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她是女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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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夫人死死抠着皮包，脸色煞白，跟着医生付过钱之后，失神地站在那里：
罗海莹的死让儿子变得阴冷霸道，与部队失之交臂之后，她发现儿子总会不经意露出残忍扭曲的一面，难道儿子……
想着想着，章夫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该怎么办？看来真如沈如凡说的其实是儿子在拘禁这个女孩？如果夏晓雪要真死了那沈如凡岂会善罢甘休？她乱了。
章啸宇在孙医生办公室里吸烟，透着窗子看见他妈急匆匆地上车走了。
年轻的薛医生见他一脸冰霜，战战兢兢地候在那不敢说话。
“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了。”
“好，以后不许让任何人打扰她！要是我妈问起就说她病得很重不适合探视！”
“是！”
“看！那是夏晓雪，她来考试啊。我还以为她……”
“是啊，听说被打折三根肋骨！”
“真惨啊！”
“就是。”
一堆女孩儿在考场外议论着她们的发现。
夏晓雪孤身一人走进学校，被关在迦乐山半年多再出来看什么都是那么陌生。
夏晓雪眯着眼睛，阳光下，校园明晃晃的，那么刺眼。
相处了两年的同学，不管是厌恶的不厌恶的，夏晓雪都想再多看一眼。高考，两天过去，各奔前程。
前程？夏晓雪自嘲一笑，拢了一下发丝朝考场走。
她托小吴跟章啸宇提过好几次，她想来参加高考，可都石沉大海。
她以为她就要错过的时候，章啸宇突然让人通知她今天来参加考试。
夏晓雪找出事先准备好的衣裙：白色衬衫，米色长裙。
曾经为了她的梦想而准备，梦早已在两年前碎了，这套衣裙她一直没舍得丢弃，今天之后它们就不再属于她了。
“嘘，她来了。”夏晓雪走近的时候，女孩们都噤了声，有的同情，有的惧怕。
迎候在门口的监考老师带夏晓雪进了考场，夏晓雪摸摸课桌，将文具从包里掏出来放好。
“夏晓雪！”女教导主任走了过来。她的目光平静温和没有旁人眼里的探究与同情，让夏晓雪感到很舒服。
夏晓雪站了起来，“肖主任，您好！”
“嗯。”肖艳红只是嗯了一声，将一叠东西递给她，“这是你的准考证和身份证！别忘记涂卡！”
夏晓雪接过东西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报名。
“这？”夏晓雪犹疑地看着肖主任。
可肖艳红并没有解答的意思，拍拍夏晓雪的肩膀，“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了！”
肖艳红一向不讲废话，东西交到夏晓雪手里，便转身离开。
“好。”夏晓雪看着肖艳红的背影，心里不再那么抵触她了，突然发现她是弘德里难得的好人，虽然严厉，可从不辜负良心。
第一场语文，夏晓雪一手漂亮的行楷，卷面整洁，落笔毫不犹豫。她的从容自信吸引监考老师频频驻足。
还有半个小时结束考试，夏晓雪等了一分钟，交卷离场。
下午数学，夏晓雪看着考卷笑了笑，四十分钟全部做完。
夏晓雪拿起答题卡皱了皱眉，将前二十道选择题全都涂了a。手指在卷纸上轻轻弹着，夏晓雪终于挨到了五点。
1
第二天理综合，夏晓雪依旧提前交卷。下午的英语，答题卡被夏晓雪涂出了战斗机的图案。
刚刚过线，夏晓雪苦笑。
夏晓雪交卷，监考老师压力颇大，慌忙地帮夏晓雪填好了姓名，考号。
考完了！夏晓雪心里轻松了不少。悠哉悠哉地过日子。
北京大学欢迎你！武汉大学欢迎你！复旦大学欢迎你！学子们热情的笑脸，搞怪的欢迎方式，看得夏晓雪心里发酸的。这些离她太过遥远。
拿到志愿表，夏晓雪呆了呆。
第一志愿厦门大学吧，听说那里有海；
第二志愿报个苏州的吧；
重庆火锅不错，再来个那里的学校。
要不要再来个新疆大学？要！上回小吴送来的库尔特香梨很好吃，那里还有维族小帅哥，嘻嘻。
夏晓雪把她想去玩的地方都一一添上。
服从，都服从。
格子里填的满满的。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夏晓雪。
“这也是一种圆满！”夏晓雪拿着志愿表，点了点头，十分郑重地交了上去。
秋！
“晓雪！晓雪！”阿姨开了门，苏婷婷抑制不住喜悦地跑了进来，虽然一身朴素，但她身上青春娇艳的光芒没有丝毫的减弱。
阿姨不由得多打量了她几眼。
“这孩子真俊！”阿姨小声赞叹。
“婷婷。你怎么来了？”夏晓雪看到苏婷婷很是诧异。章啸宇把自己当囚犯一样，苏婷婷怎么会找到这里，而且阿姨二话不说就给她开了门呢？
“嗯……给你送通知书来了呗。”苏婷婷不太会撒谎，见夏晓雪追问，立马将夏晓雪的录取通知书往她怀里一塞，“你考得不错呢！就是志愿报的有些不科学，好在是被录取了。”
听说自己考上了，夏晓雪也不再追问苏婷婷怎么找来的。
“汉语言文学？师范专业？”夏晓雪拿着自己的通知书，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苏婷婷，“这个不是只招文科生吗？”
“呵，不是吧？这个学校是自主招生的吧？”苏婷婷心虚地摆着手，打着哈哈。
“临安一师？”夏晓雪疑惑更甚。临安一师在京城属于二流高校，不具备自主招生的条件。而且，夏晓雪总觉得怪怪的。
夏晓雪质疑，苏婷婷尴尬地笑笑，“呃，你不会添服从了吧？要是添了调档也不是没有可能！”
“哦！是！”夏晓雪点点头。疑惑解除夏晓雪将目光放在苏婷婷身上，神在在地眨着眼，“不过，婷婷，你是不是该请客呢？”
夏晓雪突然搂住苏婷婷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我们的美女大状元……”
成绩出来的时候，网上电视上就会公布各地的状元，不出夏晓雪所料，勤奋好学的苏婷婷果然是这一届的理科状元，长相甜美的她立刻引起了轰动。
“我给你带好吃的了。”苏婷婷从兜子里拿出一盒饺子，还有酱菜，“我妈刚做的，可好吃了，你尝尝。”
“阿姨身体都好了啦！”夏晓雪拿出一个饺子放到了嘴里，韭菜鸡蛋虾仁儿馅儿，好鲜！
“嗯。”苏婷婷高兴地点点头，“妈妈的手术很顺利，术后恢复得也非常好。现在可以做些家务。她知道我来看你就做了饺子给你。”
“太好啦！阿姨真是太好啦，我爱死她了。”夏晓雪高兴地说。
李宁琴很喜欢夏晓雪，把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该数落就数落，该关心就关心。这种朴素的感情深深打动着夏晓雪。李宁琴没生病的时候，夏晓雪很爱去苏家蹭饭，她很喜欢那里，那里有家的味道，吃的不是很好，用的有些破旧，但是一家人暖暖的，她真的很羡慕苏婷婷。
“婷婷，阿姨身体好了，你就不用出去打工了吧？你念医科，边上学，边打工很累的。”夏晓雪探问着苏婷婷的想法，好管闲事的她从心里不希望苏婷婷再去打工，特别是去那种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打工。
“还是要的，学医科本科就得五年，而且学费很贵的。”苏婷婷看夏晓雪皱着眉，赶紧安慰她，“你放心啦，我在康复中心的时候认识一个大哥哥，她介绍我到一家私人康复中心打工，收入不错的哦！”
“大哥哥？”夏晓雪下意识地挑挑眉。那表情……端水果过来的阿姨看了一脸黑线。
苏婷婷知道她想什么，赶紧宽慰她，“你放心，他是一个残疾人。到我们那里做复健的时候认识的。他人很不错的，他看我需要钱，也不希望我去乱七八糟的地方打工，正好他要转去私人康复中心，就介绍我去那里打工。你放心，那里人都不错啦，而且我也会小心的。”苏婷婷开心地说着，脸上的甜蜜却止不住往外冒。
夏晓雪狐疑地看着她，“婷婷，你知道我不能总陪着你，不过有什么事你一定老老实实告诉我，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阿姨在厨房里抽了抽嘴角，这语气……
“好，你放心，有什么事我第一个跟你说。”苏婷婷有些汗颜，自己明明比夏晓雪大，可是每次都是夏晓雪帮她出头。
夏晓雪真是响当当的一枚女汉子，为了自己都八肋插刀了，自己也不能总这么不争气么。
夏晓雪没想到，数月后的一天胆小懦弱的苏婷婷会为了她躺到了一个恶魔的床上。
“好大的咪咪哎！”夏晓雪指着某跳水节目里正准备跳水的某知名喜剧男演员说。
“不会吧！我们都被他打败了！”苏婷婷故意一脸凄然。
“太霸道了！”夏晓雪抿着嘴。
“嗯。”
“嘻嘻嘻！”夏晓雪和苏婷婷靠在一起窃笑个不停。
一期结束，下一期自动放映，这期的劲爆点是人鱼线？那是什么？
夏晓雪与苏婷婷交换个眼神，把光标拖到节点，“咦？”
夏晓雪挑挑眉有的消化不了这个，不过论身材某人的好像更胜一筹，夏晓雪眯着眼，恍然回到了那个下午，小麦色的肌肤，八块腹肌，人鱼线……夏晓雪吞吞口水。
“晓雪，你怎么了？”苏婷婷不解地看着夏晓雪。
“呃，没什么！没什么！”夏晓雪将葡萄胡乱往嘴里一塞，滋！夏晓雪呆了呆，她不是故意的。
苏婷婷赶紧抽出纸巾去擦屏幕，呃，她也不是故意的。真是土豪啊，这么好的电脑都不贴膜。
夏晓雪难得的不再愁容满面，整个房子里的空气也活跃起来。阿姨也很开心，接到章啸宇电，
话的时候也没之前那么紧张拘束。
“晓雪，章少说他今天晚上回来！”阿姨站在楼下向书房喊。
一听章啸宇，夏晓雪和苏婷婷同时做个鬼脸。
章夫人死死抠着皮包，脸色煞白，跟着医生付过钱之后，失神地站在那里：
罗海莹的死让儿子变得阴冷霸道，与部队失之交臂之后，她发现儿子总会不经意露出残忍扭曲的一面，难道儿子……
想着想着，章夫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她该怎么办？看来真如沈如凡说的其实是儿子在拘禁这个女孩？如果夏晓雪要真死了那沈如凡岂会善罢甘休？她乱了。
章啸宇在孙医生办公室里吸烟，透着窗子看见他妈急匆匆地上车走了。
年轻的薛医生见他一脸冰霜，战战兢兢地候在那不敢说话。
“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了。”
“好，以后不许让任何人打扰她！要是我妈问起就说她病得很重不适合探视！”
“是！”
“看！那是夏晓雪，她来考试啊。我还以为她……”
“是啊，听说被打折三根肋骨！”
“真惨啊！”
“就是。”
一堆女孩儿在考场外议论着她们的发现。
夏晓雪孤身一人走进学校，被关在迦乐山半年多再出来看什么都是那么陌生。
夏晓雪眯着眼睛，阳光下，校园明晃晃的，那么刺眼。
相处了两年的同学，不管是厌恶的不厌恶的，夏晓雪都想再多看一眼。高考，两天过去，各奔前程。
前程？夏晓雪自嘲一笑，拢了一下发丝朝考场走。
她托小吴跟章啸宇提过好几次，她想来参加高考，可都石沉大海。
她以为她就要错过的时候，章啸宇突然让人通知她今天来参加考试。
夏晓雪找出事先准备好的衣裙：白色衬衫，米色长裙。
曾经为了她的梦想而准备，梦早已在两年前碎了，这套衣裙她一直没舍得丢弃，今天之后它们就不再属于她了。
“嘘，她来了。”夏晓雪走近的时候，女孩们都噤了声，有的同情，有的惧怕。
迎候在门口的监考老师带夏晓雪进了考场，夏晓雪摸摸课桌，将文具从包里掏出来放好。
“夏晓雪！”女教导主任走了过来。她的目光平静温和没有旁人眼里的探究与同情，让夏晓雪感到很舒服。
夏晓雪站了起来，“肖主任，您好！”
“嗯。”肖艳红只是嗯了一声，将一叠东西递给她，“这是你的准考证和身份证！别忘记涂卡！”
夏晓雪接过东西愣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报名。
“这？”夏晓雪犹疑地看着肖主任。
可肖艳红并没有解答的意思，拍拍夏晓雪的肩膀，“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了！”
肖艳红一向不讲废话，东西交到夏晓雪手里，便转身离开。
“好。”夏晓雪看着肖艳红的背影，心里不再那么抵触她了，突然发现她是弘德里难得的好人，虽然严厉，可从不辜负良心。
第一场语文，夏晓雪一手漂亮的行楷，卷面整洁，落笔毫不犹豫。她的从容自信吸引监考老师频频驻足。
还有半个小时结束考试，夏晓雪等了一分钟，交卷离场。
下午数学，夏晓雪看着考卷笑了笑，四十分钟全部做完。
夏晓雪拿起答题卡皱了皱眉，将前二十道选择题全都涂了a。手指在卷纸上轻轻弹着，夏晓雪终于挨到了五点。
1
第二天理综合，夏晓雪依旧提前交卷。下午的英语，答题卡被夏晓雪涂出了战斗机的图案。
刚刚过线，夏晓雪苦笑。
夏晓雪交卷，监考老师压力颇大，慌忙地帮夏晓雪填好了姓名，考号。
考完了！夏晓雪心里轻松了不少。悠哉悠哉地过日子。
北京大学欢迎你！武汉大学欢迎你！复旦大学欢迎你！学子们热情的笑脸，搞怪的欢迎方式，看得夏晓雪心里发酸的。这些离她太过遥远。
拿到志愿表，夏晓雪呆了呆。
第一志愿厦门大学吧，听说那里有海；
第二志愿报个苏州的吧；
重庆火锅不错，再来个那里的学校。
要不要再来个新疆大学？要！上回小吴送来的库尔特香梨很好吃，那里还有维族小帅哥，嘻嘻。
夏晓雪把她想去玩的地方都一一添上。
服从，都服从。
格子里填的满满的。郑重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夏晓雪。
“这也是一种圆满！”夏晓雪拿着志愿表，点了点头，十分郑重地交了上去。
秋！
“晓雪！晓雪！”阿姨开了门，苏婷婷抑制不住喜悦地跑了进来，虽然一身朴素，但她身上青春娇艳的光芒没有丝毫的减弱。
阿姨不由得多打量了她几眼。
“这孩子真俊！”阿姨小声赞叹。
“婷婷。你怎么来了？”夏晓雪看到苏婷婷很是诧异。章啸宇把自己当囚犯一样，苏婷婷怎么会找到这里，而且阿姨二话不说就给她开了门呢？
“嗯……给你送通知书来了呗。”苏婷婷不太会撒谎，见夏晓雪追问，立马将夏晓雪的录取通知书往她怀里一塞，“你考得不错呢！就是志愿报的有些不科学，好在是被录取了。”
听说自己考上了，夏晓雪也不再追问苏婷婷怎么找来的。
“汉语言文学？师范专业？”夏晓雪拿着自己的通知书，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苏婷婷，“这个不是只招文科生吗？”
“呵，不是吧？这个学校是自主招生的吧？”苏婷婷心虚地摆着手，打着哈哈。
“临安一师？”夏晓雪疑惑更甚。临安一师在京城属于二流高校，不具备自主招生的条件。而且，夏晓雪总觉得怪怪的。
夏晓雪质疑，苏婷婷尴尬地笑笑，“呃，你不会添服从了吧？要是添了调档也不是没有可能！”
“哦！是！”夏晓雪点点头。疑惑解除夏晓雪将目光放在苏婷婷身上，神在在地眨着眼，“不过，婷婷，你是不是该请客呢？”
夏晓雪突然搂住苏婷婷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我们的美女大状元……”
成绩出来的时候，网上电视上就会公布各地的状元，不出夏晓雪所料，勤奋好学的苏婷婷果然是这一届的理科状元，长相甜美的她立刻引起了轰动。
“我给你带好吃的了。”苏婷婷从兜子里拿出一盒饺子，还有酱菜，“我妈刚做的，可好吃了，你尝尝。”
“阿姨身体都好了啦！”夏晓雪拿出一个饺子放到了嘴里，韭菜鸡蛋虾仁儿馅儿，好鲜！
“嗯。”苏婷婷高兴地点点头，“妈妈的手术很顺利，术后恢复得也非常好。现在可以做些家务。她知道我来看你就做了饺子给你。”
“太好啦！阿姨真是太好啦，我爱死她了。”夏晓雪高兴地说。
李宁琴很喜欢夏晓雪，把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该数落就数落，该关心就关心。这种朴素的感情深深打动着夏晓雪。李宁琴没生病的时候，夏晓雪很爱去苏家蹭饭，她很喜欢那里，那里有家的味道，吃的不是很好，用的有些破旧，但是一家人暖暖的，她真的很羡慕苏婷婷。
“婷婷，阿姨身体好了，你就不用出去打工了吧？你念医科，边上学，边打工很累的。”夏晓雪探问着苏婷婷的想法，好管闲事的她从心里不希望苏婷婷再去打工，特别是去那种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打工。
“还是要的，学医科本科就得五年，而且学费很贵的。”苏婷婷看夏晓雪皱着眉，赶紧安慰她，“你放心啦，我在康复中心的时候认识一个大哥哥，她介绍我到一家私人康复中心打工，收入不错的哦！”
“大哥哥？”夏晓雪下意识地挑挑眉。那表情……端水果过来的阿姨看了一脸黑线。
苏婷婷知道她想什么，赶紧宽慰她，“你放心，他是一个残疾人。到我们那里做复健的时候认识的。他人很不错的，他看我需要钱，也不希望我去乱七八糟的地方打工，正好他要转去私人康复中心，就介绍我去那里打工。你放心，那里人都不错啦，而且我也会小心的。”苏婷婷开心地说着，脸上的甜蜜却止不住往外冒。
夏晓雪狐疑地看着她，“婷婷，你知道我不能总陪着你，不过有什么事你一定老老实实告诉我，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阿姨在厨房里抽了抽嘴角，这语气……
“好，你放心，有什么事我第一个跟你说。”苏婷婷有些汗颜，自己明明比夏晓雪大，可是每次都是夏晓雪帮她出头。
夏晓雪真是响当当的一枚女汉子，为了自己都八肋插刀了，自己也不能总这么不争气么。
夏晓雪没想到，数月后的一天胆小懦弱的苏婷婷会为了她躺到了一个恶魔的床上。
“好大的咪咪哎！”夏晓雪指着某跳水节目里正准备跳水的某知名喜剧男演员说。
“不会吧！我们都被他打败了！”苏婷婷故意一脸凄然。
“太霸道了！”夏晓雪抿着嘴。
“嗯。”
“嘻嘻嘻！”夏晓雪和苏婷婷靠在一起窃笑个不停。
一期结束，下一期自动放映，这期的劲爆点是人鱼线？那是什么？
夏晓雪与苏婷婷交换个眼神，把光标拖到节点，“咦？”
夏晓雪挑挑眉有的消化不了这个，不过论身材某人的好像更胜一筹，夏晓雪眯着眼，恍然回到了那个下午，小麦色的肌肤，八块腹肌，人鱼线……夏晓雪吞吞口水。
“晓雪，你怎么了？”苏婷婷不解地看着夏晓雪。
“呃，没什么！没什么！”夏晓雪将葡萄胡乱往嘴里一塞，滋！夏晓雪呆了呆，她不是故意的。
苏婷婷赶紧抽出纸巾去擦屏幕，呃，她也不是故意的。真是土豪啊，这么好的电脑都不贴膜。
夏晓雪难得的不再愁容满面，整个房子里的空气也活跃起来。阿姨也很开心，接到章啸宇电，
话的时候也没之前那么紧张拘束。
“晓雪，章少说他今天晚上回来！”阿姨站在楼下向书房喊。
一听章啸宇，夏晓雪和苏婷婷同时做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