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她是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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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簇幽蓝色的火焰呼地一下从地上升起，火花燃尽，一个人从中现出身形来。
“晏同学，好巧，在这遇到你。”
田芯欣手上的水果刀上也生出一簇幽蓝色的火焰，火焰把水果刀烧没了，她的手却完好无缺。
看见这一幕，叶玥脸上表情依旧。
“不巧，我是专程来看热闹的。”
叶玥没好气地说道：“废话，我当然知道故意的，你找一次说‘是’会死啊！”
她话音刚落，一道明焰化作火箭朝她射去，叶玥揽着田芯欣跳着避开火箭。
火箭落地后即刻熄灭，被射入的草地上只留下一点烤焦的痕迹。
“动作挺利落的，再试试。”
“晏儿，你做什么？”
华灼及时出现，挡到叶玥跟前，让手上夹着另一支明焰火箭的晏紫停住射出的动作。
见到华灼，晏紫脸上是藏不住的欣喜，“灼，我说过我会再来找你的。”
“所以，你让芯欣刺杀我是为了见你的灼？”
她到底要被这些人殃及池鱼多少次？不过这个晏紫还真像小说里的人物，为了见某个人而杀人，真富戏剧性。
叶玥讽刺的话让晏紫一下暴躁起来，“不准你直呼灼的名字！”
华灼听到叶玥提到“刺杀”，看向她搂抱着的田芯欣，眼睛再落在她被划伤的手臂上。
“你受伤了。”
叶玥耸耸肩，“是的，如你所见。”
华灼接过田芯欣，把她布袋一样地扛在肩上，一手扶着叶玥，紧张地撕开她的伤口查看。
那道叶玥认为不大的伤口，起初没去在意它，现在一看本来应该自动止住的血还在往外冒。
见华灼看向她，晏紫不用他开口问，自己就主动招认，说：“没错，是我干的。”
叶玥还想着听华灼责备晏紫几句，谁知他说完“别再随意伤害无辜的人”这句，把她的伤口扎紧后，就扶着她要走。
好不容易再见到华灼，却被他这样冷落，晏紫不甘心地说：“你应该知道被我伤到的伤口是不会自动愈合的，以你现在的力量，想要给她疗伤恐怕不是那么轻易的事。”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叶玥知道现在不是她插嘴的时候，所以她很自觉地沉默着，当自己隐身了，就想听他们透露多些信息，反正身上的血没那么快流光。
可是，她愿望的克星永远在她有所希翼的时候出现，让她失望。
“如果你认为灼是因为力量减弱，才放着你这么肆无忌惮的话，你就错了。”
“谁？”
晏紫对着声音的方向，掷出手上那支还没射出的火箭。
从黑暗出走到一支灯柱下，唐谧披着一身光亮走来，食指和中指夹着晏紫放出的那只火箭。
现身的唐谧两指一动，火箭朝着晏紫射出，晏紫一跃而起，跳到一半就被火箭射伤，掉到地下。
原来她那只火箭被一分为二，她只躲开了往她站着的地方的那只，却不知道唐谧估算她跳跃的方向，另一只在空中转了个弯，准确把她给射下来。
晏紫捂着伤口，咬着牙挤出一个狠笑，说：“连你也出动了？要放以前真是少见。你说灼的力量没有减弱，这话你跟别人说可以，但是你别忘了，我是灼的祭子，我能感觉到他力量的强弱。”
听到晏紫的话，叶玥觉得至少她这一刀没白挨，总算从她口中听到她要的答案，只是接着他们的对话又出现她想了解的内容。
“你也忘了，你只是他曾经的祭子。”
唐谧一句话就让信心满满的晏紫脸色一变，进而叫嚣着说：“不，我能活到现在就因为我是灼的祭子，因为他我才活着，一直维持到现在。”
“祭子是为献祭者而死的，你到现在还活着意味着什么？”
唐谧不冷不热的语调直戳晏紫命门，让她抓狂，直嚷嚷着：“我是灼的祭子，是他背着我解除祭约，没得到我的同意，我不承认。”
叶玥听得直唏嘘，这祭子原来是被虐狂，知道当祭子要被杀还拼命想当。人家解放了她，她还不乐意，追在人后面，要人吃她。
不过照晏紫的说法，这祭子跟献祭者的关系还可以解除的，叫解除祭约。这么说起来，祭子和献祭者就相当于饲主和宠物一样的关系。
那如果她果真是祭子的话，她的饲主是谁？
叶玥正想得出神，唐谧没经她同意，就抬起她受伤的手臂。
她条件反射地往回缩手，回过神来问道：“做什么？”
唐谧没放开她，解开华灼给她绑着伤口的布条，说：“疗伤。”
不用唐谧说，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唐谧光洁修长的手放在伤口上，手上发出银白色的光芒，光芒触及伤口，带出丝丝的冰凉，沁透人心的清凉感特别舒服。
“你这手现在给人的温暖，让你这人看起来不那么讨人厌了。”
唐谧低着头给叶玥疗伤，听她这么说，细密的眼睫毛颤了一下，抬起头说：“你讨厌我。”
不小心透露出自己的心声，叶玥回个鬼脸当做回答。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好，看着洁白无瑕的手臂，叶玥满意地甩了两下手说：“嗯，不错，这无痕祛斑的效果我很满意。”
对叶玥的幽默，唐谧显然不买她的账，还说：“看来你这人冷热感知失衡。”
啥？
叶玥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唐谧说的是她刚才夸他的那句，没想出什么句子回敬他，他人已经走开。
唐谧给叶玥疗伤，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分钟里，晏紫还没从她跟华灼祭约解除的打击中缓过神来，口中还念叨着什么。
接过田芯欣，唐谧说他会送她回去，让华灼负责带叶玥进去宿舍。
晏紫看到华灼要走，有伤在身也不怕唐谧再对她动手，追上去问：“灼，你就这么不愿见到我吗？”
华灼望着她说：“既然已经解脱，就别再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平日里阳光的华灼脸上笼着化不开的阴霾，像这时遮住了月亮的厚厚云层，窥不到月亮的一点身影。
晏紫还不死心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
华灼打断晏紫的话，说：“我已经把要说的话跟你说过了，不想再重复，你离开吧。”
“既然你不后悔，为什么那么紧张她，你不是说后果你自己愿意承担吗？还是说你没料到这些年都再没有新的祭子出现，所以你们知道珍惜了？”
“这个现在跟你无关。”
真不能跟唐谧这样的人作对，叶玥觉得唐谧说的每句话，总能刺激晏紫敏感的神经。
叶玥替晏紫担心着，不料她不怒反笑地说：“是吗？如果她彻底觉醒了，或者……怎么样……了，你们都不用谢我。”
“美女，请不要用你那清新脱俗的笑容说出对我意图不轨的话！”
叶玥终于忍不住地开口，惹来唐谧的一记眼刀。
“都说这么多了，你当我是傻瓜还是聋子，什么都听不出来么。”
她这么说，晏紫有点幸灾乐祸地问道：“哦？他们什么都没告诉你？刚才我出现时看你的样子，还以为你都知道了。”
叶玥没回答晏紫，对唐谧和华灼说：“你们几个的长相本来就很‘非人类’，我是说，美得没有真实感。同一屋檐下相处的这段时间，你们遮遮掩掩，多少都看出有古怪。发烧回去后同学们对我态度的巨大转变，记忆的严重出入，这些离奇的事情，怎么都不可能是普通人力能做到的。”
“还有她。”叶玥指了指晏紫说：“我是想假装不知道来着，可是她一来就提到什么祭子，今天你们又说了那么多，还什么活着死去的，既然都说得差不多了，还在我面前展现了不少超能力，不如干脆把话说开，也省得我猜来猜去绕弯子。”
避开她没有被删除的记忆，把她之所以知道事情的原因推得一干二净，巧妙地点出她知道一些他们的事，又含糊地不说她到底知道些什么，也算没撒谎。
华灼说：“还没确定的事，我们不想给你增添不必要的烦恼。”
晏紫听了华灼的解释，发出一声冷笑。
“等确定了，你就任由他们摆布，现在都没有知情权，到时候更不会有。”
“告诉你吧，他们确实不是人，但他们也不是神，如果是神的话，他们就不需要我们这些祭子来帮助他们进化，增强能量，而且神只会救人不会杀人，更不用混迹在这凡尘冗世。想知道为什么我说你是未觉悟彻底的祭子？因为你具有祭子基本的媚术，魅惑周边的人，这就是你自己说的为什么那些学生对你的态度反差那么大。”
晏紫说的这些，叶玥已经从尤昭羽那里打听到，没听到新的内容，她反而把注意力放在唐谧他们身上，想看看他们的反应，结果让她有意外的收获。
“但是祭子需要有献祭者，两者缺一不可，你没有对谁表现出格外的好感，所以也不一定就是。”
唐谧阻止华灼说：“灼，不用跟她解释。”
“华灼是不用跟我解释，需要跟我解释的是你，从我破产那时开始你就预计好了，走吧，回去咱们好好把账算一下。”
本来好像要刨根问底的叶玥儿矛头一转，直接针对唐谧，还把他肩上的田芯欣重新交给华灼，拉着他回到宿舍，让晏紫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华灼也莫名其妙地看着叶玥拉走唐谧，不知作何反应。
一簇幽蓝色的火焰呼地一下从地上升起，火花燃尽，一个人从中现出身形来。
“晏同学，好巧，在这遇到你。”
田芯欣手上的水果刀上也生出一簇幽蓝色的火焰，火焰把水果刀烧没了，她的手却完好无缺。
看见这一幕，叶玥脸上表情依旧。
“不巧，我是专程来看热闹的。”
叶玥没好气地说道：“废话，我当然知道故意的，你找一次说‘是’会死啊！”
她话音刚落，一道明焰化作火箭朝她射去，叶玥揽着田芯欣跳着避开火箭。
火箭落地后即刻熄灭，被射入的草地上只留下一点烤焦的痕迹。
“动作挺利落的，再试试。”
“晏儿，你做什么？”
华灼及时出现，挡到叶玥跟前，让手上夹着另一支明焰火箭的晏紫停住射出的动作。
见到华灼，晏紫脸上是藏不住的欣喜，“灼，我说过我会再来找你的。”
“所以，你让芯欣刺杀我是为了见你的灼？”
她到底要被这些人殃及池鱼多少次？不过这个晏紫还真像小说里的人物，为了见某个人而杀人，真富戏剧性。
叶玥讽刺的话让晏紫一下暴躁起来，“不准你直呼灼的名字！”
华灼听到叶玥提到“刺杀”，看向她搂抱着的田芯欣，眼睛再落在她被划伤的手臂上。
“你受伤了。”
叶玥耸耸肩，“是的，如你所见。”
华灼接过田芯欣，把她布袋一样地扛在肩上，一手扶着叶玥，紧张地撕开她的伤口查看。
那道叶玥认为不大的伤口，起初没去在意它，现在一看本来应该自动止住的血还在往外冒。
见华灼看向她，晏紫不用他开口问，自己就主动招认，说：“没错，是我干的。”
叶玥还想着听华灼责备晏紫几句，谁知他说完“别再随意伤害无辜的人”这句，把她的伤口扎紧后，就扶着她要走。
好不容易再见到华灼，却被他这样冷落，晏紫不甘心地说：“你应该知道被我伤到的伤口是不会自动愈合的，以你现在的力量，想要给她疗伤恐怕不是那么轻易的事。”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叶玥知道现在不是她插嘴的时候，所以她很自觉地沉默着，当自己隐身了，就想听他们透露多些信息，反正身上的血没那么快流光。
可是，她愿望的克星永远在她有所希翼的时候出现，让她失望。
“如果你认为灼是因为力量减弱，才放着你这么肆无忌惮的话，你就错了。”
“谁？”
晏紫对着声音的方向，掷出手上那支还没射出的火箭。
从黑暗出走到一支灯柱下，唐谧披着一身光亮走来，食指和中指夹着晏紫放出的那只火箭。
现身的唐谧两指一动，火箭朝着晏紫射出，晏紫一跃而起，跳到一半就被火箭射伤，掉到地下。
原来她那只火箭被一分为二，她只躲开了往她站着的地方的那只，却不知道唐谧估算她跳跃的方向，另一只在空中转了个弯，准确把她给射下来。
晏紫捂着伤口，咬着牙挤出一个狠笑，说：“连你也出动了？要放以前真是少见。你说灼的力量没有减弱，这话你跟别人说可以，但是你别忘了，我是灼的祭子，我能感觉到他力量的强弱。”
听到晏紫的话，叶玥觉得至少她这一刀没白挨，总算从她口中听到她要的答案，只是接着他们的对话又出现她想了解的内容。
“你也忘了，你只是他曾经的祭子。”
唐谧一句话就让信心满满的晏紫脸色一变，进而叫嚣着说：“不，我能活到现在就因为我是灼的祭子，因为他我才活着，一直维持到现在。”
“祭子是为献祭者而死的，你到现在还活着意味着什么？”
唐谧不冷不热的语调直戳晏紫命门，让她抓狂，直嚷嚷着：“我是灼的祭子，是他背着我解除祭约，没得到我的同意，我不承认。”
叶玥听得直唏嘘，这祭子原来是被虐狂，知道当祭子要被杀还拼命想当。人家解放了她，她还不乐意，追在人后面，要人吃她。
不过照晏紫的说法，这祭子跟献祭者的关系还可以解除的，叫解除祭约。这么说起来，祭子和献祭者就相当于饲主和宠物一样的关系。
那如果她果真是祭子的话，她的饲主是谁？
叶玥正想得出神，唐谧没经她同意，就抬起她受伤的手臂。
她条件反射地往回缩手，回过神来问道：“做什么？”
唐谧没放开她，解开华灼给她绑着伤口的布条，说：“疗伤。”
不用唐谧说，从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她问了个很蠢的问题。
唐谧光洁修长的手放在伤口上，手上发出银白色的光芒，光芒触及伤口，带出丝丝的冰凉，沁透人心的清凉感特别舒服。
“你这手现在给人的温暖，让你这人看起来不那么讨人厌了。”
唐谧低着头给叶玥疗伤，听她这么说，细密的眼睫毛颤了一下，抬起头说：“你讨厌我。”
不小心透露出自己的心声，叶玥回个鬼脸当做回答。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好，看着洁白无瑕的手臂，叶玥满意地甩了两下手说：“嗯，不错，这无痕祛斑的效果我很满意。”
对叶玥的幽默，唐谧显然不买她的账，还说：“看来你这人冷热感知失衡。”
啥？
叶玥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唐谧说的是她刚才夸他的那句，没想出什么句子回敬他，他人已经走开。
唐谧给叶玥疗伤，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分钟里，晏紫还没从她跟华灼祭约解除的打击中缓过神来，口中还念叨着什么。
接过田芯欣，唐谧说他会送她回去，让华灼负责带叶玥进去宿舍。
晏紫看到华灼要走，有伤在身也不怕唐谧再对她动手，追上去问：“灼，你就这么不愿见到我吗？”
华灼望着她说：“既然已经解脱，就别再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平日里阳光的华灼脸上笼着化不开的阴霾，像这时遮住了月亮的厚厚云层，窥不到月亮的一点身影。
晏紫还不死心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
华灼打断晏紫的话，说：“我已经把要说的话跟你说过了，不想再重复，你离开吧。”
“既然你不后悔，为什么那么紧张她，你不是说后果你自己愿意承担吗？还是说你没料到这些年都再没有新的祭子出现，所以你们知道珍惜了？”
“这个现在跟你无关。”
真不能跟唐谧这样的人作对，叶玥觉得唐谧说的每句话，总能刺激晏紫敏感的神经。
叶玥替晏紫担心着，不料她不怒反笑地说：“是吗？如果她彻底觉醒了，或者……怎么样……了，你们都不用谢我。”
“美女，请不要用你那清新脱俗的笑容说出对我意图不轨的话！”
叶玥终于忍不住地开口，惹来唐谧的一记眼刀。
“都说这么多了，你当我是傻瓜还是聋子，什么都听不出来么。”
她这么说，晏紫有点幸灾乐祸地问道：“哦？他们什么都没告诉你？刚才我出现时看你的样子，还以为你都知道了。”
叶玥没回答晏紫，对唐谧和华灼说：“你们几个的长相本来就很‘非人类’，我是说，美得没有真实感。同一屋檐下相处的这段时间，你们遮遮掩掩，多少都看出有古怪。发烧回去后同学们对我态度的巨大转变，记忆的严重出入，这些离奇的事情，怎么都不可能是普通人力能做到的。”
“还有她。”叶玥指了指晏紫说：“我是想假装不知道来着，可是她一来就提到什么祭子，今天你们又说了那么多，还什么活着死去的，既然都说得差不多了，还在我面前展现了不少超能力，不如干脆把话说开，也省得我猜来猜去绕弯子。”
避开她没有被删除的记忆，把她之所以知道事情的原因推得一干二净，巧妙地点出她知道一些他们的事，又含糊地不说她到底知道些什么，也算没撒谎。
华灼说：“还没确定的事，我们不想给你增添不必要的烦恼。”
晏紫听了华灼的解释，发出一声冷笑。
“等确定了，你就任由他们摆布，现在都没有知情权，到时候更不会有。”
“告诉你吧，他们确实不是人，但他们也不是神，如果是神的话，他们就不需要我们这些祭子来帮助他们进化，增强能量，而且神只会救人不会杀人，更不用混迹在这凡尘冗世。想知道为什么我说你是未觉悟彻底的祭子？因为你具有祭子基本的媚术，魅惑周边的人，这就是你自己说的为什么那些学生对你的态度反差那么大。”
晏紫说的这些，叶玥已经从尤昭羽那里打听到，没听到新的内容，她反而把注意力放在唐谧他们身上，想看看他们的反应，结果让她有意外的收获。
“但是祭子需要有献祭者，两者缺一不可，你没有对谁表现出格外的好感，所以也不一定就是。”
唐谧阻止华灼说：“灼，不用跟她解释。”
“华灼是不用跟我解释，需要跟我解释的是你，从我破产那时开始你就预计好了，走吧，回去咱们好好把账算一下。”
本来好像要刨根问底的叶玥儿矛头一转，直接针对唐谧，还把他肩上的田芯欣重新交给华灼，拉着他回到宿舍，让晏紫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华灼也莫名其妙地看着叶玥拉走唐谧，不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