好说了，我还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呢。”丽莎笑着说，“青橙她或许是怕我们在她哥哥面前说什么才会这样的，她还是个孩子，不太懂事。”
我微微有些失望，咬了咬嘴唇，犹豫了良久，还是问了出来：“你认识方曼雯吗，就是青尧的离婚律师。”
丽莎点点头：“知道，不久前我们在傅氏大厦见过的。”
“还有呢。”
“还有？你说她跟傅青尧有暧昧，关系不一般。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一下。”我忽然什么都不想问，什么都不想说了，原本之前想好要说的话，这一刻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想做一只缩头乌龟，可以么？
我把头搁在丽莎肩膀上，闷闷地说：“我就是有些头疼，想睡一觉。”
“那还站着干什么，进去吧。”丽莎无奈地扶着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我真希望我仍然什么都不知道，那样就不用烦恼，不用忧虑，不用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