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是一个好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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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什么！！”寻雪下意识的大声叫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对她行注目礼，不过看见是一个大美女之后，顿时消了气，只不过还不时的向这边看过来。
寻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只不过刚才莫名那一句话实在太震撼了，简直比之前所有的话都要让她吃惊，她压低了声音问道：“华夏的神明？你说的是真的么？”
莫名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自然是真的，你不会以为只有国外有神吧？小同志啊，你这种崇洋媚外的态度要不得啊~”
“少啰嗦！”寻雪道，“我的意思是，华夏的神明，真的是像封神榜说的那样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还有西游记什么的……”
莫名道：“华夏神明确有其事，但是那些传说大部分都不是真的，你不要搞混了……不过也有一些是真的，比如一巴掌把老耶抽回去那个，就是个猴子，不过他可从来没有当过和尚……”
“猴子……”寻雪只觉得呼吸急促起来，一只猴子，和尚，能把耶和华打成重伤……那答案岂不是呼之欲出了？
咽了一口口水，寻雪一把拉住莫名道：“那，那现在华夏还有神明吗？请你告诉我！”
“这个嘛，还真不好说，反正我有一阵子没见过他们了……而且当初诸神大战，创世灵源被毁以后，大部分厉害的神都已经离开地球了，他们干什么去了我也不知道……不过据我了解，应该还会有一些小毛神留下来吧？比如山神土地之类的，以他们的实力还不能够横渡虚空，现在应该在某个角落冬眠呢。”
寻雪呆呆的看着莫名，只觉得自己昨天刚刚重塑的世界观又一次崩塌了，如果……如果面前这个男人没有说谎的话……
莫名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摇了摇头道：“不要想太多，那个世界和你不会有太多的交集，最起码现在并没有……而且你不打算听我说恶魔的事情了吗？”
寻雪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来，她连忙点头：“请你继续说！”
这个时候，服务员端着一杯新的咖啡走了过来，莫名接过来以后喝了一口，结果被烫的龇牙咧嘴：“好烫……那么，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哦，对了，恶魔必须和人做交易以后才能收取他们的灵魂……这第一个死者，他得到了财富，时间是一个月之前……一般来说恶魔会签订十年的交易，只有十年之后才会收取灵魂，而且收取的方式也并不会是这个样子。我之所以没有太早下定论，就是因为这种行为和恶魔的一贯作风并不吻合……不过恶魔存在过的地方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硫磺味，所以我才会认为是恶魔干的。可是这些恶魔都会驯养几只地狱犬，他们会让地狱犬帮他们收取灵魂，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亲自动手的恶魔。”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这只恶魔会不会是个穷鬼，连几条狗都养不起……”
寻雪：“……”
莫名继续道：“然后是第二个案子，我同样在死亡现场闻到了硫磺味，但是奇怪的是死者的灵魂并没有被剥离，虽然她死得很惨，但是毫无疑问她是很正常的进入了时间长河。”
“介意解释一下时间长河吗？”
“很介意，你继续听我说。”
“哦……”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恶魔换了口味，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但是不对啊，灵魂这东西越年轻漂亮的越是可口，没道理会不要啊，于是我就知道了，说不定这第二个案子，并不是恶魔干的，或者说，并不是恶魔单独造成的。”
“就凭借这个理由吗？”寻雪觉得有些不靠谱。
“当然不是，很关键的一点你有没有注意到？第一个死者是死亡之后才被发现的，而且如果不是有人找他，我相信没有几天时间不会被人知道他已经死了。而第二个则是死之前居然就被抓了，甚至还直接在别人面前表演自杀，这不符合恶魔的一贯作风。”
“这帮恶魔阴险得很，他们绝对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
“那第二个死者是怎么回事？还有邢组长看见的那个影子是怎么回事？”
莫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之前女尸手中握着的尸晶，放在了桌子上：“你还记得这东西吗？”
寻雪点了点头，一脸的嫌弃。
莫名用修长的手指拨弄了几下，这才一脸神秘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东西吃下去之后可以让你青春永驻，而且容貌和气质越来越好，你会怎么办？”
寻雪顿时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你看，明明知道这是从尸体嘴里的取出来的，你都能够有这种渴望，更何况它刚刚做出来的时候呢？”
“所以……这东西有问题？”寻雪若有所思。
“这东西没问题，绝对是专业人士才能弄出来的，质量上乘，遇到懂行的卖出个千八百万不成问题。”
寻雪眼中飘过一串串金币，吃惊道：“这么贵？”
莫名点头：“这还是美元。”
寻雪：“…………”
“好吧，接着回到正题。这东西虽然没有问题，但是它有一个最大的缺陷，那就是会让人三魂七魄逐渐分离，如果没有特殊的手法来定住魂魄，很快吞下它的人就会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可是没有灵魂不代表会死，只是失去了感情而已……所以那个女人才会慢慢的消失了感情这种东西，因为她的三魂七魄弄丢了。”
“可是，恶魔不就是为了要她的灵魂吗？为什么还要把她的三魂七魄弄散？”
“谁告诉你，这东西是恶魔给她的了？”
“啊？”
“恶魔确实和她做了交易，如果不是恶魔帮了她一把，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虽然不知道恶魔使用的是什么方式和她做交易，但是应该不会错的。”
“做交易？难道不是口头询问一下就可以了吗？”寻雪不解道。
莫名翻了一个白眼：“当然不行，交易其实就是签订契约，只有签订契约之后交易才会生效，就好像我和你的契约一样，所有的报酬和委托都会在签订契约之前说清楚。”
寻雪这才想到貌似自己也做过交易，只不过自己的交易是初夜，而这两个人的交易是灵魂，不过……这就让她更加不理解了：“可是，这样就更不对了呀，如果知道一个月之后会被人剥离灵魂，给我多少钱我也不会干啊！”
莫名道：“现在你当然是不愿意，但是如果你不知道呢？如果你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呢？比如有人告诉你，‘我可以给你一千万，但是你要把你的灵魂给我。’你会相信吗？”
寻雪摇头：“当然不信了。”
“嗯，那你会不会试一试呢？”
“不会！”寻雪斩钉截铁道。
莫名一脸黑线：“小妞，你的情绪有问题……反正一般来说，在不知道真假的情况下，尤其是喝醉了的时候，说不定就会说一句‘好啊，你先把钱给我试试……’，这么说的话，直接就代表已经答应了这个条件，那么契约就正式成立了。”
“原来是这样……”
“嗯，所以刚才那个眼镜男才会说他朋友这段时间特别暴躁，估计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生命不多了吧。”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心情去买车吗？”寻雪再次提出问题。
“这里，我就不得不提到第二个死者了。”莫名道，“第一个死者和第二个死者应该都得到了一个人的帮助，就比如尸晶这种很珍贵的东西。而第一个死者虽然我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帮助，但是从他后来心情变好而且还会去买车这一点来说，肯定是有人帮了他。只不过他的运气不好，那个人没能救下他。”
“这个人，在第一个死者快要到临死前才注意到他，想要帮助他结果失败了，然后她就找到了第二个死者，并且在死者刚刚生完孩子之后就给了她尸晶用来将灵魂散开，保证她的灵魂不会被恶魔剥离取走，但是这个人没有想到的是，恶魔竟然如此凶残，直接让死者将尸晶取了出来……”
寻雪道：“可是，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啊，有没有这第三个人还不好说呢。”
莫名点头：“八九不离十吧……这些只是我的推测，具体的问题还是需要抓住那个恶魔才能得到答案，更让我感兴趣的，其实是这个女巫的身份，你要知道，女巫向来是和恶魔狼狈为奸的，为什么这个女巫会给恶魔添堵，这里头恐怕还有故事。”
寻雪道：“那说了这么半天，该怎么抓住那恶魔？他一定还在想办法和更多的人交易。”
莫名道：“没错，所以现在有两个办法来抓住这恶魔。第一个，守株待兔，这些恶魔最喜欢在夜晚到处搜寻猎物，尤其是那些落魄的人，他们在酒吧喝醉之后就会被盯上，但是这样不确定性太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而第二个，就是直接找到那个人，那个和恶魔作对的女人。”
“女人？”寻雪道，“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女巫呢？”
莫名指了指桌子上那颗尸晶：“这东西只有西方的女巫才会炼制，所以我们要找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西方女人，嗯……一个心肠很好的女巫！”
“啊？！你说什么！！”寻雪下意识的大声叫了出来，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对她行注目礼，不过看见是一个大美女之后，顿时消了气，只不过还不时的向这边看过来。
寻雪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只不过刚才莫名那一句话实在太震撼了，简直比之前所有的话都要让她吃惊，她压低了声音问道：“华夏的神明？你说的是真的么？”
莫名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自然是真的，你不会以为只有国外有神吧？小同志啊，你这种崇洋媚外的态度要不得啊~”
“少啰嗦！”寻雪道，“我的意思是，华夏的神明，真的是像封神榜说的那样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还有西游记什么的……”
莫名道：“华夏神明确有其事，但是那些传说大部分都不是真的，你不要搞混了……不过也有一些是真的，比如一巴掌把老耶抽回去那个，就是个猴子，不过他可从来没有当过和尚……”
“猴子……”寻雪只觉得呼吸急促起来，一只猴子，和尚，能把耶和华打成重伤……那答案岂不是呼之欲出了？
咽了一口口水，寻雪一把拉住莫名道：“那，那现在华夏还有神明吗？请你告诉我！”
“这个嘛，还真不好说，反正我有一阵子没见过他们了……而且当初诸神大战，创世灵源被毁以后，大部分厉害的神都已经离开地球了，他们干什么去了我也不知道……不过据我了解，应该还会有一些小毛神留下来吧？比如山神土地之类的，以他们的实力还不能够横渡虚空，现在应该在某个角落冬眠呢。”
寻雪呆呆的看着莫名，只觉得自己昨天刚刚重塑的世界观又一次崩塌了，如果……如果面前这个男人没有说谎的话……
莫名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摇了摇头道：“不要想太多，那个世界和你不会有太多的交集，最起码现在并没有……而且你不打算听我说恶魔的事情了吗？”
寻雪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来，她连忙点头：“请你继续说！”
这个时候，服务员端着一杯新的咖啡走了过来，莫名接过来以后喝了一口，结果被烫的龇牙咧嘴：“好烫……那么，刚才我说到哪儿了？哦，对了，恶魔必须和人做交易以后才能收取他们的灵魂……这第一个死者，他得到了财富，时间是一个月之前……一般来说恶魔会签订十年的交易，只有十年之后才会收取灵魂，而且收取的方式也并不会是这个样子。我之所以没有太早下定论，就是因为这种行为和恶魔的一贯作风并不吻合……不过恶魔存在过的地方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硫磺味，所以我才会认为是恶魔干的。可是这些恶魔都会驯养几只地狱犬，他们会让地狱犬帮他们收取灵魂，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亲自动手的恶魔。”
“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这只恶魔会不会是个穷鬼，连几条狗都养不起……”
寻雪：“……”
莫名继续道：“然后是第二个案子，我同样在死亡现场闻到了硫磺味，但是奇怪的是死者的灵魂并没有被剥离，虽然她死得很惨，但是毫无疑问她是很正常的进入了时间长河。”
“介意解释一下时间长河吗？”
“很介意，你继续听我说。”
“哦……”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恶魔换了口味，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但是不对啊，灵魂这东西越年轻漂亮的越是可口，没道理会不要啊，于是我就知道了，说不定这第二个案子，并不是恶魔干的，或者说，并不是恶魔单独造成的。”
“就凭借这个理由吗？”寻雪觉得有些不靠谱。
“当然不是，很关键的一点你有没有注意到？第一个死者是死亡之后才被发现的，而且如果不是有人找他，我相信没有几天时间不会被人知道他已经死了。而第二个则是死之前居然就被抓了，甚至还直接在别人面前表演自杀，这不符合恶魔的一贯作风。”
“这帮恶魔阴险得很，他们绝对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
“那第二个死者是怎么回事？还有邢组长看见的那个影子是怎么回事？”
莫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出了之前女尸手中握着的尸晶，放在了桌子上：“你还记得这东西吗？”
寻雪点了点头，一脸的嫌弃。
莫名用修长的手指拨弄了几下，这才一脸神秘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东西吃下去之后可以让你青春永驻，而且容貌和气质越来越好，你会怎么办？”
寻雪顿时眼前一亮：“真的？”
“真的……你看，明明知道这是从尸体嘴里的取出来的，你都能够有这种渴望，更何况它刚刚做出来的时候呢？”
“所以……这东西有问题？”寻雪若有所思。
“这东西没问题，绝对是专业人士才能弄出来的，质量上乘，遇到懂行的卖出个千八百万不成问题。”
寻雪眼中飘过一串串金币，吃惊道：“这么贵？”
莫名点头：“这还是美元。”
寻雪：“…………”
“好吧，接着回到正题。这东西虽然没有问题，但是它有一个最大的缺陷，那就是会让人三魂七魄逐渐分离，如果没有特殊的手法来定住魂魄，很快吞下它的人就会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可是没有灵魂不代表会死，只是失去了感情而已……所以那个女人才会慢慢的消失了感情这种东西，因为她的三魂七魄弄丢了。”
“可是，恶魔不就是为了要她的灵魂吗？为什么还要把她的三魂七魄弄散？”
“谁告诉你，这东西是恶魔给她的了？”
“啊？”
“恶魔确实和她做了交易，如果不是恶魔帮了她一把，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虽然不知道恶魔使用的是什么方式和她做交易，但是应该不会错的。”
“做交易？难道不是口头询问一下就可以了吗？”寻雪不解道。
莫名翻了一个白眼：“当然不行，交易其实就是签订契约，只有签订契约之后交易才会生效，就好像我和你的契约一样，所有的报酬和委托都会在签订契约之前说清楚。”
寻雪这才想到貌似自己也做过交易，只不过自己的交易是初夜，而这两个人的交易是灵魂，不过……这就让她更加不理解了：“可是，这样就更不对了呀，如果知道一个月之后会被人剥离灵魂，给我多少钱我也不会干啊！”
莫名道：“现在你当然是不愿意，但是如果你不知道呢？如果你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呢？比如有人告诉你，‘我可以给你一千万，但是你要把你的灵魂给我。’你会相信吗？”
寻雪摇头：“当然不信了。”
“嗯，那你会不会试一试呢？”
“不会！”寻雪斩钉截铁道。
莫名一脸黑线：“小妞，你的情绪有问题……反正一般来说，在不知道真假的情况下，尤其是喝醉了的时候，说不定就会说一句‘好啊，你先把钱给我试试……’，这么说的话，直接就代表已经答应了这个条件，那么契约就正式成立了。”
“原来是这样……”
“嗯，所以刚才那个眼镜男才会说他朋友这段时间特别暴躁，估计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生命不多了吧。”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心情去买车吗？”寻雪再次提出问题。
“这里，我就不得不提到第二个死者了。”莫名道，“第一个死者和第二个死者应该都得到了一个人的帮助，就比如尸晶这种很珍贵的东西。而第一个死者虽然我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帮助，但是从他后来心情变好而且还会去买车这一点来说，肯定是有人帮了他。只不过他的运气不好，那个人没能救下他。”
“这个人，在第一个死者快要到临死前才注意到他，想要帮助他结果失败了，然后她就找到了第二个死者，并且在死者刚刚生完孩子之后就给了她尸晶用来将灵魂散开，保证她的灵魂不会被恶魔剥离取走，但是这个人没有想到的是，恶魔竟然如此凶残，直接让死者将尸晶取了出来……”
寻雪道：“可是，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啊，有没有这第三个人还不好说呢。”
莫名点头：“八九不离十吧……这些只是我的推测，具体的问题还是需要抓住那个恶魔才能得到答案，更让我感兴趣的，其实是这个女巫的身份，你要知道，女巫向来是和恶魔狼狈为奸的，为什么这个女巫会给恶魔添堵，这里头恐怕还有故事。”
寻雪道：“那说了这么半天，该怎么抓住那恶魔？他一定还在想办法和更多的人交易。”
莫名道：“没错，所以现在有两个办法来抓住这恶魔。第一个，守株待兔，这些恶魔最喜欢在夜晚到处搜寻猎物，尤其是那些落魄的人，他们在酒吧喝醉之后就会被盯上，但是这样不确定性太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而第二个，就是直接找到那个人，那个和恶魔作对的女人。”
“女人？”寻雪道，“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女巫呢？”
莫名指了指桌子上那颗尸晶：“这东西只有西方的女巫才会炼制，所以我们要找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西方女人，嗯……一个心肠很好的女巫！”