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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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苑苑拨通了沈导儿当时的电话，果然已经停机，可是她绝对不能让线索就这么断了，左思右想，打给了胡安。
“喂，我是苑苑。”
胡安正在宿舍里面给备课，手机想了就自然的接起来，还以为是哪个学生找他有事儿，一听是苑苑不由的有些乱。
“什么事儿？”
“我想问你关于吉吉的事情。”
“这个我不能讲。”
“你必须告诉我，我现在有最好的机会查到真相。”
“你现在看见的就是真相，吉吉是自杀的，没有什么侦探剧里面的杀人凶手。”
苑苑放慢了语速，“可是，没有人逼她，没有遭受到什么伤害打击，她怎么会想不开。”
胡安沉默了，他从旁边儿拿了一支烟出来，点燃了，吐了几口烟圈，胡安慢慢的说着，“现在是最好的情况，她的父母已经很伤心了，他们不希望这件事有其他的原因跟结果，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呢？”
“你这么说，就是你知道内情了？”
“我没有！”
“那天再灵堂我明明听见你跟吉吉的父亲说了些什么，告诉我就那么难吗？”
“对不起。”
“胡安，我没想到，到最后，你没有站在我身边。”
电话断了，胡安的手却没有放下来，他想着这句话，对啊，孤家寡人，箫音不在，苑苑也不在，单身宿舍里面的一个演员，表演给谁看呢？
苑苑无奈的整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才猛然发现，是那么的少，那么的微不足道。她还是太嫩了，什么都帮不到。
电话打进来，一个不认识的号码，苑苑想了想还是接起来，“喂，苑苑吗，我是沈导儿。”
苑苑一个机灵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是你。”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是有人觉得我不值得了。”
“沈导儿你把话说清楚。”
“我不想说清楚，就是请你别再找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条人命，你就这样推脱了？”
声音向上挑着，沈导儿旁边的那个人听见了，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她果然是为了那个同学来的。
“什么人命，苑苑，你也不能信口胡说吧。”
“我说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不是，我……”一段音乐进入了苑苑的耳朵，在沈导儿的身边有其他人，突然苑苑觉得自己中计了，那个铃声是欧光耀的，那个是她亲手给欧光耀设的铃声提示音，但这个歌曲并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在当下很流行，所以也不能完全的确定。
不允许自己再问下去，苑苑找了个借口嚷嚷了一句就挂了电话。已经很晚了，可是子琪的怀疑就这样停留在自己的脑海里久久的散不过去。苑苑这一夜几乎无眠。
第二天，有人接苑苑到了现场，和往常一样，练歌然后准备下午的录制，这次唱的是一首很安静的情歌，但是非常要求气要稳定，梁静茹的歌曲一直都是这样，听她唱就觉得很舒服，并没有什么炫技的东西在里面，可是自己唱就完全的不同，很多音如果不是努力的唱就唱不到。
章靥也出现了，看上去十分的疲惫，苑苑看见了章靥脖颈上有个瘀痕，却也不好意思问起究竟是怎么了。
“苑苑，来了。”
这声音却不是章靥的，是欧光耀，他竟然来到了现场，他不是说不会经常来要避嫌的吗？自然的扶着苑苑的肩膀，“还是你好看，刚才那一帮浓妆艳抹的简直就是天上人间来的。”
苑苑不知道该说什么，昨晚的事情虽然只是猜测，但是心头的疑惑却不是那么好就抹平的，她只有装傻，装作是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你背着我去那种地方？”
“我怎么敢，就是个比喻嘛。”
欧光耀今天很正常，正常的比平时的他还要正常，再也看不见这么正常的人了。苑苑的心里面打着鼓，也许不是他，也许只是猜测。
“对了，跟徐冰合作的怎么样啊？”欧光耀随口问着，“徐冰姐人很好，跟她在一起就好像真的跟闺蜜一起一样，她跟我讲了很多事情，我觉得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这样就好，我还担心她大牌给你小鞋儿穿呢。”
章靥今天非常的安静，连招呼都没有跟欧光耀打，也对，打招呼干什么呢，电灯泡做的还不够亮吗？
苑苑其实很后悔昨天没有搞清楚状况就直接问沈导儿的事儿，所以几次想开口把给沈导儿打电话的事情圆回来就放弃了，说得越多就破绽越多，如果欧光耀真的是那个人，那么今天他来看自己就很明显是表达一种态度，一种我对你不改变，你也别得寸进尺的态度，苑苑觉得现在还是暗度陈仓，慢慢再把问题摆上桌会好一点。
凌雁秋眯着眼睛看在自己对面坐着的老吴，老吴抽着烟，把胳膊伸的老长去够烟灰缸。
“你到底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
“没有。”
“是不是小草儿她怎么了。”
老吴没有理这茬儿继续抽着烟，凌雁秋急了，“你说话啊！”
“你让我说什么！”
眼神里面有愤怒，也有怨恨，总之是上下级之间不太可能有的眼神，终究是个女人，凌雁秋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不少。
“这么多年了，你很少这样跟我说话了。”
“是啊，你总还是拿我当奴才。”
“也不能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么做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狠。
“是我父亲收养了你，怎么着，想忘恩负义。”
“哼，你可别吓唬我，我已经这样做了。”
“你……”
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章靥刚刚已经在门口把所有的话都收入耳中，如果现在不跑一定会暴露，于是他以飞快的速度跑下楼找到了节目组接他的车子，蹿上车，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虽然听到的对白是在不能算是多么的丰富，但是足够印证自己的想法了。
谈话的气氛从一开始就没有了，凌雁秋交待他接着跟小草儿，老吴就自觉地走了，如他所讲，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被支使，习惯了服从。
“小草儿啊，爸爸明天要去上节目，你看这样穿可以吗？”
早上常德明就开始折腾起可以放双休日的乖女儿。
本来还在生闷气的小草儿看见父亲像个小女生一样的拿不定主意打扮自己就不由的把生气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了。
“这个不好看啦，今年不是流行绒面的西装吗？我记得你有一套黑色的来着。”
“那套啊，那套不行，有一次穿的时候划破了。”
“没事儿，我认识朋友给您借一套呗。”
本来觉得海叔叔这么潮的人一定有，但是他太高了，父亲又太矮，左思右想，想到章靥的尺码跟父亲差不多，只是比父亲高了一点儿，不过好像妨碍并不大，父亲可是这么多年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来着，可是跟章靥说了，不就是间接的找机会暴露自己的父亲是常德明这件事儿吗？哎呀去买一套又不会死。
“爸爸，好久没有逛街了，要不我陪您上街买一套算了。”
“这也太浪费了，好多衣服呢，又不一定穿那种。”
“可是你的乖女儿就很想看你穿成那个样子呢，行不行嘛！”嘟嘟嘴加上萌萌的语气，哪个父亲会拒绝。
“好好好，就陪女儿去买衣服。”
“是我陪你啦。”
跟着两个人到了一家档次中高档的商场，左转右转的，苑苑反而拿不定主意，原以为男装没什么好挑的，可是真正的挑起来还真是让人为难。
“爸，要不我们就经典款吧。”看着父亲穿着一件大翻领的西装外套从试衣间里面走出来，小草儿忍不住笑出来了。
“这丫头，笑什么？”
“这件是裸身穿的，您就这么穿出来了。”
被这样一说常德明也笑出来了，“多大人了，还小伙子呢，行行行，我换一件再试试。”
试衣间门上面的镜子随着常德明的关门画了一个弧，一个不起眼的身影又出现了。
“爸爸，你等一下，先别出来，我找个衬衫给你，你一起试。”
小草儿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往刚才的方向走，已经暴露目标的老吴无处可躲了，“吴叔儿，说了别跟着我了，我没事儿的，一会儿你让我爸爸看见算是怎么回事儿啊，本来没事儿，到时候又要跟妈妈吵架了，我最不喜欢他们吵来吵去的了。”
“不是，我……”
“小草儿，是谁啊？”
常德明真是的，竟然自己就出来了，还正好撞到小草儿冲着一堆衣服小声儿的说话。
“没有，我跟……跟朋友聊微信呢。”
“你别蒙我，是谁？”
老吴蹲在那些衣服架子的后面，不敢出声儿。
“老吴你出来吧。”一个最不愿意听见的女声儿从门口传过来。
“凌总。”
小草儿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一个个的往前冲什么冲，让这点儿不好吗？
“小草儿，是你干的吧。”
“是我，但是我刚才就后悔了。”
说完双腿一软跌坐在了沙发上。
凌雁秋笑了一下，“常德明，既然是女儿干的，我也不会傻到承你的情。”
“哦，是吗，那你来干什么呢？跟我演一场戏让女儿觉得开心点儿，你以为你也是演员啊。”常德明不屑的一笑。
“我不是，但是总好过你啊，我是真情实感的。”
“你问小草儿感觉到了吗？”
“你以为她能感觉到你的？”
火药味儿就是这么快的在周围蔓延着。
“好了，老吴，我们走吧。”凌雁秋一副大姐大的姿态，带着自己的马仔作势要走。留下尴尬不已的小草儿，“是不是我们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玩儿了呢”。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苑苑拨通了沈导儿当时的电话，果然已经停机，可是她绝对不能让线索就这么断了，左思右想，打给了胡安。
“喂，我是苑苑。”
胡安正在宿舍里面给备课，手机想了就自然的接起来，还以为是哪个学生找他有事儿，一听是苑苑不由的有些乱。
“什么事儿？”
“我想问你关于吉吉的事情。”
“这个我不能讲。”
“你必须告诉我，我现在有最好的机会查到真相。”
“你现在看见的就是真相，吉吉是自杀的，没有什么侦探剧里面的杀人凶手。”
苑苑放慢了语速，“可是，没有人逼她，没有遭受到什么伤害打击，她怎么会想不开。”
胡安沉默了，他从旁边儿拿了一支烟出来，点燃了，吐了几口烟圈，胡安慢慢的说着，“现在是最好的情况，她的父母已经很伤心了，他们不希望这件事有其他的原因跟结果，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执着呢？”
“你这么说，就是你知道内情了？”
“我没有！”
“那天再灵堂我明明听见你跟吉吉的父亲说了些什么，告诉我就那么难吗？”
“对不起。”
“胡安，我没想到，到最后，你没有站在我身边。”
电话断了，胡安的手却没有放下来，他想着这句话，对啊，孤家寡人，箫音不在，苑苑也不在，单身宿舍里面的一个演员，表演给谁看呢？
苑苑无奈的整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才猛然发现，是那么的少，那么的微不足道。她还是太嫩了，什么都帮不到。
电话打进来，一个不认识的号码，苑苑想了想还是接起来，“喂，苑苑吗，我是沈导儿。”
苑苑一个机灵的从沙发上坐起来，“是你。”
“我知道，不是你干的，是有人觉得我不值得了。”
“沈导儿你把话说清楚。”
“我不想说清楚，就是请你别再找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一条人命，你就这样推脱了？”
声音向上挑着，沈导儿旁边的那个人听见了，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她果然是为了那个同学来的。
“什么人命，苑苑，你也不能信口胡说吧。”
“我说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不是，我……”一段音乐进入了苑苑的耳朵，在沈导儿的身边有其他人，突然苑苑觉得自己中计了，那个铃声是欧光耀的，那个是她亲手给欧光耀设的铃声提示音，但这个歌曲并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在当下很流行，所以也不能完全的确定。
不允许自己再问下去，苑苑找了个借口嚷嚷了一句就挂了电话。已经很晚了，可是子琪的怀疑就这样停留在自己的脑海里久久的散不过去。苑苑这一夜几乎无眠。
第二天，有人接苑苑到了现场，和往常一样，练歌然后准备下午的录制，这次唱的是一首很安静的情歌，但是非常要求气要稳定，梁静茹的歌曲一直都是这样，听她唱就觉得很舒服，并没有什么炫技的东西在里面，可是自己唱就完全的不同，很多音如果不是努力的唱就唱不到。
章靥也出现了，看上去十分的疲惫，苑苑看见了章靥脖颈上有个瘀痕，却也不好意思问起究竟是怎么了。
“苑苑，来了。”
这声音却不是章靥的，是欧光耀，他竟然来到了现场，他不是说不会经常来要避嫌的吗？自然的扶着苑苑的肩膀，“还是你好看，刚才那一帮浓妆艳抹的简直就是天上人间来的。”
苑苑不知道该说什么，昨晚的事情虽然只是猜测，但是心头的疑惑却不是那么好就抹平的，她只有装傻，装作是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你背着我去那种地方？”
“我怎么敢，就是个比喻嘛。”
欧光耀今天很正常，正常的比平时的他还要正常，再也看不见这么正常的人了。苑苑的心里面打着鼓，也许不是他，也许只是猜测。
“对了，跟徐冰合作的怎么样啊？”欧光耀随口问着，“徐冰姐人很好，跟她在一起就好像真的跟闺蜜一起一样，她跟我讲了很多事情，我觉得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这样就好，我还担心她大牌给你小鞋儿穿呢。”
章靥今天非常的安静，连招呼都没有跟欧光耀打，也对，打招呼干什么呢，电灯泡做的还不够亮吗？
苑苑其实很后悔昨天没有搞清楚状况就直接问沈导儿的事儿，所以几次想开口把给沈导儿打电话的事情圆回来就放弃了，说得越多就破绽越多，如果欧光耀真的是那个人，那么今天他来看自己就很明显是表达一种态度，一种我对你不改变，你也别得寸进尺的态度，苑苑觉得现在还是暗度陈仓，慢慢再把问题摆上桌会好一点。
凌雁秋眯着眼睛看在自己对面坐着的老吴，老吴抽着烟，把胳膊伸的老长去够烟灰缸。
“你到底知道什么没有告诉我？”
“没有。”
“是不是小草儿她怎么了。”
老吴没有理这茬儿继续抽着烟，凌雁秋急了，“你说话啊！”
“你让我说什么！”
眼神里面有愤怒，也有怨恨，总之是上下级之间不太可能有的眼神，终究是个女人，凌雁秋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不少。
“这么多年了，你很少这样跟我说话了。”
“是啊，你总还是拿我当奴才。”
“也不能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么做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狠。
“是我父亲收养了你，怎么着，想忘恩负义。”
“哼，你可别吓唬我，我已经这样做了。”
“你……”
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章靥刚刚已经在门口把所有的话都收入耳中，如果现在不跑一定会暴露，于是他以飞快的速度跑下楼找到了节目组接他的车子，蹿上车，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虽然听到的对白是在不能算是多么的丰富，但是足够印证自己的想法了。
谈话的气氛从一开始就没有了，凌雁秋交待他接着跟小草儿，老吴就自觉地走了，如他所讲，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被支使，习惯了服从。
“小草儿啊，爸爸明天要去上节目，你看这样穿可以吗？”
早上常德明就开始折腾起可以放双休日的乖女儿。
本来还在生闷气的小草儿看见父亲像个小女生一样的拿不定主意打扮自己就不由的把生气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了。
“这个不好看啦，今年不是流行绒面的西装吗？我记得你有一套黑色的来着。”
“那套啊，那套不行，有一次穿的时候划破了。”
“没事儿，我认识朋友给您借一套呗。”
本来觉得海叔叔这么潮的人一定有，但是他太高了，父亲又太矮，左思右想，想到章靥的尺码跟父亲差不多，只是比父亲高了一点儿，不过好像妨碍并不大，父亲可是这么多年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来着，可是跟章靥说了，不就是间接的找机会暴露自己的父亲是常德明这件事儿吗？哎呀去买一套又不会死。
“爸爸，好久没有逛街了，要不我陪您上街买一套算了。”
“这也太浪费了，好多衣服呢，又不一定穿那种。”
“可是你的乖女儿就很想看你穿成那个样子呢，行不行嘛！”嘟嘟嘴加上萌萌的语气，哪个父亲会拒绝。
“好好好，就陪女儿去买衣服。”
“是我陪你啦。”
跟着两个人到了一家档次中高档的商场，左转右转的，苑苑反而拿不定主意，原以为男装没什么好挑的，可是真正的挑起来还真是让人为难。
“爸，要不我们就经典款吧。”看着父亲穿着一件大翻领的西装外套从试衣间里面走出来，小草儿忍不住笑出来了。
“这丫头，笑什么？”
“这件是裸身穿的，您就这么穿出来了。”
被这样一说常德明也笑出来了，“多大人了，还小伙子呢，行行行，我换一件再试试。”
试衣间门上面的镜子随着常德明的关门画了一个弧，一个不起眼的身影又出现了。
“爸爸，你等一下，先别出来，我找个衬衫给你，你一起试。”
小草儿一边儿说着，一边儿往刚才的方向走，已经暴露目标的老吴无处可躲了，“吴叔儿，说了别跟着我了，我没事儿的，一会儿你让我爸爸看见算是怎么回事儿啊，本来没事儿，到时候又要跟妈妈吵架了，我最不喜欢他们吵来吵去的了。”
“不是，我……”
“小草儿，是谁啊？”
常德明真是的，竟然自己就出来了，还正好撞到小草儿冲着一堆衣服小声儿的说话。
“没有，我跟……跟朋友聊微信呢。”
“你别蒙我，是谁？”
老吴蹲在那些衣服架子的后面，不敢出声儿。
“老吴你出来吧。”一个最不愿意听见的女声儿从门口传过来。
“凌总。”
小草儿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一个个的往前冲什么冲，让这点儿不好吗？
“小草儿，是你干的吧。”
“是我，但是我刚才就后悔了。”
说完双腿一软跌坐在了沙发上。
凌雁秋笑了一下，“常德明，既然是女儿干的，我也不会傻到承你的情。”
“哦，是吗，那你来干什么呢？跟我演一场戏让女儿觉得开心点儿，你以为你也是演员啊。”常德明不屑的一笑。
“我不是，但是总好过你啊，我是真情实感的。”
“你问小草儿感觉到了吗？”
“你以为她能感觉到你的？”
火药味儿就是这么快的在周围蔓延着。
“好了，老吴，我们走吧。”凌雁秋一副大姐大的姿态，带着自己的马仔作势要走。留下尴尬不已的小草儿，“是不是我们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在一起玩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