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都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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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凡身体都僵硬了，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不是……林芸姐家的白狐吗？”
女子眨了一下妩媚的双眼，身体软在萧凡怀中，用极为轻柔的声音说道：“林芸是我姐姐，我叫林琳。我们去找个酒吧喝一杯。”
萧凡想拒绝，然而林琳似乎有奇怪的吸引力，他的双脚不由自主跟着林琳走。他们七拐八拐，到了一条非常隐秘的巷子，巷子里有一盏残破的灯在闪烁，上面写着“自由酒吧”。
林琳搂着萧凡的腰，缓缓走了进去。
酒吧外面看起来很小，但里面空间巨大，分布着数十个卡座，人群很分散。
这里放着吵闹的爵士乐，人们坐在座位上，喝着酒，男女间相互调情，气氛十分暧昧。
进了酒吧，林琳就将身子向萧凡贴上来，她柔软的玉峰，紧紧靠在萧凡胸前，萧凡甚至能感受到林琳肌肤冰凉的触感。
“别……你在干什么……”萧凡额头上冒出冷汗，他脑海里全是白狐的形象，根本无法将眼前这个女子跟一头狐狸联系起来，只觉得毛骨悚然。
然而，林琳不依不饶，双手穿过萧凡湿透的薄T恤，触碰到他的脊骨，在他削瘦的背脊上横行，艳红的嘴唇向萧凡靠近。
萧凡紧张地推开她：“打住，你是人……还是狐狸……”
林琳后退了两步，露出极为妖冶的笑容：“真是无趣，也不知道姐姐看上了你哪一点。”
然后，她便自顾自地坐在了吧台上，点了一杯红酒。
萧凡站了一会，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最后还是坐上了吧台，林琳将另一杯酒推给了他。
“喝吧，呆瓜，不会害你。”林琳妩媚一笑，细细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
萧凡壮着胆子，也灌了一大口。
可是，他马上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才灯光昏暗，他没看清楚杯子里装的是什么。然而，喝下去，却没有酒味，泛着一股腥臭，而且十分粘稠。
他睁大眼睛看了看，杯子里的，似乎不是酒，而是血！
“这……这这是什么！”萧凡虽然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但完全没有做好接受这些灵异事情的心理准备，看见这一大杯子像是血的物体，他吓得大叫一声。
“这是酒啊，呆瓜。”林琳笑了笑，她的五官似乎变得更妩媚了，而脸色也越来越白，她又细细抿了一口杯里的液体，嘴唇越发鲜红。
萧凡斗着胆子再看了一眼，尝试着将杯子里的液体晃了晃——因为液体过于粘稠，在被壁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色印痕，这哪里是葡萄酒！
他吓得直接把杯子摔在了地上，红色液体洒了一地，泛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酒保走到萧凡面前，面露愠色：“先生，不要浪费食物。”
萧凡抬头一看，不禁吓得脸色发白，指着酒保问道：“你……你是什么东西！”
因为酒保的头上，长着两只巨大的猫耳朵，他的瞳孔，也缩成了一条细长的竖线，泛着绿色寒光。他的脖子上、手上，全是如同针刺般的毛发，毛发上布满了花斑——这简直就是一只人形大猫！
萧凡惊恐地看向四周，更加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女人的头被按在了对面的桌子上，女人长着极小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如同几颗豆子糊在脸上，脸色白得像纸，头发乌黑，垂至腰间。
一个男人按住了她，女人的脸在拼命颤抖，让整张桌子都震动起来，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萧凡所在的方向，让萧凡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忽然，女人的头不再颤动，男人将手用力一撕，女人的脸皮便整张被撕了下来，变成薄薄一片平铺在玻璃桌面上！
而女人的头上，重新又长出了一张脸，脸色依然苍白，五官似乎比之前要大了一点，她挣扎了一下爬起来，用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脸庞，又看了看自己被撕下来的脸皮，朝着萧凡笑了笑。
萧凡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根一直往头顶窜，他整个人都僵直在原位。
林琳拍了拍萧凡的肩膀，让他猛地一哆嗦，几乎要从椅子上倒下去。
“亏我姐姐这么看得起你，胆子小成这样！”林琳捂着嘴巴，轻轻一笑。
“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萧凡惊叫道。
“物之性灵为精，吸取了天地灵气，化而为人，则为妖。世界日新月异，我们也被迫从荒野山林，融入人类社会，要不然哪有一息之地。”林琳摆摆手说道。
“坐在这里的，都是妖。我们在人类社会中生存，与你们互不干涉。天地灵气聚化，精怪无处不在，化形的妖也不计其数。但除非迫不得已，我们不会在人类面前使用法术，否则会遭到天罚，因此你们也很难发现我们。”
萧凡依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那为什么要找上我？”
“因为姐姐相信你是无量子的后人，可以修炼《通灵仙诀》，将狐妖一族从灭族危机中解救出来。”林琳叹了口气，狐媚眼神一转，显然并不相信眼前这个瘦弱年轻人，可以肩负什么重任。
萧凡吸了一口气：“救……怎么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林琳抬起玉手，搭在萧凡肩上，对着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可是姐姐为了让你修仙，为你渡了那么多真气……那可是她的真元寿命，如果你不好好干，我一定会把你的精气吸个精光！”
萧凡一哆嗦：“什么精气？”
“要不然你以为狐狸精靠什么生存——当然是人类的精气，否则我们找臭男人干什么！”林琳不屑地哼了一声，仰头将整整一杯红色液体倒入腹中，拉起萧凡就往外走。
“我们……去哪儿？”萧凡惊魂未定。
“干活，让你看看杨家在搞什么鬼。”林琳的命令不容置疑，她用手轻轻一拉，萧凡无法挣脱，只能一直被牵着往前，末了，他还记得拿上他装满现金的箱子。
林琳的行走速度极快，双脚似乎没有踩在地面上，而是飘着前行。即便萧凡炼气境界的躯体，跟在她后面也气喘吁吁。
他们从酒吧，一路奔跑，几乎穿越了大半个京华市，才来到一个林荫密布的半山小区前。
“云海山庄！”萧凡惊叫道：“这可是富人区！听说有钱都未必能买到！”
林琳瞥了他一眼，似乎埋怨他一点出息没有，便拉着他继续往山上跑。
一直跑到半山腰，可以俯视整个京华市，两人才停了下来。萧凡看了四周一眼，除了林荫茂密的绿化带之外，还有一条人工溪流，溪流分支环绕的地方，则稀稀疏疏地分布着好几十栋半山豪宅。
“天呐，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我买不起呀！”萧凡喘着粗气问道。
林琳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往前看。萧凡看见一座巨大的别墅，占地起码五百平米，上面赫然写着“杨宅”。
“这里……就是杨金、杨伟他们住的地方么？”萧凡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林琳没有作声，指着别墅的高墙，似乎看见了什么惊人的东西。
萧凡也好奇地跟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眼前的情景让他惊得几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庭院内，笼罩着一层阴沉沉的雾气，即使灯光昏暗，依然能看见这层雾气围绕着别墅缓慢旋转。
这并不足以让人感到恐惧，真正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当仔细观察这团雾气，就会发现，组成它的，竟是密密麻麻、无数的人头！
萧凡身体都僵硬了，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
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不是……林芸姐家的白狐吗？”
女子眨了一下妩媚的双眼，身体软在萧凡怀中，用极为轻柔的声音说道：“林芸是我姐姐，我叫林琳。我们去找个酒吧喝一杯。”
萧凡想拒绝，然而林琳似乎有奇怪的吸引力，他的双脚不由自主跟着林琳走。他们七拐八拐，到了一条非常隐秘的巷子，巷子里有一盏残破的灯在闪烁，上面写着“自由酒吧”。
林琳搂着萧凡的腰，缓缓走了进去。
酒吧外面看起来很小，但里面空间巨大，分布着数十个卡座，人群很分散。
这里放着吵闹的爵士乐，人们坐在座位上，喝着酒，男女间相互调情，气氛十分暧昧。
进了酒吧，林琳就将身子向萧凡贴上来，她柔软的玉峰，紧紧靠在萧凡胸前，萧凡甚至能感受到林琳肌肤冰凉的触感。
“别……你在干什么……”萧凡额头上冒出冷汗，他脑海里全是白狐的形象，根本无法将眼前这个女子跟一头狐狸联系起来，只觉得毛骨悚然。
然而，林琳不依不饶，双手穿过萧凡湿透的薄T恤，触碰到他的脊骨，在他削瘦的背脊上横行，艳红的嘴唇向萧凡靠近。
萧凡紧张地推开她：“打住，你是人……还是狐狸……”
林琳后退了两步，露出极为妖冶的笑容：“真是无趣，也不知道姐姐看上了你哪一点。”
然后，她便自顾自地坐在了吧台上，点了一杯红酒。
萧凡站了一会，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最后还是坐上了吧台，林琳将另一杯酒推给了他。
“喝吧，呆瓜，不会害你。”林琳妩媚一笑，细细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
萧凡壮着胆子，也灌了一大口。
可是，他马上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才灯光昏暗，他没看清楚杯子里装的是什么。然而，喝下去，却没有酒味，泛着一股腥臭，而且十分粘稠。
他睁大眼睛看了看，杯子里的，似乎不是酒，而是血！
“这……这这是什么！”萧凡虽然身体素质提高了不少，但完全没有做好接受这些灵异事情的心理准备，看见这一大杯子像是血的物体，他吓得大叫一声。
“这是酒啊，呆瓜。”林琳笑了笑，她的五官似乎变得更妩媚了，而脸色也越来越白，她又细细抿了一口杯里的液体，嘴唇越发鲜红。
萧凡斗着胆子再看了一眼，尝试着将杯子里的液体晃了晃——因为液体过于粘稠，在被壁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色印痕，这哪里是葡萄酒！
他吓得直接把杯子摔在了地上，红色液体洒了一地，泛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酒保走到萧凡面前，面露愠色：“先生，不要浪费食物。”
萧凡抬头一看，不禁吓得脸色发白，指着酒保问道：“你……你是什么东西！”
因为酒保的头上，长着两只巨大的猫耳朵，他的瞳孔，也缩成了一条细长的竖线，泛着绿色寒光。他的脖子上、手上，全是如同针刺般的毛发，毛发上布满了花斑——这简直就是一只人形大猫！
萧凡惊恐地看向四周，更加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一个女人的头被按在了对面的桌子上，女人长着极小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如同几颗豆子糊在脸上，脸色白得像纸，头发乌黑，垂至腰间。
一个男人按住了她，女人的脸在拼命颤抖，让整张桌子都震动起来，她的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萧凡所在的方向，让萧凡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忽然，女人的头不再颤动，男人将手用力一撕，女人的脸皮便整张被撕了下来，变成薄薄一片平铺在玻璃桌面上！
而女人的头上，重新又长出了一张脸，脸色依然苍白，五官似乎比之前要大了一点，她挣扎了一下爬起来，用手轻轻按了按自己的脸庞，又看了看自己被撕下来的脸皮，朝着萧凡笑了笑。
萧凡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根一直往头顶窜，他整个人都僵直在原位。
林琳拍了拍萧凡的肩膀，让他猛地一哆嗦，几乎要从椅子上倒下去。
“亏我姐姐这么看得起你，胆子小成这样！”林琳捂着嘴巴，轻轻一笑。
“你们都是些什么东西！”萧凡惊叫道。
“物之性灵为精，吸取了天地灵气，化而为人，则为妖。世界日新月异，我们也被迫从荒野山林，融入人类社会，要不然哪有一息之地。”林琳摆摆手说道。
“坐在这里的，都是妖。我们在人类社会中生存，与你们互不干涉。天地灵气聚化，精怪无处不在，化形的妖也不计其数。但除非迫不得已，我们不会在人类面前使用法术，否则会遭到天罚，因此你们也很难发现我们。”
萧凡依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那为什么要找上我？”
“因为姐姐相信你是无量子的后人，可以修炼《通灵仙诀》，将狐妖一族从灭族危机中解救出来。”林琳叹了口气，狐媚眼神一转，显然并不相信眼前这个瘦弱年轻人，可以肩负什么重任。
萧凡吸了一口气：“救……怎么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林琳抬起玉手，搭在萧凡肩上，对着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可是姐姐为了让你修仙，为你渡了那么多真气……那可是她的真元寿命，如果你不好好干，我一定会把你的精气吸个精光！”
萧凡一哆嗦：“什么精气？”
“要不然你以为狐狸精靠什么生存——当然是人类的精气，否则我们找臭男人干什么！”林琳不屑地哼了一声，仰头将整整一杯红色液体倒入腹中，拉起萧凡就往外走。
“我们……去哪儿？”萧凡惊魂未定。
“干活，让你看看杨家在搞什么鬼。”林琳的命令不容置疑，她用手轻轻一拉，萧凡无法挣脱，只能一直被牵着往前，末了，他还记得拿上他装满现金的箱子。
林琳的行走速度极快，双脚似乎没有踩在地面上，而是飘着前行。即便萧凡炼气境界的躯体，跟在她后面也气喘吁吁。
他们从酒吧，一路奔跑，几乎穿越了大半个京华市，才来到一个林荫密布的半山小区前。
“云海山庄！”萧凡惊叫道：“这可是富人区！听说有钱都未必能买到！”
林琳瞥了他一眼，似乎埋怨他一点出息没有，便拉着他继续往山上跑。
一直跑到半山腰，可以俯视整个京华市，两人才停了下来。萧凡看了四周一眼，除了林荫茂密的绿化带之外，还有一条人工溪流，溪流分支环绕的地方，则稀稀疏疏地分布着好几十栋半山豪宅。
“天呐，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我买不起呀！”萧凡喘着粗气问道。
林琳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往前看。萧凡看见一座巨大的别墅，占地起码五百平米，上面赫然写着“杨宅”。
“这里……就是杨金、杨伟他们住的地方么？”萧凡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林琳没有作声，指着别墅的高墙，似乎看见了什么惊人的东西。
萧凡也好奇地跟随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眼前的情景让他惊得几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庭院内，笼罩着一层阴沉沉的雾气，即使灯光昏暗，依然能看见这层雾气围绕着别墅缓慢旋转。
这并不足以让人感到恐惧，真正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当仔细观察这团雾气，就会发现，组成它的，竟是密密麻麻、无数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