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鱼死网破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弃宇宙、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逍遥游
武林中文网 www.50zw.io，最快更新侠义恩仇传最新章节！
“*******她可是您女儿呀？”南宫雨吐着血也不忘保护彩儿。
“二师兄，你说什么？”彩儿懵了。
“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父，你已经杀了师娘了，难道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肯放过吗？”冥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南宫雨越说越离谱。
“二哥，你的意思……冥王就是云九霄？”
“老四，你好好想想，当今江湖，能够破了师娘紫云真气，又能一击破你幻影剑舞的人除了师父还能有谁？”
“不论是师娘的紫云真气，还是我的幻影剑舞，江湖上能破之人的确是屈指可数，云九霄也算得上一个，但是云九霄……”
“师父应该早在一年前便死在了你的剑下，这一点也是我想不透的……我本以为这江湖上还有人在师父之前便学会了这赤火焰阳掌，可是鬼月教覆灭之后，火龙珠一直都在师父手中，我心里便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所以我才会去反复检查那些遇害的武林人士的尸体，尸体上的一个细节让我确定了这个我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什么细节？”
“所有人虽然是死在赤火焰阳掌之下，但是每一具尸体的五脏都是错位，如果不仔细检查，根本发现不了！”
“五脏错位，这是……”
“这是只有师父才会独门武学杀神奥诀才能造成，杀神奥诀是一门内功心法，可能是师父在行凶时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使用了杀神奥诀，毕竟习惯一旦养成，便很难更改，是这样吧，师父？”
“不可能的，二师兄，你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爹最爱娘了，他不会杀害娘的，不会的……”彩儿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彩儿，我也不想相信这个事实，可是排除所有的可能性，最后剩下的那个不可能就是唯一的真相了，杀神奥诀是师父不外传的绝学，除了师父，绝对没有别人！”
“哈哈……”冥王大笑了起来，“南宫雨，我的好徒儿，没想到为师居然会栽在自己亲手培养的弟子手上……”冥王摘下了面罩了，果然是云九霄。
“云九霄，你居然没死？”司徒风的火一下子就来了！
“废话，我云九霄哪那么容易死去……当日玄天真气与赤火焰阳掌相冲，我不得已才想出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策……”
“难怪你会让鬼月圣使打探噬血魔功心法，原来是为了得到噬血魔功心法，好将玄天真气移出体内！”右护法故意捋了捋胡子。
“既然一年前没能杀的了你，这一次绝对不能让你继续活下去！”司徒风再一次强行催动水龙珠与云九霄大打出手，水龙纹印也趁机扩散开了。
“司徒风，小心啊！”哥舒羽也冲了过。
“四师兄……爹……”
“彩儿，你别去，危险！”南宫雨将彩儿拉了回来。
司徒风和哥舒羽联手御敌，“万剑归一！”“天火燎原！”二人拼尽真气，殊死一搏，自古水火不相容，一旁的人在两股内力之下既热又冷。
“杀神奥诀！”云九霄也毫不示弱，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根本睁不开眼睛……
“噗……”最后终究还是司徒风和哥舒羽败下阵来，哥舒羽还替司徒风当了一掌。
“公子……”
“小子，给我安分点……”
“哥舒羽……”司徒风看向哥舒羽，“看来我们赌输了！”
“没关系，能陪你同日死去也值了！”二人口吐鲜血！“既然你们手足情深，那本座就成全了你们！”云九霄正欲对司徒风出手，右护法也抓准间隙准备对哥舒羽出手。
“住手……”南宫雨用玉箫挡下了冥王的攻击，一把将司徒风抢了过来，与此同时，月鬼使一掌推开了日鬼使，并且解开了千千的穴道，“快去救你家公子！”
千千利用分身魔影替哥舒羽挡下了右护法的那一掌，虽然受了伤，万幸的是将哥舒羽拽了出去。
“你居然敢背叛我……”右护法一把掐住了月鬼使的脖子，“既然你爱上了那个小鬼，那就在黄泉路上等着他吧……”说完便准备吸取了月鬼使的功力。
“教主，手下留情啊！”日鬼使急忙替月鬼使求情。
“怎么，连你也想背叛我妈？”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如今鬼月教正是用人之际，如果这个时候杀了月鬼使，对我教恐怕只是百害而无一益！”
“看来你对月鬼使也是用情颇深啊，只是这家伙反心已现，留她在身边恐怕只是养虎为患，你倒是给我一个留他活口的理由！”
“回教主，我相信月鬼使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毕竟千千曾经就够他一命，而且属下有信心，只要教主给我时间，我一定能让月鬼使回心转意！”
“哦，是吗？这不会是你使得缓兵之计吧？”
“属下不敢！”
“罢了，反正这家伙的功力也没多少，对我也没多大用处，既然你替他求情，那我就将它交给你了！”右护法打了月鬼使一掌，只是一掌，月鬼使也伤的不轻。
“月鬼使……”千千伤心不已，想要和右护法拼个你死我活，但是千千知道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师父，你若在一意孤行的话，就休怪弟子对你不客气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看看你还配不配做我云九霄的徒弟！”
南宫雨抡起玉箫，一手美妙的旋律缓缓升起，周围树叶花草也随之跳跃了起来，起舞的花草树犹如锋利的刀刃，化为一道不可逾越的壁垒，花雨的招式虽不能立刻取人性命，确仍然难以招架，云九霄的衣衫已经被划破了数处，右护法想趁机对付司徒风和哥舒羽，南宫雨扩大了招式的范围，右护法也被团团包围。
“千千，趁花雨拦住他们，你赶紧带你家公子离开……”司徒风自己也是奄奄一息。
“可是……”
“千千，你别管我，赶紧带司徒风离开……”哥舒羽伤的也不轻，火龙纹印的侵蚀又近了一步，千千也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我……”
“快啊……”哥舒羽用最后的力气呐喊，“只要司徒风还活着，他们就不可能得到火龙珠，你赶紧带他离开这……快点……”千千也受了伤，司徒风和哥舒羽更是无法动弹，只能二选一！
“千千……”司徒风盯着千千的眼睛，没有再说话了，其中的意思心照不宣。
“公子，对不住了！”千千点了哥舒羽的穴道，司徒风欣慰的笑了，哥舒羽逃了，云九霄和右护法都急了，二人联手重创了南宫雨，起舞的树叶被云九霄有赤火焰阳掌引燃，百里坡顿时化为一片火海。
“南宫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开！”云九霄起了杀心。
“爹，不要啊……”彩儿的呼唤根本没有半点作用，不过倒是吸引了右护法的注意，右护法将彩儿捉了过去，以此要挟云九霄和南宫雨。
“你们听着，不想这小妮子有半点闪失的话，就乖乖将司徒风交出来，否则的话就怪不得我了！”
“不要……”南宫雨急坏了……
云九霄似乎没有半点迟疑，“臭蝙蝠，你要是敢伤害我女儿一根毫毛，我立马让你下去给她陪葬！”
“那咱们就是试试看，我数三声！一……”
“二哥……”
“二……”
“你把我交出去吧，千万不能让他伤害小师妹……”
“不行，小师妹最爱的人就是你，我要是把你交出去，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
“三……”右护法正欲动手，南宫雨彻底急坏了，可是突然间，右护法手掌上渐渐变黑了，彩儿也趁着右护法走神逃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的手……”
“这是四师兄给我防身用的销神散，在你掐着我脖子的时候，我便趁机将这销神抹到了你的手上，这销神散本是剧毒，我以为用不着它，没想到居然会用到你的身上！”
“你这小妮子，赶紧交出解药来，不然的话……”
“这销神散是我研制的，只可惜解药尚未研制成功，鬼月教主，你就认命吧！”
“我杀了你……”右护法气急败坏，将星鬼使的剑抢了过来，射向了司徒风。
“四师兄……”彩儿挡在司徒风的面前，就在千钧一发，又是南宫雨挺身而出，“二师兄……”
“二哥……”剑最后插在了南宫雨的身体上！
“我们走！”右护法落荒而逃。
“二师兄……”彩儿哭了，南宫雨却笑了。
“傻丫头，二师兄暂时还死不了……”南宫雨拔出了剑，虽未伤及要害，但是血流不止，不赶紧医治，迟早是会危机性命了。
“二师兄，你怎么那么傻啊，明知道……”
“就算你心里喜欢的人不是我，可你依旧是我南宫雨心里最爱的人，最疼爱的小师妹……咳咳……”
“彩儿，赶紧带你二师兄离开，不然的话，别怪爹不讲情面了……”
“你休想，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允许你伤害彩儿和老四……”南宫雨硬撑着站了起来，“我已经错了一次，绝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那本座就成全你！”
“彩儿，我来缠住师父，你赶紧带老四离开这……快……”南宫雨捡起了玉箫。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那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南宫雨将玉箫抛至头顶悬空，以萧做琴，旋律委婉升起，内力通过玉箫，弹奏出一道道旋律，每一道旋律都幻化成一道道锋利的攻击，“彩儿，快带老四走，快点……”
“可是……你怎么办……”
“不用管我，师傅的武功深不可测，我坚持不了多久，赶紧带老四离开……”即便彩儿也是一千个不愿意，当机不立断，最后大家都会死在这，彩儿艰难的搀扶起司徒风。
“你们谁也别想走！”云九霄怒喝一声，用内力震碎了南宫雨的玉箫，玉箫的碎片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一颗颗陨落的流星，南宫雨受到牵连，倒了下去。
“二师兄……”彩儿大喊着，可就是听不到南宫雨的回答，云九霄本身就有伤，如今有多次催动内力，现在气息逆流，却还是强忍着一口真气，想要置司徒风于死地，掌力直冲彩儿和司徒风，可能是回光返照，南宫雨睁开了眼睛，飞身过去，犹如一道挺拔的高山屹立在彩儿的面前……
“二哥……”
“二师兄……”南宫雨的身体渐渐地倒了下去，“二师兄……”彩儿再也按耐不住了，放下了司徒风，拖扶着南宫的身体。
“彩儿……”南宫嘴里吐着血，想要抚摸彩儿。
“二师兄……”萧在人在，萧毁人亡，南宫雨说不出话来了，“爹，难道非得等到血流成河你才心满意足吗？”
“你还小，不懂，等到以后你会明白爹为什么这么做的！”云九霄步步紧逼。
“爹，如果你真要杀四师兄的话，那就先杀了我！”
“你别逼爹！”
“反正你已经杀了娘了，我这个女儿对您来说恐怕也是多余的，有或是无，对你所谓的大业应该不会有任何影响吧！”
“你……”云九霄气的咬牙切齿，气的火冒三丈，水月狐突然偷袭云九霄，只是可惜没有成功，反被云九霄所伤，不过还好让云九霄后退了几步，“水月狐，你干什么，难道你也要背叛吗？”
“我不会让你杀司徒风的！”水月狐的手掌冒出了寒气，准备与冥王一决生死。
“阿香……”司徒风扯住了水月狐的衣摆，“不要白白牺牲，你不是他的对手！”
“司徒公子，阿香不怕死！”
“死没有任何意义……既然你都准备受死了，到不如把我从这百里坡丢下去……”
“你说什么？”
“这样他们就休想再打水火龙珠的主意了……”司徒风的力气耗尽了，手滑落了下来，昏了过去。
“司徒公子……司徒公子……”水月狐心里清楚，云九霄这次不达到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想要从他的手中逃脱绝无可能，唯一生路恐怕也就只有这身后的万丈绝壁了，茫茫大海，或许有水龙珠的庇护，司徒风还有可能逃过一劫，水月狐下定了决心，挽起了司徒风的胳膊……
“你要干什么？”一旁的彩儿愣住了。
，“无论如何决不能让你爹得到水龙珠！”水月狐扶着司徒风一起跳下了这十里坡……
“四师兄……”
“不……”云九霄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她可是您女儿呀？”南宫雨吐着血也不忘保护彩儿。
“二师兄，你说什么？”彩儿懵了。
“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父，你已经杀了师娘了，难道你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肯放过吗？”冥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南宫雨越说越离谱。
“二哥，你的意思……冥王就是云九霄？”
“老四，你好好想想，当今江湖，能够破了师娘紫云真气，又能一击破你幻影剑舞的人除了师父还能有谁？”
“不论是师娘的紫云真气，还是我的幻影剑舞，江湖上能破之人的确是屈指可数，云九霄也算得上一个，但是云九霄……”
“师父应该早在一年前便死在了你的剑下，这一点也是我想不透的……我本以为这江湖上还有人在师父之前便学会了这赤火焰阳掌，可是鬼月教覆灭之后，火龙珠一直都在师父手中，我心里便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所以我才会去反复检查那些遇害的武林人士的尸体，尸体上的一个细节让我确定了这个我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什么细节？”
“所有人虽然是死在赤火焰阳掌之下，但是每一具尸体的五脏都是错位，如果不仔细检查，根本发现不了！”
“五脏错位，这是……”
“这是只有师父才会独门武学杀神奥诀才能造成，杀神奥诀是一门内功心法，可能是师父在行凶时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己使用了杀神奥诀，毕竟习惯一旦养成，便很难更改，是这样吧，师父？”
“不可能的，二师兄，你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爹最爱娘了，他不会杀害娘的，不会的……”彩儿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彩儿，我也不想相信这个事实，可是排除所有的可能性，最后剩下的那个不可能就是唯一的真相了，杀神奥诀是师父不外传的绝学，除了师父，绝对没有别人！”
“哈哈……”冥王大笑了起来，“南宫雨，我的好徒儿，没想到为师居然会栽在自己亲手培养的弟子手上……”冥王摘下了面罩了，果然是云九霄。
“云九霄，你居然没死？”司徒风的火一下子就来了！
“废话，我云九霄哪那么容易死去……当日玄天真气与赤火焰阳掌相冲，我不得已才想出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策……”
“难怪你会让鬼月圣使打探噬血魔功心法，原来是为了得到噬血魔功心法，好将玄天真气移出体内！”右护法故意捋了捋胡子。
“既然一年前没能杀的了你，这一次绝对不能让你继续活下去！”司徒风再一次强行催动水龙珠与云九霄大打出手，水龙纹印也趁机扩散开了。
“司徒风，小心啊！”哥舒羽也冲了过。
“四师兄……爹……”
“彩儿，你别去，危险！”南宫雨将彩儿拉了回来。
司徒风和哥舒羽联手御敌，“万剑归一！”“天火燎原！”二人拼尽真气，殊死一搏，自古水火不相容，一旁的人在两股内力之下既热又冷。
“杀神奥诀！”云九霄也毫不示弱，飞沙走石，天昏地暗，根本睁不开眼睛……
“噗……”最后终究还是司徒风和哥舒羽败下阵来，哥舒羽还替司徒风当了一掌。
“公子……”
“小子，给我安分点……”
“哥舒羽……”司徒风看向哥舒羽，“看来我们赌输了！”
“没关系，能陪你同日死去也值了！”二人口吐鲜血！“既然你们手足情深，那本座就成全了你们！”云九霄正欲对司徒风出手，右护法也抓准间隙准备对哥舒羽出手。
“住手……”南宫雨用玉箫挡下了冥王的攻击，一把将司徒风抢了过来，与此同时，月鬼使一掌推开了日鬼使，并且解开了千千的穴道，“快去救你家公子！”
千千利用分身魔影替哥舒羽挡下了右护法的那一掌，虽然受了伤，万幸的是将哥舒羽拽了出去。
“你居然敢背叛我……”右护法一把掐住了月鬼使的脖子，“既然你爱上了那个小鬼，那就在黄泉路上等着他吧……”说完便准备吸取了月鬼使的功力。
“教主，手下留情啊！”日鬼使急忙替月鬼使求情。
“怎么，连你也想背叛我妈？”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如今鬼月教正是用人之际，如果这个时候杀了月鬼使，对我教恐怕只是百害而无一益！”
“看来你对月鬼使也是用情颇深啊，只是这家伙反心已现，留她在身边恐怕只是养虎为患，你倒是给我一个留他活口的理由！”
“回教主，我相信月鬼使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毕竟千千曾经就够他一命，而且属下有信心，只要教主给我时间，我一定能让月鬼使回心转意！”
“哦，是吗？这不会是你使得缓兵之计吧？”
“属下不敢！”
“罢了，反正这家伙的功力也没多少，对我也没多大用处，既然你替他求情，那我就将它交给你了！”右护法打了月鬼使一掌，只是一掌，月鬼使也伤的不轻。
“月鬼使……”千千伤心不已，想要和右护法拼个你死我活，但是千千知道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师父，你若在一意孤行的话，就休怪弟子对你不客气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看看你还配不配做我云九霄的徒弟！”
南宫雨抡起玉箫，一手美妙的旋律缓缓升起，周围树叶花草也随之跳跃了起来，起舞的花草树犹如锋利的刀刃，化为一道不可逾越的壁垒，花雨的招式虽不能立刻取人性命，确仍然难以招架，云九霄的衣衫已经被划破了数处，右护法想趁机对付司徒风和哥舒羽，南宫雨扩大了招式的范围，右护法也被团团包围。
“千千，趁花雨拦住他们，你赶紧带你家公子离开……”司徒风自己也是奄奄一息。
“可是……”
“千千，你别管我，赶紧带司徒风离开……”哥舒羽伤的也不轻，火龙纹印的侵蚀又近了一步，千千也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我……”
“快啊……”哥舒羽用最后的力气呐喊，“只要司徒风还活着，他们就不可能得到火龙珠，你赶紧带他离开这……快点……”千千也受了伤，司徒风和哥舒羽更是无法动弹，只能二选一！
“千千……”司徒风盯着千千的眼睛，没有再说话了，其中的意思心照不宣。
“公子，对不住了！”千千点了哥舒羽的穴道，司徒风欣慰的笑了，哥舒羽逃了，云九霄和右护法都急了，二人联手重创了南宫雨，起舞的树叶被云九霄有赤火焰阳掌引燃，百里坡顿时化为一片火海。
“南宫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开！”云九霄起了杀心。
“爹，不要啊……”彩儿的呼唤根本没有半点作用，不过倒是吸引了右护法的注意，右护法将彩儿捉了过去，以此要挟云九霄和南宫雨。
“你们听着，不想这小妮子有半点闪失的话，就乖乖将司徒风交出来，否则的话就怪不得我了！”
“不要……”南宫雨急坏了……
云九霄似乎没有半点迟疑，“臭蝙蝠，你要是敢伤害我女儿一根毫毛，我立马让你下去给她陪葬！”
“那咱们就是试试看，我数三声！一……”
“二哥……”
“二……”
“你把我交出去吧，千万不能让他伤害小师妹……”
“不行，小师妹最爱的人就是你，我要是把你交出去，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
“三……”右护法正欲动手，南宫雨彻底急坏了，可是突然间，右护法手掌上渐渐变黑了，彩儿也趁着右护法走神逃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的手……”
“这是四师兄给我防身用的销神散，在你掐着我脖子的时候，我便趁机将这销神抹到了你的手上，这销神散本是剧毒，我以为用不着它，没想到居然会用到你的身上！”
“你这小妮子，赶紧交出解药来，不然的话……”
“这销神散是我研制的，只可惜解药尚未研制成功，鬼月教主，你就认命吧！”
“我杀了你……”右护法气急败坏，将星鬼使的剑抢了过来，射向了司徒风。
“四师兄……”彩儿挡在司徒风的面前，就在千钧一发，又是南宫雨挺身而出，“二师兄……”
“二哥……”剑最后插在了南宫雨的身体上！
“我们走！”右护法落荒而逃。
“二师兄……”彩儿哭了，南宫雨却笑了。
“傻丫头，二师兄暂时还死不了……”南宫雨拔出了剑，虽未伤及要害，但是血流不止，不赶紧医治，迟早是会危机性命了。
“二师兄，你怎么那么傻啊，明知道……”
“就算你心里喜欢的人不是我，可你依旧是我南宫雨心里最爱的人，最疼爱的小师妹……咳咳……”
“彩儿，赶紧带你二师兄离开，不然的话，别怪爹不讲情面了……”
“你休想，只要我还活着，就绝不会允许你伤害彩儿和老四……”南宫雨硬撑着站了起来，“我已经错了一次，绝不会再错第二次了……”
“那本座就成全你！”
“彩儿，我来缠住师父，你赶紧带老四离开这……快……”南宫雨捡起了玉箫。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那咱们就拼个鱼死网破！”南宫雨将玉箫抛至头顶悬空，以萧做琴，旋律委婉升起，内力通过玉箫，弹奏出一道道旋律，每一道旋律都幻化成一道道锋利的攻击，“彩儿，快带老四走，快点……”
“可是……你怎么办……”
“不用管我，师傅的武功深不可测，我坚持不了多久，赶紧带老四离开……”即便彩儿也是一千个不愿意，当机不立断，最后大家都会死在这，彩儿艰难的搀扶起司徒风。
“你们谁也别想走！”云九霄怒喝一声，用内力震碎了南宫雨的玉箫，玉箫的碎片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一颗颗陨落的流星，南宫雨受到牵连，倒了下去。
“二师兄……”彩儿大喊着，可就是听不到南宫雨的回答，云九霄本身就有伤，如今有多次催动内力，现在气息逆流，却还是强忍着一口真气，想要置司徒风于死地，掌力直冲彩儿和司徒风，可能是回光返照，南宫雨睁开了眼睛，飞身过去，犹如一道挺拔的高山屹立在彩儿的面前……
“二哥……”
“二师兄……”南宫雨的身体渐渐地倒了下去，“二师兄……”彩儿再也按耐不住了，放下了司徒风，拖扶着南宫的身体。
“彩儿……”南宫嘴里吐着血，想要抚摸彩儿。
“二师兄……”萧在人在，萧毁人亡，南宫雨说不出话来了，“爹，难道非得等到血流成河你才心满意足吗？”
“你还小，不懂，等到以后你会明白爹为什么这么做的！”云九霄步步紧逼。
“爹，如果你真要杀四师兄的话，那就先杀了我！”
“你别逼爹！”
“反正你已经杀了娘了，我这个女儿对您来说恐怕也是多余的，有或是无，对你所谓的大业应该不会有任何影响吧！”
“你……”云九霄气的咬牙切齿，气的火冒三丈，水月狐突然偷袭云九霄，只是可惜没有成功，反被云九霄所伤，不过还好让云九霄后退了几步，“水月狐，你干什么，难道你也要背叛吗？”
“我不会让你杀司徒风的！”水月狐的手掌冒出了寒气，准备与冥王一决生死。
“阿香……”司徒风扯住了水月狐的衣摆，“不要白白牺牲，你不是他的对手！”
“司徒公子，阿香不怕死！”
“死没有任何意义……既然你都准备受死了，到不如把我从这百里坡丢下去……”
“你说什么？”
“这样他们就休想再打水火龙珠的主意了……”司徒风的力气耗尽了，手滑落了下来，昏了过去。
“司徒公子……司徒公子……”水月狐心里清楚，云九霄这次不达到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想要从他的手中逃脱绝无可能，唯一生路恐怕也就只有这身后的万丈绝壁了，茫茫大海，或许有水龙珠的庇护，司徒风还有可能逃过一劫，水月狐下定了决心，挽起了司徒风的胳膊……
“你要干什么？”一旁的彩儿愣住了。
，“无论如何决不能让你爹得到水龙珠！”水月狐扶着司徒风一起跳下了这十里坡……
“四师兄……”
“不……”云九霄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