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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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不是弄乐队嘛，甄诚姐他们好像有个什么情节……”
胡安却先想到了，“是那个探案剧里面有一场到什么酒吧的那个吧。”
海子赶紧借坡下驴，“对对对，就是那个，她问我能不能串一下。”
胡安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你其实也别老混歌唱界了，科班儿四年，演戏不错，干什么呀，老瞎飘。”
“行，我听大哥的，但是玩儿两年再回来嘛，又丢不了，我这么贪财可不舍得动不动就还给老师了。”
胡安拍了他脑袋一下，“就你会说话。”
“行了，我先走了，乐队还等着我呢。”
“行，你去吧，我还要说点儿事儿。”
这怕什么来什么，海子已经身经百战了，这要是因为小草儿阴沟里面翻船可是太不值当了。
“小草儿，我看这事儿还是得靠我大爷，我大爷比你爸爸
谱儿。”
“我觉得也是，海叔叔多给力啊，哪儿像我爸。”
这话可是千万别说，训起人来他一样是个孔武有力的家伙。
海子探头探脑的带着小草儿回了家，海一在楼上卧室呢，海子就先让小草儿进了自己的房间。等一会儿随机应变。
大娘最近跟朋友去了欧洲旅行，都不在，所以家里面就这两个大老爷们儿。
“大爷，我回来了。”
海一摘下眼罩从睡梦中强爬起来，“你今天不夜猫子了。”说着打了个哈欠，一摇三晃的下了楼。
“大爷，我有事儿跟您说。”
海一活动着脖子，转着腰，海子突然笑了。
“您笑什么啊？”
“我突然想起来常大爷演过一个电视剧，里面他演皇上嘛，然后他就说皇上最惨就是坐着不能动，之后就转着腰跟太监探讨这个问题，结果人家太监总管说，皇上，奴才最惨就是站着不能动。”说完自认为很好笑的笑了两声，看看站着的大爷就不再说话。
气氛被弄得十分尴尬，作者认为十分不适合谈话。
“说吧，什么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我想玩儿几天乐队再演戏。”
“这个你说过了，我不是答应了吗？”
“答应跟答应不一样，我今天想系统的跟您阐述一下我为什么要玩儿乐队。”
海一坐在沙发上，插着胳膊，一脸的苦大仇深，“行，你说说吧。”
“其实音乐有时候跟表演一样，是传递思想，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讲，这种表演形式跟话剧类似，在歌手的演唱中，通过歌词跟旋律对其他人传达出感情来。”
“嗯，继续说。”
“现在这个时代呢，流行的是越来越简单的表达方式，比如微博，比如拍拍，能够通过声，相直接传达思想，可是我总觉着这样是在摧毁人本身的创造力，什么东西都变得简单了，字儿也变成140个了，看电视图一个乐儿的更多了，不讲究内涵了，我不喜欢说东西特别白，我喜欢说那样高深的东西，就算是故作高深我也喜欢。”
海一表示同意的点点头，虽然表情仍旧是拧巴跟严肃的。
“虽然有时候我的歌词也很肤浅，但是加上了我的音乐和停顿，歌词的表达有时候竟然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渐渐的发现我真的喜欢这样的东西跟生活了。”
海一还是点点头，没有表示反对。
“后来我还发现，跟我一起这样想的人很多，他们愿意用自己的嗓子，自己的乐器去表达自己的心情，让每一首歌都变成一个生命体，然后通过自己的表现给这种生命体灌注灵魂。”
海一开腔了，“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那我倒考虑可以给你们乐队投点儿资，缺钱了跟我说，我会支持。”
“不是这个事儿，我其实主要想表达的意思呢，就是说我们这样一群人不是堕落，也不是不上进，我们的词儿并不是那么消极，我们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对待整个社会！观众，不同人的看法！”说到这儿海子都有点儿慷慨激昂了，擦汗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额头都是汗水。
“我同意你的说法，你们并不是一些社会的渣滓，这也是一种表达和生活的方式，无可厚非。”
“所以，大爷，你现在是觉得其实这个跟演员是一回事儿了吧，也是一种很高尚的职业对不对？”
“可以这么讲。”海一又蹙起了眉头，这么半天还是没有明白海子到底想说什么，钱都不重要了，什么还让他纠结着呢。
“可是偏偏有人他就不这么想，他们总是觉得我们是小混混，我们唱歌是低俗的庸俗的媚俗的，其实古典音乐跟摇滚乐没有不同，都是一种表达的途径而已，对不对？”
“对啊。”终于感觉海一要上套了。
“所以今天我是想请你帮一个人，她就是一个跟我一样热爱音乐的青年，可是却得不到父母的理解，她郁闷了好久了，您能不能开解她一下。”
“可以，什么时间，地点你定就行，我要不要去你们的现场感受一下。”
“不用了，您到时候救她就行。”
门开了，小草儿走出来，海子紧紧的盯着小草儿，倒不是怕小草儿出事儿，只是他已经不敢看身后的海一了。
半晌儿没人说话，海子心说，坏了，小草儿在英国这一呆就是小十年，要是海一脸盲症认不出来不久尴尬了吗！
海一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幽幽的传过来，“海子，你长行市了。”
海子就好像被点燃了一样，嗖地一下子从沙发窜到了沙发后面，战争中，防御工事还是很重要的。
“海叔叔，现在就您能帮我了。”
看着小草儿楚楚可怜的样子，海一又能说什么，“小草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爸真是也不跟我说一声儿，我们给你开个欢迎会嘛。”
“我爸，我爸不知道。”
其实海一已经想到是这样，只是他觉得对付常德明那个老头子实在是一件太难太难的事情。还抱有一丝幻想，“海子给我下这么一个套儿就是为了你吧，说吧，怎么了，你爸是发现你回来没告诉他了吧。”
“我也不知道，我们那天看了一张现场照，有一个背影，绝对是我爸。”
小草儿从手机里面调出那种图片，果然老狐狸的背影很好认，“叔儿，您看，是不是他。”
海一老花眼，但是拿着手机一打眼就知道了，“完了，这肯定是他。”
海子在旁边儿一个劲儿的难过，怎么就不再低调一点儿，让这个老狐狸盯上了呢。
“你们要不然承认错误去吧，女儿回来了，撒泼打滚他能怎么样！”海总打算是破罐子破摔。
“啊，就这么直眉楞眼的往上冲啊。”
“当然不是，我假装说带他去看一个特别好看的演出，然后你们就上，演完了之后说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不就完了吗。”
小草儿挠了挠头，“其实，这招儿我也想过，但是我在英国学的是电气工程。”不自信的声音简直是要弱到地里面去了。
“这个他可是管不了，他当演员之前还是修车工人呢，你们别操那么多心了，就这么办，我找辙约他。放心吧。”
海子一下子扑上去，“大爷，你最好了。”
“诶呀呀，多大了，我的腰，哎……”
小草儿在一边儿笑的可开心了。
这边儿应付完了，章靥也刚好去参加活动，小草儿特别选择了一个比较能让老年人接受的装束，民族风的小上衣，搭配百褶长裙，头上没有过多的装饰，斜着在耳朵上插了一朵康乃馨。其实康乃馨不太适合插在头上，但是这种代表亲情的花朵还是跟今天比较搭吧。
小草儿微笑着上台，一首改编版的小白杨，显得既活泼了许多，又不失原本的韵味。
海一在台下剥着一个橘子，一边儿看，一边儿跟众人喊好儿，常德明却显得心不在焉，一口一口的嘬着冰红茶。
“常爷，怎么了，今天这个地儿你不喜欢。”
“重低音敲得我心脏疼。”
“哦。”海一有点儿对自己跟小草儿的判断出现疑惑，难道这个老家伙没有认出来，不过怎么可能，亲女儿在诶，认不出来也太过分了。
可是话头一转，常德明开口道，“其实草儿这事儿我知道了，她在这儿唱了挺长时间的了，唱得挺好，我也不打算妨碍她，但是吧，她回来也不跟我说，我挺难过的。”
虽然全程都没有喝酒，但是常德明隐隐的显出几分醉态，说话很慢，但是却直奔主题，说到子女亲情，海一也是深有体会，“诶呀，这不是孩子们不想让你担心吗？”
“这么多年了，我狠心把小草儿一个人扔在英国，她过的很苦，学习成绩还那么好，我不是不知道她想当演员，她从小儿就在侧目条儿看我演出，后来在片场也客串过好几个小角色，那个时候导演谁见谁夸她，说她以后肯定能成，我一听就害怕了，这行不好，谁知道推出去还是这样，唱歌，还不如演员，我连帮她都没有心力。”
海一把橘子瓣儿丢进嘴里，“常老师，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孩子们不是想指着这个过得多好多富裕，他们高兴啊，唱歌儿，他们高兴啊。”
“什么？”
“就是高兴啊，就是当年咱们没钱挣，一个普通的电影，为了效果咱俩去水坝上面晒，讨论剧本三天三夜不睡觉，图什么，高兴啊。你现在对着自己的孩子，人家想实现一下自己的理想，你怎么就别不过这个弯儿来呢。”
剧场里面的低音炮还是在轰轰的响着，章靥突然出现在了酒吧的门口，他穿着一套很不起眼的普通衣服，羽绒服加牛仔裤，扣着一个帽子，几乎没有谁能认出他来，在歌厅里面晃了几下，又走掉了。
“哦，我不是弄乐队嘛，甄诚姐他们好像有个什么情节……”
胡安却先想到了，“是那个探案剧里面有一场到什么酒吧的那个吧。”
海子赶紧借坡下驴，“对对对，就是那个，她问我能不能串一下。”
胡安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你其实也别老混歌唱界了，科班儿四年，演戏不错，干什么呀，老瞎飘。”
“行，我听大哥的，但是玩儿两年再回来嘛，又丢不了，我这么贪财可不舍得动不动就还给老师了。”
胡安拍了他脑袋一下，“就你会说话。”
“行了，我先走了，乐队还等着我呢。”
“行，你去吧，我还要说点儿事儿。”
这怕什么来什么，海子已经身经百战了，这要是因为小草儿阴沟里面翻船可是太不值当了。
“小草儿，我看这事儿还是得靠我大爷，我大爷比你爸爸
谱儿。”
“我觉得也是，海叔叔多给力啊，哪儿像我爸。”
这话可是千万别说，训起人来他一样是个孔武有力的家伙。
海子探头探脑的带着小草儿回了家，海一在楼上卧室呢，海子就先让小草儿进了自己的房间。等一会儿随机应变。
大娘最近跟朋友去了欧洲旅行，都不在，所以家里面就这两个大老爷们儿。
“大爷，我回来了。”
海一摘下眼罩从睡梦中强爬起来，“你今天不夜猫子了。”说着打了个哈欠，一摇三晃的下了楼。
“大爷，我有事儿跟您说。”
海一活动着脖子，转着腰，海子突然笑了。
“您笑什么啊？”
“我突然想起来常大爷演过一个电视剧，里面他演皇上嘛，然后他就说皇上最惨就是坐着不能动，之后就转着腰跟太监探讨这个问题，结果人家太监总管说，皇上，奴才最惨就是站着不能动。”说完自认为很好笑的笑了两声，看看站着的大爷就不再说话。
气氛被弄得十分尴尬，作者认为十分不适合谈话。
“说吧，什么事儿？”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我想玩儿几天乐队再演戏。”
“这个你说过了，我不是答应了吗？”
“答应跟答应不一样，我今天想系统的跟您阐述一下我为什么要玩儿乐队。”
海一坐在沙发上，插着胳膊，一脸的苦大仇深，“行，你说说吧。”
“其实音乐有时候跟表演一样，是传递思想，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讲，这种表演形式跟话剧类似，在歌手的演唱中，通过歌词跟旋律对其他人传达出感情来。”
“嗯，继续说。”
“现在这个时代呢，流行的是越来越简单的表达方式，比如微博，比如拍拍，能够通过声，相直接传达思想，可是我总觉着这样是在摧毁人本身的创造力，什么东西都变得简单了，字儿也变成140个了，看电视图一个乐儿的更多了，不讲究内涵了，我不喜欢说东西特别白，我喜欢说那样高深的东西，就算是故作高深我也喜欢。”
海一表示同意的点点头，虽然表情仍旧是拧巴跟严肃的。
“虽然有时候我的歌词也很肤浅，但是加上了我的音乐和停顿，歌词的表达有时候竟然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我渐渐的发现我真的喜欢这样的东西跟生活了。”
海一还是点点头，没有表示反对。
“后来我还发现，跟我一起这样想的人很多，他们愿意用自己的嗓子，自己的乐器去表达自己的心情，让每一首歌都变成一个生命体，然后通过自己的表现给这种生命体灌注灵魂。”
海一开腔了，“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那我倒考虑可以给你们乐队投点儿资，缺钱了跟我说，我会支持。”
“不是这个事儿，我其实主要想表达的意思呢，就是说我们这样一群人不是堕落，也不是不上进，我们的词儿并不是那么消极，我们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对待整个社会！观众，不同人的看法！”说到这儿海子都有点儿慷慨激昂了，擦汗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额头都是汗水。
“我同意你的说法，你们并不是一些社会的渣滓，这也是一种表达和生活的方式，无可厚非。”
“所以，大爷，你现在是觉得其实这个跟演员是一回事儿了吧，也是一种很高尚的职业对不对？”
“可以这么讲。”海一又蹙起了眉头，这么半天还是没有明白海子到底想说什么，钱都不重要了，什么还让他纠结着呢。
“可是偏偏有人他就不这么想，他们总是觉得我们是小混混，我们唱歌是低俗的庸俗的媚俗的，其实古典音乐跟摇滚乐没有不同，都是一种表达的途径而已，对不对？”
“对啊。”终于感觉海一要上套了。
“所以今天我是想请你帮一个人，她就是一个跟我一样热爱音乐的青年，可是却得不到父母的理解，她郁闷了好久了，您能不能开解她一下。”
“可以，什么时间，地点你定就行，我要不要去你们的现场感受一下。”
“不用了，您到时候救她就行。”
门开了，小草儿走出来，海子紧紧的盯着小草儿，倒不是怕小草儿出事儿，只是他已经不敢看身后的海一了。
半晌儿没人说话，海子心说，坏了，小草儿在英国这一呆就是小十年，要是海一脸盲症认不出来不久尴尬了吗！
海一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幽幽的传过来，“海子，你长行市了。”
海子就好像被点燃了一样，嗖地一下子从沙发窜到了沙发后面，战争中，防御工事还是很重要的。
“海叔叔，现在就您能帮我了。”
看着小草儿楚楚可怜的样子，海一又能说什么，“小草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爸真是也不跟我说一声儿，我们给你开个欢迎会嘛。”
“我爸，我爸不知道。”
其实海一已经想到是这样，只是他觉得对付常德明那个老头子实在是一件太难太难的事情。还抱有一丝幻想，“海子给我下这么一个套儿就是为了你吧，说吧，怎么了，你爸是发现你回来没告诉他了吧。”
“我也不知道，我们那天看了一张现场照，有一个背影，绝对是我爸。”
小草儿从手机里面调出那种图片，果然老狐狸的背影很好认，“叔儿，您看，是不是他。”
海一老花眼，但是拿着手机一打眼就知道了，“完了，这肯定是他。”
海子在旁边儿一个劲儿的难过，怎么就不再低调一点儿，让这个老狐狸盯上了呢。
“你们要不然承认错误去吧，女儿回来了，撒泼打滚他能怎么样！”海总打算是破罐子破摔。
“啊，就这么直眉楞眼的往上冲啊。”
“当然不是，我假装说带他去看一个特别好看的演出，然后你们就上，演完了之后说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不就完了吗。”
小草儿挠了挠头，“其实，这招儿我也想过，但是我在英国学的是电气工程。”不自信的声音简直是要弱到地里面去了。
“这个他可是管不了，他当演员之前还是修车工人呢，你们别操那么多心了，就这么办，我找辙约他。放心吧。”
海子一下子扑上去，“大爷，你最好了。”
“诶呀呀，多大了，我的腰，哎……”
小草儿在一边儿笑的可开心了。
这边儿应付完了，章靥也刚好去参加活动，小草儿特别选择了一个比较能让老年人接受的装束，民族风的小上衣，搭配百褶长裙，头上没有过多的装饰，斜着在耳朵上插了一朵康乃馨。其实康乃馨不太适合插在头上，但是这种代表亲情的花朵还是跟今天比较搭吧。
小草儿微笑着上台，一首改编版的小白杨，显得既活泼了许多，又不失原本的韵味。
海一在台下剥着一个橘子，一边儿看，一边儿跟众人喊好儿，常德明却显得心不在焉，一口一口的嘬着冰红茶。
“常爷，怎么了，今天这个地儿你不喜欢。”
“重低音敲得我心脏疼。”
“哦。”海一有点儿对自己跟小草儿的判断出现疑惑，难道这个老家伙没有认出来，不过怎么可能，亲女儿在诶，认不出来也太过分了。
可是话头一转，常德明开口道，“其实草儿这事儿我知道了，她在这儿唱了挺长时间的了，唱得挺好，我也不打算妨碍她，但是吧，她回来也不跟我说，我挺难过的。”
虽然全程都没有喝酒，但是常德明隐隐的显出几分醉态，说话很慢，但是却直奔主题，说到子女亲情，海一也是深有体会，“诶呀，这不是孩子们不想让你担心吗？”
“这么多年了，我狠心把小草儿一个人扔在英国，她过的很苦，学习成绩还那么好，我不是不知道她想当演员，她从小儿就在侧目条儿看我演出，后来在片场也客串过好几个小角色，那个时候导演谁见谁夸她，说她以后肯定能成，我一听就害怕了，这行不好，谁知道推出去还是这样，唱歌，还不如演员，我连帮她都没有心力。”
海一把橘子瓣儿丢进嘴里，“常老师，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孩子们不是想指着这个过得多好多富裕，他们高兴啊，唱歌儿，他们高兴啊。”
“什么？”
“就是高兴啊，就是当年咱们没钱挣，一个普通的电影，为了效果咱俩去水坝上面晒，讨论剧本三天三夜不睡觉，图什么，高兴啊。你现在对着自己的孩子，人家想实现一下自己的理想，你怎么就别不过这个弯儿来呢。”
剧场里面的低音炮还是在轰轰的响着，章靥突然出现在了酒吧的门口，他穿着一套很不起眼的普通衣服，羽绒服加牛仔裤，扣着一个帽子，几乎没有谁能认出他来，在歌厅里面晃了几下，又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