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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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之前的分析是有误的……我们一直都在想，他们是不是在此前见了什么人，才导致了他们中毒，我们在镇子里想找出下毒的人，看来，这根本就是错误的！”钟不离说道。
毛小龙点头道：“没错，当我发现这些人中毒的时间之后，我就发现，这件事反而更加明了了！首先，有一点已经非常清楚了，凶手将这些武林中人骗到砾沙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了他们，而且，这些人已经被邱先生给统一收尸了，想必当他们的家人朋友来找他们的时候，能听到的死因也只能是因为争夺玉牌被其他对手所杀！”
“所以，凶手就这样巧妙地逃脱了罪责？”陆北川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邱先生。
邱先生面上十分尴尬：“我只是好心帮他们收拾，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暴尸荒野吧！”
毛小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接着说：“这些人的死因既然已经弄清楚了，那么凶手的目的就更清楚了！”
“凶手的目的，是那块龙家的玉牌？”石见月已经整理清楚了思路。
“凶手有两个目的，第一，夺取玉牌。第二，尽可能多地铲除他在称霸武林道路上的异己。”
钟不离茫然开口：“既然他想要玉牌，干嘛要把我给骗来？”
毛小龙冷笑一声：“不把你骗来，怎么把龙九少爷给骗来，谁不知道，龙九少爷这人，虽然荒诞，虽然毫无成就，但是，却是最重朋友义气的？”
钟不离苦笑道：“难道这个人不知道，龙九少爷已经死了呢？”
毛小龙呵呵一笑：“可是据我所知，知道龙九少爷还活着的人，并不少啊！”
钟不离搔搔头道：“可是，我并不知道我拿了九少爷的玉牌！”
毛小龙扬起嘴角道：“你拿没拿玉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龙九会来！”
石见月看了看毛小龙，惊奇道：“原来凶手的目的是……”
毛小龙连忙截住她的话道：“凶手确实想要引来龙九，从而得到玉牌。这也是我们一直没有想通的问题，为什么钟不离一直都活着！”
陆北川笑道：“他就是一个诱饵，他活着，只是为了钓龙九这条鱼。”
毛小龙点头道：“因为钟不离和其他人的意义不同，骗来钟不离，是为了吸引龙九，骗来其他人，只是为了杀了他们！”
石见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是片刻又疑惑道：“既然他们要用钟不离骗龙九现身，那么为什么又会绑架他呢？”
毛小龙耸肩笑道：“不过就是为了证实，龙九会不会紧张他，会不会什么都为他付出！”说到这里，毛小龙自嘲地笑笑：“他很幸运，龙九不单单会紧张他，更会为他付出。”
钟不离闻言哈哈大笑道：“看来我一生不着边际，却是交到了一个十足的好朋友！那我即使是这次差点中毒死掉，却也不枉此生了。”
看着石见月满脸疑问的样子，便接着说：“那么，接下来，我该说说，为什么不能吃这樱桃的问题了！”
邱先生面色一阵紧张，毛小龙便说：“其实，我想先说说邱先生之前跟我们说的一句话：有时候你吃完螃蟹，又随意吃了一个柿子，一定会腹泻不止……”
“这句话怎么了？”石见月问道。
毛小龙看了她一眼道：“这句话是告诉你，你手中的樱桃，今天吃，或者说这个时候吃，并不合适！”
“难道吃了也会腹泻不止？”
毛小龙神色一变：“不止这样，而是……会死！”
石见月的脸色立即变了颜色：“至于么？”
毛小龙冷冷一看邱先生：“当然至于，我们刚刚吃完这么一大盆虾，现在立即吃这样新鲜的樱桃，两者相遇，会化作砒霜，致人中毒而亡！”
邱先生的脸色这时更加惊慌：“怎么会……”
毛小龙眯起了眼睛：“我想，像邱先生这样精通药理，又对吃十分有研究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两种食物相克呢？”
“这……”邱先生尴尬笑道：“这个我确实没有在意到……”
毛小龙冷哼一声道：“那么，不久前给我们吃杨梅子，喝红豆沙，也是没有在意的么？”
邱先生脸色一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杨梅子？”石见月想了想道，“就是那天我拿走的那包吗？可是我吃过之后怎么没事？”
“没错。你没有中毒，是因为你之前并没有吃邱先生摆的筵席！
”毛小龙冷声道：“我看邱先生本就是故意的，那天席上尽是大鱼大肉，还有很多是羊肉，若是我们在吃过那么多肉类之后再吃红豆沙和杨梅子，想必也会中毒的吧！”
看着邱先生渐渐变色的脸，毛小龙接着说：“邱先生说，自己家里的厨子是从下马楼请来的，那么，应该会知道什么食物相克，在这西北极寒的地方，民众多吃羊肉，是因为羊肉属热性，吃了后会有助于抗寒，而那天的宴席之上，数羊肉类的菜最多，原本在这样一个以羊肉为食的地方，多吃些羊肝羊肚之类的菜，一点也不奇怪，但是，这些东西，却是偏偏不能与红豆同食的，否则便会中毒，同样的，肉类不能与杨梅子同食，否则也会中毒，严重者会身亡。看来，邱先生，并不是像我们想象中那么仁义吧？”
邱先生闻言，便知事情已经败露，便冷下脸来：“没想到，我还真是小看了毛公子！”
毛小龙摇头道：“难道，只有你在下马楼吃过饭吗？当然，也并不是只有下马楼的厨子会给客人讲食物相克的信息。可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想要害死我们，目的又是什么？”
邱先生冷冷看着毛小龙，闭嘴不语。
毛小龙长叹道：“既然邱先生不肯说，那么，就请你听我来说一说，看看我说的是否在理，如何？”
接着，毛小龙并没有听邱先生的意见，便径直说了下去：“像邱先生这样在砾沙一言九鼎颇有威信的人，想必多少也结交了不少江湖豪杰，我不知道死去的这些人中有没有你的朋友，但是，由很多次的街头打斗可以得知，这里的人对邱先生你，还是很敬重的，我之前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邱先生会为所有丧命的人收尸，难道仅仅是因为邱先生宅心仁厚么？后来才明白，收尸不一定就是好心，也有可能是——毁尸灭迹！”
石见月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才是坏人？可是，上次晚上，我在路上看到了好几个人忽然倒地死去，但是当我从金玉堂同邱平岳出来的时候，那些人的尸体竟然不知去向……”
毛小龙哼道：“自然是邱先生带走了……”
“可是……”石见月又摇头道：“我们问过邱先生，他说他并没有看到……”
毛小龙眉毛一挑：“那晚，你可是住到邱先生府上的？”
石见月忘记了自己还在跟他生气，于是乖乖点了点头。
“那么，你回来之后，有没有见到邱先生？”
“没有！”石见月道，“我和邱平岳一同回来，到了邱先生的书房，原本灯是亮着的，我们以为他在，可是我们进门才发现，他并不在书房，桌上的茶也凉了，像是离开了很久的样子……”
“他去处理尸体了啊！”毛小龙看着邱先生，扬起嘴角：“若是我没有猜错，这镇子里大部分地方都是邱先生的，比如，赌场，比如酒馆茶楼，比如客栈，这些地方大都有邱先生的眼线，当有人莫名死去的时候，邱先生准能赶到给他们收尸，就像上次有一个灰衣人当街暴毙，邱先生便在最短的时间赶到，这不是恰巧说明了，邱先生原本就是准备好要给他们收尸的，在他们死去的第一时间，便有人去通知邱先生，那么，按照石大小姐见到尸体，到她回到邱先生的书房时，这段时间之内，邱先生恰好不在府上，想必是有人通知了邱先生，他赶去收尸了而已。”
邱先生面色煞白，重重地拍了几个巴掌：“好好好！毛公子果然是机智过人！”
毛小龙摆摆手道：“过奖过奖！”
钟不离耸耸肩道：“那他毁尸灭迹又是为了什么呢？”
毛小龙解释道：“其实，邱先生确实是给这些人收尸了，但是，并不是所有死去的人都是给众人知道的。”
“什么意思？”石见月又问。
“意思就是说，我们所看到的那些墓碑，只是死去的人中的一部分，这些人的尸体，差不多都有人看到，所以，都给立了墓碑，以免日后家属朋友来寻尸体时，有目击者会作证。而另一些人，死了之后，却被暗中掩埋了，不被发现。”
“那他为什么要暗中掩埋他们？”石见月不解。
“一个地方，死的人多了，那么寻仇的人也就多了，既然咱们能怀疑到邱先生，那么，肯定也会有别人怀疑到他！”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呢？”
“确切点，是上次请我们吃饭，石大小姐跑掉的那次，当邱先生端来红豆沙的时候，他自己不吃，却叫我们吃，红豆与肉类相克，这本身已经很奇怪了，临走时又要我们吃杨梅子，我便怀疑，他想害我们！”
“那毛公子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害你们？”
“想必也是为了玉牌，又或者，你的合作人，叫你这么干的……”
“等等！他还有合作人？”石见月更加惊奇。
毛小龙笑道：“邱先生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身上的功夫也并不好，而他的生意却是风声水起，有这样庞大家业的人，又什么诱惑能够让他涉足江湖纷争呢？更何况，邱先生的野心，并不在江湖，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所作的这么多，都是幕后之人的设计罢了！”
“啊？原来他并不是幕后的凶手？”石见月惊道。
毛小龙点头道：“当然不是！”
“那你知道谁是凶手？”石见月好奇道，“快说快说！”
毛小龙轻咳了一下，往陆北川和钟不离的方向靠了靠道：“我要是说出来，希望石大小姐不要吵闹！”
“我为什么要吵闹？你倒是快说！”石见月显得异常焦急。
毛小龙扫视屋中的众人一遍之眼后，目光落在了在座一人的身上，长叹一口气，非常惋惜地说：“是你！对么？”
“所以，我们之前的分析是有误的……我们一直都在想，他们是不是在此前见了什么人，才导致了他们中毒，我们在镇子里想找出下毒的人，看来，这根本就是错误的！”钟不离说道。
毛小龙点头道：“没错，当我发现这些人中毒的时间之后，我就发现，这件事反而更加明了了！首先，有一点已经非常清楚了，凶手将这些武林中人骗到砾沙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了他们，而且，这些人已经被邱先生给统一收尸了，想必当他们的家人朋友来找他们的时候，能听到的死因也只能是因为争夺玉牌被其他对手所杀！”
“所以，凶手就这样巧妙地逃脱了罪责？”陆北川说这话的时候，看向了邱先生。
邱先生面上十分尴尬：“我只是好心帮他们收拾，我总不能看着他们暴尸荒野吧！”
毛小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接着说：“这些人的死因既然已经弄清楚了，那么凶手的目的就更清楚了！”
“凶手的目的，是那块龙家的玉牌？”石见月已经整理清楚了思路。
“凶手有两个目的，第一，夺取玉牌。第二，尽可能多地铲除他在称霸武林道路上的异己。”
钟不离茫然开口：“既然他想要玉牌，干嘛要把我给骗来？”
毛小龙冷笑一声：“不把你骗来，怎么把龙九少爷给骗来，谁不知道，龙九少爷这人，虽然荒诞，虽然毫无成就，但是，却是最重朋友义气的？”
钟不离苦笑道：“难道这个人不知道，龙九少爷已经死了呢？”
毛小龙呵呵一笑：“可是据我所知，知道龙九少爷还活着的人，并不少啊！”
钟不离搔搔头道：“可是，我并不知道我拿了九少爷的玉牌！”
毛小龙扬起嘴角道：“你拿没拿玉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龙九会来！”
石见月看了看毛小龙，惊奇道：“原来凶手的目的是……”
毛小龙连忙截住她的话道：“凶手确实想要引来龙九，从而得到玉牌。这也是我们一直没有想通的问题，为什么钟不离一直都活着！”
陆北川笑道：“他就是一个诱饵，他活着，只是为了钓龙九这条鱼。”
毛小龙点头道：“因为钟不离和其他人的意义不同，骗来钟不离，是为了吸引龙九，骗来其他人，只是为了杀了他们！”
石见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但是片刻又疑惑道：“既然他们要用钟不离骗龙九现身，那么为什么又会绑架他呢？”
毛小龙耸肩笑道：“不过就是为了证实，龙九会不会紧张他，会不会什么都为他付出！”说到这里，毛小龙自嘲地笑笑：“他很幸运，龙九不单单会紧张他，更会为他付出。”
钟不离闻言哈哈大笑道：“看来我一生不着边际，却是交到了一个十足的好朋友！那我即使是这次差点中毒死掉，却也不枉此生了。”
看着石见月满脸疑问的样子，便接着说：“那么，接下来，我该说说，为什么不能吃这樱桃的问题了！”
邱先生面色一阵紧张，毛小龙便说：“其实，我想先说说邱先生之前跟我们说的一句话：有时候你吃完螃蟹，又随意吃了一个柿子，一定会腹泻不止……”
“这句话怎么了？”石见月问道。
毛小龙看了她一眼道：“这句话是告诉你，你手中的樱桃，今天吃，或者说这个时候吃，并不合适！”
“难道吃了也会腹泻不止？”
毛小龙神色一变：“不止这样，而是……会死！”
石见月的脸色立即变了颜色：“至于么？”
毛小龙冷冷一看邱先生：“当然至于，我们刚刚吃完这么一大盆虾，现在立即吃这样新鲜的樱桃，两者相遇，会化作砒霜，致人中毒而亡！”
邱先生的脸色这时更加惊慌：“怎么会……”
毛小龙眯起了眼睛：“我想，像邱先生这样精通药理，又对吃十分有研究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两种食物相克呢？”
“这……”邱先生尴尬笑道：“这个我确实没有在意到……”
毛小龙冷哼一声道：“那么，不久前给我们吃杨梅子，喝红豆沙，也是没有在意的么？”
邱先生脸色一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杨梅子？”石见月想了想道，“就是那天我拿走的那包吗？可是我吃过之后怎么没事？”
“没错。你没有中毒，是因为你之前并没有吃邱先生摆的筵席！
”毛小龙冷声道：“我看邱先生本就是故意的，那天席上尽是大鱼大肉，还有很多是羊肉，若是我们在吃过那么多肉类之后再吃红豆沙和杨梅子，想必也会中毒的吧！”
看着邱先生渐渐变色的脸，毛小龙接着说：“邱先生说，自己家里的厨子是从下马楼请来的，那么，应该会知道什么食物相克，在这西北极寒的地方，民众多吃羊肉，是因为羊肉属热性，吃了后会有助于抗寒，而那天的宴席之上，数羊肉类的菜最多，原本在这样一个以羊肉为食的地方，多吃些羊肝羊肚之类的菜，一点也不奇怪，但是，这些东西，却是偏偏不能与红豆同食的，否则便会中毒，同样的，肉类不能与杨梅子同食，否则也会中毒，严重者会身亡。看来，邱先生，并不是像我们想象中那么仁义吧？”
邱先生闻言，便知事情已经败露，便冷下脸来：“没想到，我还真是小看了毛公子！”
毛小龙摇头道：“难道，只有你在下马楼吃过饭吗？当然，也并不是只有下马楼的厨子会给客人讲食物相克的信息。可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想要害死我们，目的又是什么？”
邱先生冷冷看着毛小龙，闭嘴不语。
毛小龙长叹道：“既然邱先生不肯说，那么，就请你听我来说一说，看看我说的是否在理，如何？”
接着，毛小龙并没有听邱先生的意见，便径直说了下去：“像邱先生这样在砾沙一言九鼎颇有威信的人，想必多少也结交了不少江湖豪杰，我不知道死去的这些人中有没有你的朋友，但是，由很多次的街头打斗可以得知，这里的人对邱先生你，还是很敬重的，我之前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邱先生会为所有丧命的人收尸，难道仅仅是因为邱先生宅心仁厚么？后来才明白，收尸不一定就是好心，也有可能是——毁尸灭迹！”
石见月听到这里，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才是坏人？可是，上次晚上，我在路上看到了好几个人忽然倒地死去，但是当我从金玉堂同邱平岳出来的时候，那些人的尸体竟然不知去向……”
毛小龙哼道：“自然是邱先生带走了……”
“可是……”石见月又摇头道：“我们问过邱先生，他说他并没有看到……”
毛小龙眉毛一挑：“那晚，你可是住到邱先生府上的？”
石见月忘记了自己还在跟他生气，于是乖乖点了点头。
“那么，你回来之后，有没有见到邱先生？”
“没有！”石见月道，“我和邱平岳一同回来，到了邱先生的书房，原本灯是亮着的，我们以为他在，可是我们进门才发现，他并不在书房，桌上的茶也凉了，像是离开了很久的样子……”
“他去处理尸体了啊！”毛小龙看着邱先生，扬起嘴角：“若是我没有猜错，这镇子里大部分地方都是邱先生的，比如，赌场，比如酒馆茶楼，比如客栈，这些地方大都有邱先生的眼线，当有人莫名死去的时候，邱先生准能赶到给他们收尸，就像上次有一个灰衣人当街暴毙，邱先生便在最短的时间赶到，这不是恰巧说明了，邱先生原本就是准备好要给他们收尸的，在他们死去的第一时间，便有人去通知邱先生，那么，按照石大小姐见到尸体，到她回到邱先生的书房时，这段时间之内，邱先生恰好不在府上，想必是有人通知了邱先生，他赶去收尸了而已。”
邱先生面色煞白，重重地拍了几个巴掌：“好好好！毛公子果然是机智过人！”
毛小龙摆摆手道：“过奖过奖！”
钟不离耸耸肩道：“那他毁尸灭迹又是为了什么呢？”
毛小龙解释道：“其实，邱先生确实是给这些人收尸了，但是，并不是所有死去的人都是给众人知道的。”
“什么意思？”石见月又问。
“意思就是说，我们所看到的那些墓碑，只是死去的人中的一部分，这些人的尸体，差不多都有人看到，所以，都给立了墓碑，以免日后家属朋友来寻尸体时，有目击者会作证。而另一些人，死了之后，却被暗中掩埋了，不被发现。”
“那他为什么要暗中掩埋他们？”石见月不解。
“一个地方，死的人多了，那么寻仇的人也就多了，既然咱们能怀疑到邱先生，那么，肯定也会有别人怀疑到他！”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呢？”
“确切点，是上次请我们吃饭，石大小姐跑掉的那次，当邱先生端来红豆沙的时候，他自己不吃，却叫我们吃，红豆与肉类相克，这本身已经很奇怪了，临走时又要我们吃杨梅子，我便怀疑，他想害我们！”
“那毛公子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害你们？”
“想必也是为了玉牌，又或者，你的合作人，叫你这么干的……”
“等等！他还有合作人？”石见月更加惊奇。
毛小龙笑道：“邱先生本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人，身上的功夫也并不好，而他的生意却是风声水起，有这样庞大家业的人，又什么诱惑能够让他涉足江湖纷争呢？更何况，邱先生的野心，并不在江湖，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所作的这么多，都是幕后之人的设计罢了！”
“啊？原来他并不是幕后的凶手？”石见月惊道。
毛小龙点头道：“当然不是！”
“那你知道谁是凶手？”石见月好奇道，“快说快说！”
毛小龙轻咳了一下，往陆北川和钟不离的方向靠了靠道：“我要是说出来，希望石大小姐不要吵闹！”
“我为什么要吵闹？你倒是快说！”石见月显得异常焦急。
毛小龙扫视屋中的众人一遍之眼后，目光落在了在座一人的身上，长叹一口气，非常惋惜地说：“是你！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