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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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丞相，她和您有什么关系！您这是何苦啊！”青云帝看到李三林也跪了下来，这才有点着了急。
“她是我女儿，能和我没关系？皇上别拿老臣打趣儿了！”李三林直挺挺地跪着，任由青云帝如何托举，都拉不起来。
青云帝这时候才慌了神儿。
父皇的遗诏上面虽说娶了李妖儿就能拿到青国暗卫的指挥权力，但是截至目前，暗卫罗睺还没有联络他。
思忖片刻，青云帝心中暗恨，却已经下定决心，此事不管如何，总要放李妖儿一马的。
如果这个时候废后，先前所有的一切隐忍不都成了一场笑话，何况李三林身为一朝丞相，在这个时候乞骸骨，真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到他这个帝王的脸上。
青云帝立马变了脸色，露出了一个和睦友好的微笑，似乎小产从未发生过似的。
“丞相，您先起来。若是她是无辜的，我必然不会冤枉于皇后啊！”
青云帝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妥协。而尚娥眉虽听出了这份妥协，却不愿就此功亏一篑，她有些着急地看向了尚云飞。
尚云飞心里十分不情愿，但是最疼爱的妹妹这样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便也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心里一软，上前一步。
“皇后娘娘，您又何苦这样逼皇上呢！丞相大人爱女心切，为了您不惜辞官归隐。若是您没做，皇上定会还您清白的。”
尚云飞欲言又止，将语气放低，却又将李妖儿高高地挂了起来。
“哥哥，您别那么说，我相信皇后娘娘必然没有做！”尚娥眉泫然欲泣，拉着青云帝的衣袖，她微皱的眼角却暴露的此时的志在必得。
李妖儿依旧直挺挺地跪在太后的面前，目不斜视。
“臣妾不用你相信！没做就是没做！人在做，天在看，哪怕是未出生的婴儿，臣妾相信它有自己的魂魄，它的眼睛会一直盯着那些作恶的人。”
李妖儿声音不大，一字一顿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大殿之上，烛火微弱地闪了几下，听了李妖儿的话，尚娥眉不由自主地便拉紧了衣裙，一股冷风袭上她的身体，她有些害怕。
“不要相信她！她是妖孽，偏殿里面，若不是你趁着我不注意推了我一把，我的孩子怎么会……”
就在这时，大殿门口，碧珠凄厉的啼哭传了进来，格外渗人。
“是你，是你杀了我的孩子……”软榻之上，碧珠几乎要直接扑向李妖儿，但是李妖儿依旧背对着所有人，直挺挺地跪着。
“除了你还有谁看见了！”太后表情平淡，显然碧珠的满脸伤痛并没有打动太后。
“皇上，你要给我做主啊！”碧珠眼中闪过一缕慌张，泪眼朦胧却再一次望向了青云帝。
“恩，放心吧！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为他报仇的！”青云帝咬着牙齿说道。
当青云帝提到“我们的孩子”的时候，只有尚娥眉自己知道，她的心如被千万只蚂蚁噬咬一般。
“皇儿，证据！除了你还有谁在场！”天后的话语里面没有半分怒意，但是心虚的碧珠却觉得压迫感十足。
“有，瑞亲王家的那个姑娘，这正是太后您让我带她去偏殿休息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一句话说的委屈至极，话语中却是连太后也怨上了。
跪在前面的李妖儿勾了勾唇角，若是刚才，太后怕是不一定会全然为她做主，可是碧珠这一句话却让太后站在了自己的这一边，哪怕就是她李妖儿扼杀了这个未出生的龙子。
“那个姑娘呢？”太后转身问起了身边的嬷嬷。
“和臣妾在一起！”大殿之上，于大海领着端亲王妃走了过来。李妖儿回头，正好看见端亲王妃朝着她露出了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
端亲王妃的手上牵着一个小姑娘，不过四五岁的年纪。恰好就是偏殿当时躲在角落里面被吓坏的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换了一身衣服，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安静地任由端亲王妃牵着走到了太后的跟前。
“太后奶奶，浅莉刚才看戏的时候犯困了，您有没有生浅莉的气啊？”小姑娘的声音十分清脆。
这个女孩正是瑞亲王唯一的爱女，浅莉郡主。
太后看到浅莉笑了起来，随即将她拥入了怀里，“奶奶怎么会生气呢！来，宝贝，奶奶问你几个问题。”
太后对着端亲王妃打了一个眼色，端亲王妃便退了下来，顺势扶起地上的李妖儿。
李妖儿心知自己的态度已经做足，翻盘的机会来了，便也轻轻地扶起了李三林，退向了尚家父女对面的一侧。
尚娥眉盯着一脸平淡的李妖儿，又看了看青云帝王怀里的碧珠，将手上的帕子快要扯破了。
“你刚才和那位美人娘娘一起去偏殿休息的时候，美人娘娘有没有给你糖果啊？”太后声音柔和，顺手便将桌上的一块枣糕递给了浅莉郡主。
浅莉小郡主的眉头立马弯了开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接过了枣糕，还不忘说了一声谢谢。“有，那个美人姨娘有给，不过不好吃，奶奶这个枣糕好吃。”
“除了给你枣糕，那个娘娘你有没有见过啊！”太后看到浅莉抓起枣糕细细咬了一口，便拿着帕子为她轻轻地擦去嘴角的糯米。
众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若是浅莉郡主说没有，李妖儿的所有嫌疑都被洗脱了。
靠在青云帝怀里的碧珠看着浅莉郡主的眼睛都发直了，虽然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碧珠还是有些紧张。
“有啊，那个娘娘真漂亮。” 浅莉郡主的声音悦耳清脆响彻大殿，说完还冲着李妖儿甜甜地一笑，而李妖儿亦回之一笑。
看着形色各异的众人，李妖儿不慌不忙，归然如山地站在原地，唯独旁边的端亲王妃悄悄地握了一下她的手，让她安心。
“皇上！呜呜，我的孩儿啊！娘，娘对不起！”碧珠哭的更加凄惨，上气不接下气。连同青云帝都暗中捏紧了拳头，双眼灼灼地看向李妖儿。
李妖儿没有说话，李三林一头是汗，刚才青云帝明显了有了息事宁人的意思，但如今，还得靠他们自己来把事情说圆了，怎么都得给外人们一个解释吧。
“皇上，也许是皇后娘娘路过，小产这件事情绝不是皇后娘娘做的，青黎，你来说，你是不是背着娘娘干了些什么！”
李三林将目光转向了李妖儿身边的宫女身上，将女儿送进宫，身边有什么人，李三林早已经做过调查。此时他想的正是用青黎来顶罪。
青黎目光黯淡，她有无数不在场的证据，可是此时，她却不能说，身为贴身宫人，成为掩饰的借口，是她的职责。
青黎站在李妖儿的身后，学着李妖儿的样子，直直地跪了下来，腰背却是挺地笔直，但却一眼未发。
“慢着，不是她！”李妖儿淡淡地说道，口气之轻，仿佛碧珠小产本就和今天是要阴天一样平常。
“呜呜呜……”
碧珠的大哭声音再一次放大，似乎知道李妖儿在场，她不能扳倒皇后，能断其左膀右臂折其脸面显然也算有战果，可是李妖儿居然维护那个宫女。
碧珠想到自己曾经也是德妃的贴身宫女，心中略微感到辛酸。哭的也更加逼真了。
“漂亮娘娘看了我一眼，然后这个娘娘就自己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好多血，娘，啊……” 浅莉郡主一声尖叫，就朝着端亲王妃跑了过来，眼中一片惊恐。
但是和浅莉郡主一样瞪大眼睛的却是青云帝。
浅莉郡主话音刚落，尚娥眉却拉着尚云飞后退了一步，此时她全身有些僵硬，整个事情，想要伤到李妖儿已经是妄想，但毕竟除掉了碧珠肚子里面的皇种。
兄妹二人相视一眼，眸中同时闪过一缕幽光。
与此同时，青云帝一把便将扑在自己身上哭的伤心地碧珠推了开来。
“皇上！”碧珠这时候才慌了。“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浅莉郡主，谁教你说的，你快向皇上解释啊！”
青云帝没有回到碧珠的身旁，但却带着疑惑盯向了端亲王妃。
浅莉郡主扑在端亲王妃的怀里，蹭了几下之后，就慢慢地停止了啜泣，毕竟是四五岁的皇家女孩，家里的是是非非也见过不少，不一会儿就重新安静了下来。
“浅莉郡主，那个娘娘和我们进了同一个宫殿，然后我就摔倒了！你说啊，不是臣妾自己摔倒的，孩儿啊，娘怎么会不珍惜你呢！”
已经乱了阵脚的碧珠口不择言，她满怀期望地盯着年幼地浅莉郡主，让小姑娘害怕地缩回了端亲王妃的身后。
看着青云帝的目光中也留存着疑惑，端亲王妃便蹲身下来，直视着浅莉的眼睛，“乖乖地，告诉姨妈，这个娘娘有没有推人！”
端亲王直截了当地提出了大家都关心的问题，碧珠听了却是一脸灰白。但是她绝望的眼神中还是期待着浅莉郡主能够能将过错推到李妖儿的身上。
“浅莉郡主从不说谎，是她自己摔倒的，父王说，爱说谎的人一生都是谎言。” 浅莉郡主一本正经，两个眼睛清晰见底，倒是让周围的人为之一怔。
“皇上，此事已明。来人，扶碧美人下去修养。”李妖儿开始发号施令，语气中既没有失落，亦没有得意。
“王妃，麻烦您和小郡主了。浅莉，以后叫我小姨可好？”李妖儿笑着拉着端亲王妃将二人送到了大殿入口。
而李妖儿的身后，青云帝脸色复杂，御花园的闹剧，碧珠的小产，他的皇后是始终不卑不亢，也许他该考虑圆房了。
“李丞相，她和您有什么关系！您这是何苦啊！”青云帝看到李三林也跪了下来，这才有点着了急。
“她是我女儿，能和我没关系？皇上别拿老臣打趣儿了！”李三林直挺挺地跪着，任由青云帝如何托举，都拉不起来。
青云帝这时候才慌了神儿。
父皇的遗诏上面虽说娶了李妖儿就能拿到青国暗卫的指挥权力，但是截至目前，暗卫罗睺还没有联络他。
思忖片刻，青云帝心中暗恨，却已经下定决心，此事不管如何，总要放李妖儿一马的。
如果这个时候废后，先前所有的一切隐忍不都成了一场笑话，何况李三林身为一朝丞相，在这个时候乞骸骨，真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到他这个帝王的脸上。
青云帝立马变了脸色，露出了一个和睦友好的微笑，似乎小产从未发生过似的。
“丞相，您先起来。若是她是无辜的，我必然不会冤枉于皇后啊！”
青云帝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妥协。而尚娥眉虽听出了这份妥协，却不愿就此功亏一篑，她有些着急地看向了尚云飞。
尚云飞心里十分不情愿，但是最疼爱的妹妹这样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便也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心里一软，上前一步。
“皇后娘娘，您又何苦这样逼皇上呢！丞相大人爱女心切，为了您不惜辞官归隐。若是您没做，皇上定会还您清白的。”
尚云飞欲言又止，将语气放低，却又将李妖儿高高地挂了起来。
“哥哥，您别那么说，我相信皇后娘娘必然没有做！”尚娥眉泫然欲泣，拉着青云帝的衣袖，她微皱的眼角却暴露的此时的志在必得。
李妖儿依旧直挺挺地跪在太后的面前，目不斜视。
“臣妾不用你相信！没做就是没做！人在做，天在看，哪怕是未出生的婴儿，臣妾相信它有自己的魂魄，它的眼睛会一直盯着那些作恶的人。”
李妖儿声音不大，一字一顿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
大殿之上，烛火微弱地闪了几下，听了李妖儿的话，尚娥眉不由自主地便拉紧了衣裙，一股冷风袭上她的身体，她有些害怕。
“不要相信她！她是妖孽，偏殿里面，若不是你趁着我不注意推了我一把，我的孩子怎么会……”
就在这时，大殿门口，碧珠凄厉的啼哭传了进来，格外渗人。
“是你，是你杀了我的孩子……”软榻之上，碧珠几乎要直接扑向李妖儿，但是李妖儿依旧背对着所有人，直挺挺地跪着。
“除了你还有谁看见了！”太后表情平淡，显然碧珠的满脸伤痛并没有打动太后。
“皇上，你要给我做主啊！”碧珠眼中闪过一缕慌张，泪眼朦胧却再一次望向了青云帝。
“恩，放心吧！我们的孩子，我一定会为他报仇的！”青云帝咬着牙齿说道。
当青云帝提到“我们的孩子”的时候，只有尚娥眉自己知道，她的心如被千万只蚂蚁噬咬一般。
“皇儿，证据！除了你还有谁在场！”天后的话语里面没有半分怒意，但是心虚的碧珠却觉得压迫感十足。
“有，瑞亲王家的那个姑娘，这正是太后您让我带她去偏殿休息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一句话说的委屈至极，话语中却是连太后也怨上了。
跪在前面的李妖儿勾了勾唇角，若是刚才，太后怕是不一定会全然为她做主，可是碧珠这一句话却让太后站在了自己的这一边，哪怕就是她李妖儿扼杀了这个未出生的龙子。
“那个姑娘呢？”太后转身问起了身边的嬷嬷。
“和臣妾在一起！”大殿之上，于大海领着端亲王妃走了过来。李妖儿回头，正好看见端亲王妃朝着她露出了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
端亲王妃的手上牵着一个小姑娘，不过四五岁的年纪。恰好就是偏殿当时躲在角落里面被吓坏的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换了一身衣服，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安静地任由端亲王妃牵着走到了太后的跟前。
“太后奶奶，浅莉刚才看戏的时候犯困了，您有没有生浅莉的气啊？”小姑娘的声音十分清脆。
这个女孩正是瑞亲王唯一的爱女，浅莉郡主。
太后看到浅莉笑了起来，随即将她拥入了怀里，“奶奶怎么会生气呢！来，宝贝，奶奶问你几个问题。”
太后对着端亲王妃打了一个眼色，端亲王妃便退了下来，顺势扶起地上的李妖儿。
李妖儿心知自己的态度已经做足，翻盘的机会来了，便也轻轻地扶起了李三林，退向了尚家父女对面的一侧。
尚娥眉盯着一脸平淡的李妖儿，又看了看青云帝王怀里的碧珠，将手上的帕子快要扯破了。
“你刚才和那位美人娘娘一起去偏殿休息的时候，美人娘娘有没有给你糖果啊？”太后声音柔和，顺手便将桌上的一块枣糕递给了浅莉郡主。
浅莉小郡主的眉头立马弯了开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接过了枣糕，还不忘说了一声谢谢。“有，那个美人姨娘有给，不过不好吃，奶奶这个枣糕好吃。”
“除了给你枣糕，那个娘娘你有没有见过啊！”太后看到浅莉抓起枣糕细细咬了一口，便拿着帕子为她轻轻地擦去嘴角的糯米。
众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若是浅莉郡主说没有，李妖儿的所有嫌疑都被洗脱了。
靠在青云帝怀里的碧珠看着浅莉郡主的眼睛都发直了，虽然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碧珠还是有些紧张。
“有啊，那个娘娘真漂亮。” 浅莉郡主的声音悦耳清脆响彻大殿，说完还冲着李妖儿甜甜地一笑，而李妖儿亦回之一笑。
看着形色各异的众人，李妖儿不慌不忙，归然如山地站在原地，唯独旁边的端亲王妃悄悄地握了一下她的手，让她安心。
“皇上！呜呜，我的孩儿啊！娘，娘对不起！”碧珠哭的更加凄惨，上气不接下气。连同青云帝都暗中捏紧了拳头，双眼灼灼地看向李妖儿。
李妖儿没有说话，李三林一头是汗，刚才青云帝明显了有了息事宁人的意思，但如今，还得靠他们自己来把事情说圆了，怎么都得给外人们一个解释吧。
“皇上，也许是皇后娘娘路过，小产这件事情绝不是皇后娘娘做的，青黎，你来说，你是不是背着娘娘干了些什么！”
李三林将目光转向了李妖儿身边的宫女身上，将女儿送进宫，身边有什么人，李三林早已经做过调查。此时他想的正是用青黎来顶罪。
青黎目光黯淡，她有无数不在场的证据，可是此时，她却不能说，身为贴身宫人，成为掩饰的借口，是她的职责。
青黎站在李妖儿的身后，学着李妖儿的样子，直直地跪了下来，腰背却是挺地笔直，但却一眼未发。
“慢着，不是她！”李妖儿淡淡地说道，口气之轻，仿佛碧珠小产本就和今天是要阴天一样平常。
“呜呜呜……”
碧珠的大哭声音再一次放大，似乎知道李妖儿在场，她不能扳倒皇后，能断其左膀右臂折其脸面显然也算有战果，可是李妖儿居然维护那个宫女。
碧珠想到自己曾经也是德妃的贴身宫女，心中略微感到辛酸。哭的也更加逼真了。
“漂亮娘娘看了我一眼，然后这个娘娘就自己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好多血，娘，啊……” 浅莉郡主一声尖叫，就朝着端亲王妃跑了过来，眼中一片惊恐。
但是和浅莉郡主一样瞪大眼睛的却是青云帝。
浅莉郡主话音刚落，尚娥眉却拉着尚云飞后退了一步，此时她全身有些僵硬，整个事情，想要伤到李妖儿已经是妄想，但毕竟除掉了碧珠肚子里面的皇种。
兄妹二人相视一眼，眸中同时闪过一缕幽光。
与此同时，青云帝一把便将扑在自己身上哭的伤心地碧珠推了开来。
“皇上！”碧珠这时候才慌了。“皇上，臣妾说的都是真的，浅莉郡主，谁教你说的，你快向皇上解释啊！”
青云帝没有回到碧珠的身旁，但却带着疑惑盯向了端亲王妃。
浅莉郡主扑在端亲王妃的怀里，蹭了几下之后，就慢慢地停止了啜泣，毕竟是四五岁的皇家女孩，家里的是是非非也见过不少，不一会儿就重新安静了下来。
“浅莉郡主，那个娘娘和我们进了同一个宫殿，然后我就摔倒了！你说啊，不是臣妾自己摔倒的，孩儿啊，娘怎么会不珍惜你呢！”
已经乱了阵脚的碧珠口不择言，她满怀期望地盯着年幼地浅莉郡主，让小姑娘害怕地缩回了端亲王妃的身后。
看着青云帝的目光中也留存着疑惑，端亲王妃便蹲身下来，直视着浅莉的眼睛，“乖乖地，告诉姨妈，这个娘娘有没有推人！”
端亲王直截了当地提出了大家都关心的问题，碧珠听了却是一脸灰白。但是她绝望的眼神中还是期待着浅莉郡主能够能将过错推到李妖儿的身上。
“浅莉郡主从不说谎，是她自己摔倒的，父王说，爱说谎的人一生都是谎言。” 浅莉郡主一本正经，两个眼睛清晰见底，倒是让周围的人为之一怔。
“皇上，此事已明。来人，扶碧美人下去修养。”李妖儿开始发号施令，语气中既没有失落，亦没有得意。
“王妃，麻烦您和小郡主了。浅莉，以后叫我小姨可好？”李妖儿笑着拉着端亲王妃将二人送到了大殿入口。
而李妖儿的身后，青云帝脸色复杂，御花园的闹剧，碧珠的小产，他的皇后是始终不卑不亢，也许他该考虑圆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