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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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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不知道皇上是要在她这里过夜呢？还是回昭阳殿或者去其他嫔妃那里！索性就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她这也是生怕生了她们之间的情分。
“就寝吧！”他挑眉，嘴角微翕。海子试探的话语，他怎么不知？他不由在心底暗叹，如黑曜石的眸子失去了光泽。
海子也是一个会擦眼观色的人，知道朱临路心中有其他的想法，便道，“皇上是在怪臣妾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吗？”朱临路嘴角微翕，海子知道自己正中他的心事继续道“臣妾这不是想到绿姐姐吗？”很聪明的不提皇后娘娘。
“这关绿芜何事？”他板着脸问。
海子脑子转动的飞快，“臣妾不是想到后日就是绿姐姐的生辰吗？臣妾以为皇上今晚要去绿姐姐那，所有才揣测着皇上的心思。”
朱临路又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上一小口，嘴角却微微上翘，“这么说是朕误解你的意思了？”
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皇上还满意这个答案。
“皇上这不是误解臣妾的意思？”她不满的道，“皇上打算在绿姐姐生辰送些什么？”她故意转移话题，这不是一个值得继续讨论的话题。继续讨论下去，恐怕会越来越乱。
“让内务府去拟就好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皮也没有眨一下，目光一片清澈看不出有半点杂质。许多疑问涌上心头，海子忽然像是看见了自己的以后。
万一某一天她不得宠了，是不是她也像今日的绿贵人一样连生辰都被人遗忘？
她忙敛起自己的情绪，继续和朱临路唠嗑，“皇上日理万机，腊八节的时候臣妾让人送八宝粥给皇上如何？知道皇上不缺，可好歹也是臣妾的一些心意。”腊八节当天肯定又不少妃嫔会送八宝粥给皇上。
“好啊！”他爽快的答应了，“到时候家宴你一定要出席！”
海子身子一僵，脑海里就浮现俊亲王那张帅气的脸庞。
“贵人，这是给绿贵人准备的礼物。”滨菊手托着云呈吉祥的托盘端庄的站在一旁等候海贵人吩咐。
海子头也不抬一下低着头小巧的手在刺绣上窜来穿去，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待会去给绿姐姐送生辰礼物的时候，记得带上一瓶蜂蜜给蝶答应。”
滨菊一愣，转而想想也是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家贵人是病猫“贵人说的是，也让蝶答应常常‘甜蜜蜜’的感觉。”
海子抬起满是笑意的眸子看着滨菊，放下手中的刺绣道“走，我们去看姐姐。”
滨菊就和海子一起去了秋爽斋，在路上遇见和她一起去道贺的洁答应。洁答应屈膝给她行礼，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和海子聊着天，“姐姐也是来给绿贵人送礼的吧？真巧，竟然遇上了。”
海子嘴角抽了抽，虽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可走到秋爽斋也就一条正路不遇上才怪！难道还让她这个和绿贵人同起同坐的海贵人特地走后门去给她送贺礼？
洁答应像是察觉到自己不太会说话，用手帕捂着嘴笑道，“瞧我这个嘴，明明这里去秋爽斋就一条大道今日又是绿贵人的生辰，不遇见才怪。”
海子只是笑着不作答，“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大家有说有笑的？本宫也想听听。”唯一能自称本宫也就是当今皇后娘娘，至今在众多妃嫔中都没有掌管一宫的一宫之主。
海贵人和洁答应循着声音望去就看见浅笑盈盈的皇后娘娘，两人同时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吧，你们还没有告诉本宫刚才在说什么呢？”皇后娘娘很随和的和她们说话，一边说一边向秋爽斋走去。洁答应脸色一红，海贵人就简单的和皇后娘娘述说了一下。谁知皇后娘娘听话，嘴角的笑意久久都没有褪去。
在海贵人心中她一直都觉得皇后娘娘脾气很好，凡事都不及大节小节，是一位性情中人。
三人行，说着说着就到了秋爽斋。听到宫女说皇后娘娘来给她送生辰礼物了她当时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出来迎接皇后娘娘。
大家谁都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贵人竟然能让皇后娘娘亲自送礼物来。这份荣耀，那是多么大的光荣？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她屈膝行礼，皇后娘娘连忙让她起身“今天是你的生辰，何必行如此大礼？”
“臣妾惶恐，娘娘亲自来看臣妾，臣妾不知如何报答娘娘再加上这本是规矩，切不可因为今日是臣妾的生辰就坏了规矩。”
她说的有条有理，滴水不漏，做人处事也很圆滑。海子怎么也不能和当日囔囔着要教训她的女子联系在一起，差别那是天壤之别。
“瞧你说的这话反让我们之间生疏了，不行不行，要罚！”皇后娘娘漂亮的杏眸水盈盈的“罚你快点给皇家开枝散叶。”
绿贵人脸上能滴出血来羞涩的低下头，“呵呵，看姐姐都害羞了娘娘就别逗姐姐了。”洁答应最喜欢做好人。
皇后娘娘给身边的玉娘使了一个眼色，玉娘向前一步说道“贵人，这是我家娘娘特地为你准备的。”
这倒提起海子的兴趣，她瞄了一眼，是一本书。有点破旧，足以看出岁月悠久。想必一定是珍藏的书，依照皇后娘娘的出手不可能失了颜面。
“这是我珍藏多年的《歌欣》，知道你喜爱唱一些小曲索性就送你了。”皇后娘娘正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杯热茶。
绿贵人开心不已，跪下去直谢恩。看的出来，她很喜欢。
海子和洁答应都一一送上自己的礼物，洁答应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皇后娘娘、绿贵人聊着，相比起海子她就孤寂多了。
“小姐，海贵人送东西来了。”
蝶答应正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发髻，听到海贵人这个词她特别的敏感。上次她荣升为贵人狠狠的教训了她一番，她回去写信找家里人诉苦。家里人却指责她不懂事，让她登门道歉。
她堂堂一个军机大臣的嫡长女凭什么给一个御史庶出的女儿道歉？
“她送什么东西过来？”蝶答应没好气的道，一提起她她的胸口就像有熊熊火焰在灼灼燃烧。
蝶答应身边的季儿慌乱的看了蝶答应一眼，胆怯的道，“小姐……海贵人……”
“你倒是说啊，磨磨唧唧的，烦死人。”她也没心思整理头发，转过头望向身后的季儿，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她用着颤抖的手指着托盘上的东西，吞吞吐吐的道，“这是……什么？”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季儿更是吓怕了，她哽咽着对蝶答应说，“这是海贵人送过来的蜂蜜，海贵人还让滨菊姐姐捎话来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可是耳尖的蝶答应还是听到了。
“说什么？”眼中更多的是害怕，指尖一直在颤抖。
季儿摇摇头，显得很为难的样子，没过多久眼泪就刷刷的流下。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拽着蝶答应的裙角哭着说“小姐，我们去给贵人赔不是吧？”
“没出息的家伙！”听到去给她赔不是她立马就发起横来“她到底和你说什么你怕成这个样子？”
“贵人说……”她抽抽涕涕的哭着“说她感谢答应的这份礼物，您的心意她收下了。特地送一瓶蜂蜜给答应，让答应也常常‘甜蜜蜜’的味道。”
蝶答应脑子一下子像是砸开了，她的身子在空中摇晃了几下，最后眼前竟然一片模糊身子失重。季儿大惊，起身扶着蝶答应。
“答应你没事吧？”她着急的看着杨小蝶，杨小蝶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见杨小蝶并没有支应，季儿扯开嗓子大吼，“来人啊，快宣太医。”
躲在墙角的滨菊用手帕掩着嘴唇笑了笑，其实贵人根本没有让她捎话。这话也只不过是她编出来的，没想到把蝶答应吓成这样。
她不禁又有一些苦恼，要是贵人问起她该如何回答？
海子坐在偏倚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皇后娘娘，绿贵人聊着，许欣偶尔也会参合上几句逗的皇后娘娘大笑。接着陆陆续续的有小主来给绿贵人送贺礼，这次新进的秀女一共有十五位。至今能得到皇上临幸的也就海子一位，其她小主看海子的目光不免有一些复杂。
海子倒是很大方的让她们打量着，动作优雅的端起茶杯。茶盖轻抚漂浮的茶叶，茶盖和陶瓷发出清脆的声音。
“瞧我家十一妹，喝个茶像是在品味人生似得。”皇后娘娘笑着打趣道。
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欲有点流连忘返的感觉“绿姐姐这里的茶可是一绝，妹妹平身喝到这么好的茶颇有点贪恋。”
皇后娘娘听到海贵人这番话也颇敢兴趣，“哦？那本宫一定要尝尝。”她打开细白如玉的瓷碗，茶盅香气袅袅上升似烟霞，茶香绕鼻袭人肺腑。轻轻喝上一小口，她微微蹙眉沉思，接着眉头又舒展开来不禁叹道“果真是好茶！”
海贵人原本还担心娘娘不喜，毕竟每人的爱好不同。
“这是什么茶？”皇后娘娘疑惑的道。
绿贵人轻觅上一小口，沉默片刻后徐徐说道“这是杭州的龙井！”
皇后娘娘脸上划过一丝惊讶，“这怎么和我平日喝的味道不一样？”
“传闻海贵人有一门好本事，茶入口既能分辨出是什么茶，不如让海贵人告诉娘娘。”她眸子里都闪烁着笑意，不吭不卑的说着。
海子心底却很明了，轻挽着皇后娘娘的手笑道，“绿姐姐是用山泉水泡的，味道更佳。而绿姐姐又在其中添加了梅花，不是梅花可以酿酒吗？自然也可以泡茶。”
“海贵人还真是好学识，连姐姐我泡茶的秘密都被贵人发现了。”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语气甚是疏离。
海子不知道皇上是要在她这里过夜呢？还是回昭阳殿或者去其他嫔妃那里！索性就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她这也是生怕生了她们之间的情分。
“就寝吧！”他挑眉，嘴角微翕。海子试探的话语，他怎么不知？他不由在心底暗叹，如黑曜石的眸子失去了光泽。
海子也是一个会擦眼观色的人，知道朱临路心中有其他的想法，便道，“皇上是在怪臣妾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吗？”朱临路嘴角微翕，海子知道自己正中他的心事继续道“臣妾这不是想到绿姐姐吗？”很聪明的不提皇后娘娘。
“这关绿芜何事？”他板着脸问。
海子脑子转动的飞快，“臣妾不是想到后日就是绿姐姐的生辰吗？臣妾以为皇上今晚要去绿姐姐那，所有才揣测着皇上的心思。”
朱临路又拿起茶杯轻轻的抿上一小口，嘴角却微微上翘，“这么说是朕误解你的意思了？”
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皇上还满意这个答案。
“皇上这不是误解臣妾的意思？”她不满的道，“皇上打算在绿姐姐生辰送些什么？”她故意转移话题，这不是一个值得继续讨论的话题。继续讨论下去，恐怕会越来越乱。
“让内务府去拟就好了。”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皮也没有眨一下，目光一片清澈看不出有半点杂质。许多疑问涌上心头，海子忽然像是看见了自己的以后。
万一某一天她不得宠了，是不是她也像今日的绿贵人一样连生辰都被人遗忘？
她忙敛起自己的情绪，继续和朱临路唠嗑，“皇上日理万机，腊八节的时候臣妾让人送八宝粥给皇上如何？知道皇上不缺，可好歹也是臣妾的一些心意。”腊八节当天肯定又不少妃嫔会送八宝粥给皇上。
“好啊！”他爽快的答应了，“到时候家宴你一定要出席！”
海子身子一僵，脑海里就浮现俊亲王那张帅气的脸庞。
“贵人，这是给绿贵人准备的礼物。”滨菊手托着云呈吉祥的托盘端庄的站在一旁等候海贵人吩咐。
海子头也不抬一下低着头小巧的手在刺绣上窜来穿去，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待会去给绿姐姐送生辰礼物的时候，记得带上一瓶蜂蜜给蝶答应。”
滨菊一愣，转而想想也是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家贵人是病猫“贵人说的是，也让蝶答应常常‘甜蜜蜜’的感觉。”
海子抬起满是笑意的眸子看着滨菊，放下手中的刺绣道“走，我们去看姐姐。”
滨菊就和海子一起去了秋爽斋，在路上遇见和她一起去道贺的洁答应。洁答应屈膝给她行礼，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和海子聊着天，“姐姐也是来给绿贵人送礼的吧？真巧，竟然遇上了。”
海子嘴角抽了抽，虽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可走到秋爽斋也就一条正路不遇上才怪！难道还让她这个和绿贵人同起同坐的海贵人特地走后门去给她送贺礼？
洁答应像是察觉到自己不太会说话，用手帕捂着嘴笑道，“瞧我这个嘴，明明这里去秋爽斋就一条大道今日又是绿贵人的生辰，不遇见才怪。”
海子只是笑着不作答，“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大家有说有笑的？本宫也想听听。”唯一能自称本宫也就是当今皇后娘娘，至今在众多妃嫔中都没有掌管一宫的一宫之主。
海贵人和洁答应循着声音望去就看见浅笑盈盈的皇后娘娘，两人同时都露出惊讶的表情“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吧，你们还没有告诉本宫刚才在说什么呢？”皇后娘娘很随和的和她们说话，一边说一边向秋爽斋走去。洁答应脸色一红，海贵人就简单的和皇后娘娘述说了一下。谁知皇后娘娘听话，嘴角的笑意久久都没有褪去。
在海贵人心中她一直都觉得皇后娘娘脾气很好，凡事都不及大节小节，是一位性情中人。
三人行，说着说着就到了秋爽斋。听到宫女说皇后娘娘来给她送生辰礼物了她当时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出来迎接皇后娘娘。
大家谁都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贵人竟然能让皇后娘娘亲自送礼物来。这份荣耀，那是多么大的光荣？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她屈膝行礼，皇后娘娘连忙让她起身“今天是你的生辰，何必行如此大礼？”
“臣妾惶恐，娘娘亲自来看臣妾，臣妾不知如何报答娘娘再加上这本是规矩，切不可因为今日是臣妾的生辰就坏了规矩。”
她说的有条有理，滴水不漏，做人处事也很圆滑。海子怎么也不能和当日囔囔着要教训她的女子联系在一起，差别那是天壤之别。
“瞧你说的这话反让我们之间生疏了，不行不行，要罚！”皇后娘娘漂亮的杏眸水盈盈的“罚你快点给皇家开枝散叶。”
绿贵人脸上能滴出血来羞涩的低下头，“呵呵，看姐姐都害羞了娘娘就别逗姐姐了。”洁答应最喜欢做好人。
皇后娘娘给身边的玉娘使了一个眼色，玉娘向前一步说道“贵人，这是我家娘娘特地为你准备的。”
这倒提起海子的兴趣，她瞄了一眼，是一本书。有点破旧，足以看出岁月悠久。想必一定是珍藏的书，依照皇后娘娘的出手不可能失了颜面。
“这是我珍藏多年的《歌欣》，知道你喜爱唱一些小曲索性就送你了。”皇后娘娘正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杯热茶。
绿贵人开心不已，跪下去直谢恩。看的出来，她很喜欢。
海子和洁答应都一一送上自己的礼物，洁答应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皇后娘娘、绿贵人聊着，相比起海子她就孤寂多了。
“小姐，海贵人送东西来了。”
蝶答应正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发髻，听到海贵人这个词她特别的敏感。上次她荣升为贵人狠狠的教训了她一番，她回去写信找家里人诉苦。家里人却指责她不懂事，让她登门道歉。
她堂堂一个军机大臣的嫡长女凭什么给一个御史庶出的女儿道歉？
“她送什么东西过来？”蝶答应没好气的道，一提起她她的胸口就像有熊熊火焰在灼灼燃烧。
蝶答应身边的季儿慌乱的看了蝶答应一眼，胆怯的道，“小姐……海贵人……”
“你倒是说啊，磨磨唧唧的，烦死人。”她也没心思整理头发，转过头望向身后的季儿，脸色刷的一下变白了。她用着颤抖的手指着托盘上的东西，吞吞吐吐的道，“这是……什么？”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季儿更是吓怕了，她哽咽着对蝶答应说，“这是海贵人送过来的蜂蜜，海贵人还让滨菊姐姐捎话来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可是耳尖的蝶答应还是听到了。
“说什么？”眼中更多的是害怕，指尖一直在颤抖。
季儿摇摇头，显得很为难的样子，没过多久眼泪就刷刷的流下。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拽着蝶答应的裙角哭着说“小姐，我们去给贵人赔不是吧？”
“没出息的家伙！”听到去给她赔不是她立马就发起横来“她到底和你说什么你怕成这个样子？”
“贵人说……”她抽抽涕涕的哭着“说她感谢答应的这份礼物，您的心意她收下了。特地送一瓶蜂蜜给答应，让答应也常常‘甜蜜蜜’的味道。”
蝶答应脑子一下子像是砸开了，她的身子在空中摇晃了几下，最后眼前竟然一片模糊身子失重。季儿大惊，起身扶着蝶答应。
“答应你没事吧？”她着急的看着杨小蝶，杨小蝶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见杨小蝶并没有支应，季儿扯开嗓子大吼，“来人啊，快宣太医。”
躲在墙角的滨菊用手帕掩着嘴唇笑了笑，其实贵人根本没有让她捎话。这话也只不过是她编出来的，没想到把蝶答应吓成这样。
她不禁又有一些苦恼，要是贵人问起她该如何回答？
海子坐在偏倚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皇后娘娘，绿贵人聊着，许欣偶尔也会参合上几句逗的皇后娘娘大笑。接着陆陆续续的有小主来给绿贵人送贺礼，这次新进的秀女一共有十五位。至今能得到皇上临幸的也就海子一位，其她小主看海子的目光不免有一些复杂。
海子倒是很大方的让她们打量着，动作优雅的端起茶杯。茶盖轻抚漂浮的茶叶，茶盖和陶瓷发出清脆的声音。
“瞧我家十一妹，喝个茶像是在品味人生似得。”皇后娘娘笑着打趣道。
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欲有点流连忘返的感觉“绿姐姐这里的茶可是一绝，妹妹平身喝到这么好的茶颇有点贪恋。”
皇后娘娘听到海贵人这番话也颇敢兴趣，“哦？那本宫一定要尝尝。”她打开细白如玉的瓷碗，茶盅香气袅袅上升似烟霞，茶香绕鼻袭人肺腑。轻轻喝上一小口，她微微蹙眉沉思，接着眉头又舒展开来不禁叹道“果真是好茶！”
海贵人原本还担心娘娘不喜，毕竟每人的爱好不同。
“这是什么茶？”皇后娘娘疑惑的道。
绿贵人轻觅上一小口，沉默片刻后徐徐说道“这是杭州的龙井！”
皇后娘娘脸上划过一丝惊讶，“这怎么和我平日喝的味道不一样？”
“传闻海贵人有一门好本事，茶入口既能分辨出是什么茶，不如让海贵人告诉娘娘。”她眸子里都闪烁着笑意，不吭不卑的说着。
海子心底却很明了，轻挽着皇后娘娘的手笑道，“绿姐姐是用山泉水泡的，味道更佳。而绿姐姐又在其中添加了梅花，不是梅花可以酿酒吗？自然也可以泡茶。”
“海贵人还真是好学识，连姐姐我泡茶的秘密都被贵人发现了。”她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语气甚是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